“她是王氏唯一的嫡女”是人都聽的出來--你敢拿王氏一族開玩笑?就不管簡州王氏來找你複仇?
“嗬,正好”想拿王氏威脅我?夭攬沒想到她會是王氏嫡女,不過正好,他可以報王氏一族殺父之仇了。這恨不知何時已經侵入骨髓,隻待他一手扼住王氏的咽喉,報仇雪恨。
“我不是在和你商量”琥珀色的眸子微淡的光芒一閃即逝,紅衣男子背後垂下的簾幕像發了瘋一般襲向夭攬,一塊巨大的帷幕卷住男子的腰用力一扯,夭攬抱著琵琶向後一退,帷幕一卷接著一卷,像一個張開了血盆大口的妖獸想要把男子吞進腹中扯爛撕碎。
“放開我,我是夭氏嫡子夭攬”夭攬一瞬間覺得被綢布緊緊地勒住了喉嚨,呼吸困難,而自己手裏琵琶琴弦已斷,麵前身著藍色緞月錦袍的男子現在看來也不是好惹的角色。
“嗬,正好”檀且莫兩隻手抱起王爭轉身向門外走去,懷裏的王爭氣息越來越弱,上次他動用了自己修行的功力才修補好被異瞳之氣衝斷的經脈,這次…
隻見門外,折庸扶著已經昏迷的青子矜看著他。
“你生的事,不要每次都讓別人來給你補缺”他抱著王爭,頭也不回的道。折庸看著某檀抱著王爭離去的背影,這個馳騁九州的天神,這個主宰檀州莫氏的檀且莫,這個首任冬歸城之主的淵上,這個永遠風淡雲輕額間似有萬頃淩雲的男子,似乎生氣了?
……
“我的乖女兒啊,過來…”床上的男子聲音嘶啞著。
“恩恩…”她小腦袋湊到他麵前。
“這是王氏的靈脈,我現在把它傳給你,可以封住你的異瞳,十年…十年,若你…留在王氏…就…守住王氏”他顫抖的地伸出手撫上王爭的眼睛,男子蒼白墨玉色的眼裏泛起了淚花,阿爭啊…你現在還什麼都不懂,我不想把這氏族之擔壓在你身上…十年…給你十年,如果你願意留在王氏,就替我守住王氏,護我王氏族人…
“爹爹…爹爹…不哭”臉上一陣溫熱灼燙之感她也不顧,她忍著臉上的痛去摸男子的臉,想要替她抹去他眼角的熱淚。
“你…也…不要哭”他喘著氣,用了最後一口氣說完,最後一句,阿爭,你不要哭。
……
“不要死…不要死!”
床上的少女驟然睜開眼睛,墨玉色的眼眸已被淚水浸濕,她艱難地偏過頭,見一身藍色錦袍的檀且莫看著她。
還記得在冬歸之時,他曾問自己,為何來冬歸城,她曾說是來找他。
為了控製自己的異眸,自己不得不跟著他,因為……
靈脈封印十年之期,終是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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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知道為什麼女主為什麼跟著青淵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