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不斷的強化,墨銘的身體開始出現了淡淡的黑色。
體內的兩股能量不斷的淬煉著墨銘的身體,一層層黑色的雜質不斷地被逼出體內,可墨銘根本沒有修煉,那能量在墨銘的體內亂竄,許多經脈被魔氣擴張,破壞,有讓魂血修複,強化。
“咦,二師兄那裏好像有個人,我們過去看看吧。”
“小師妹,這不好吧,師父說了不要在外麵惹事的,我們還是回去了吧。”
“師兄,這樣不好吧,再說我們隻是看看,怎麼會惹事呢,就看一看。”
“好吧,快去快回。”
“咻”一道身影緩緩從空中落下,一個長相十分活潑可愛的女孩緩緩向墨銘走去,煙凝穿著一身淡綠色的衣服,在衣角秀有一朵白雲,頭發束在腦後,看到墨銘的慘狀後忍不住尖叫了起來,她整日在宗門很少外出,更沒有看過血腥的場麵,難免會有些驚慌失措。
聽到小師妹的叫聲,在不遠處等待的柳元武急忙的飛了過來,見到墨銘的慘狀也是吸了一口冷氣。
“他或許沒救了,小師妹,我們走吧。”柳元武說道,轉身就要離去。可煙凝卻沒有走,而是拿出了一顆丹藥喂進了墨銘的嘴中,柳元武見了忍不住歎了一口氣,自己的這個小師妹就是這麼的同情別人,那顆丹藥是護心丹,就連他都很難得到,而煙凝卻給了這個快死的小子,怎能讓他不歎息呢。
“師兄,我們把他帶回去吧。”
柳元武知道自己說不動煙凝,著背墨銘的活自然就是自己的了。無奈的把墨銘背了起來。
華雲宗三級修真門派,位於遊廣州西北處。
在一間屋裏,墨銘正盤膝在地上,一旁站著一個老者和一個青年,在地上卻跪著一個女孩,正是煙凝。
“師父,求求你救救他吧,求求你。”
“凝兒,不是為師不救他,是我沒有回天之力,此子不出一日必死,我也隻有給他一粒複靈丹,他挺過今日為師便收他為徒。”
煙凝知道師父已經盡力了,要知道那複靈丹他師父一年才得到一顆,可以看得出它的珍貴,而自己的師父看在自己的哀求上,給了墨銘。
一日的時間在煙凝對墨銘的照顧下逝去了,是夜,墨銘盤坐在一張簡潔的床上,此時他的身體不斷地顫抖著,臉色蒼白,一聲聲痛苦地嘶吼聲傳出,本在一旁守候的煙凝著急不已,自己又幫不了他,隻能著急的等著。
許久,墨銘突然噴出一口黑血,落在床上,頓時侵蝕出了一個凹麵,看的煙凝心驚不已,過後墨銘有昏迷了過去,煙凝見墨銘的呼吸平穩知道墨銘沒有什麼事了,整理了一番,興奮地告訴師父去了。
“什麼!你說他沒事了,就算有一顆複靈丹,這也不可能啊,那麼此子的意誌一定堅定無比,煙凝,你去雜物閣為他領一些衣物與功法吧,以後他就是你的小師弟了。”
“謝謝師父,弟子明日就去。”煙凝高興地答道。
墨銘經過幾日的修養,傷勢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清晨,墨銘坐在床榻上,與往日一樣,沉默的望著天花板,似乎想透過屋頂望向藍天,與心中的強者一樣踏天而行,許久,墨銘才收回思緒,自從醒來後,墨銘總是喜歡望著夜空,仿佛在那遙遠的地方有什麼在呼喚著他。
在這幾日的時間中,墨銘見過了他的師父季空,季空見墨銘醒來後什麼也不記得了,隻知道自己好像叫墨銘,便知道墨銘失去了記憶。
“哎”不知道是誰的歎息,打破了了他的思緒,他望向了通往外麵的大門,隱隱可以聽見一些弟子在操練的聲音。在墨銘那雙穿著白布襪的腳下,放著一雙十分精致的白錦金絲靴,那時他的煙凝師姐為他在雜物閣領的一套上好的衣物。慢慢的穿上了靴子,很舒服的感覺。穿上一襲白色長袍,係上一條金絲帶,墨銘儼然是一副富家子弟的形象,更是有幾分俊朗,隻是那略顯黝黑的皮膚讓他有些不符之外就沒什麼了,墨銘把手縮進了衣袖裏,推開門,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