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隊長聽聞聲響,朝嶽少安看來,見嶽少安麵無表情的尤自喝著酒,並沒有什麼指示,他略微頓了一下,知道帝師是把這件事交給自己了,便踏步向樓梯口走了過來。
“你們是什麼人?”隨著聲響一個中年人慢步走了上來,看了侍衛隊長一眼,沒有等到答複,就扭頭朝裏麵望去,隻見幾個身穿平民服裝的人橫排著站在前麵,他們身後,自己家的護院和兒子正鼻青臉腫的蜷縮在那裏,臉色頓時鐵青了起來。
他讓過侍衛隊長朝前麵走了過去,似乎並不把侍衛隊長放在眼中。侍衛隊長也沒有阻攔他的意思,雖然,侍衛隊長並認識對方,但是,在這個時候,即便是傻子也能想到來人便是孟廣仁了。
孟廣仁並沒有走到兒子身邊,因為,侍衛隊長雖然沒有攔他,但一字排開的侍衛們卻一個個橫眉冷目,沒有半點推讓的意思。
“韓之,過來!”孟廣仁輕聲喊了一句。
孟韓之看到父親的身影,頓時又來了精神,大聲喊道:“爹,爹……就是他們,就是他們打我……”說話的語氣好像很有氣勢,隻是從那張缺了牙的嘴裏說出來,卻是半點氣勢也無。
說著話,孟韓之站起身來,跌跌撞撞地朝著孟廣仁跑來。
“站住!”侍衛隊長輕喝了一聲,孟韓之急忙停了下來。
“閣下是什麼人?”孟廣仁麵色一沉道:“在這宋師城中,孟某好歹也有幾分薄麵,不知可否留個餘地。”
“沒什麼,我們隻是想和孟員外談談……”侍衛隊長輕聲笑道:“這帝師城重建才短短數月不到,孟員外便有如此勢力正是讓在下欽佩,不知這其中有什麼門道沒有,可否賜教一二?”
孟廣仁一聽對方聽過自己的名字,冷笑一聲:“好說,好說。閣下可否先放了犬子?”
侍衛隊長微笑不語。
孟廣仁以為他同意了放人,便又喊孟韓之過來。
孟韓之麵色一喜,急忙朝著父親跑來,然而,他當跑到侍衛們的身邊,不知從那裏突然伸出了一隻腳,“砰!”踢在了他的肚子上。
孟韓之整個人瞬間朝後麵飛了出去,身子撞在一旁的桌麵上,隻聽“哢嚓!”一聲,桌麵碎裂,孟韓之慘叫了一聲,便人事不省了,已然暈了過去。
“你們——”看著再次出現在自己麵前的侍衛隊長,孟廣仁臉色劇變,將牙一咬,雙拳猛然握緊,揮拳朝著侍衛隊長打了過來,拳上帶著風聲,速度極快。
侍衛隊長麵色不變尤自微笑著,身子一側,讓過打來的拳頭,輕聲說道:“原來孟員外還是一位練家子……”隨著話音,侍衛隊長抬起手臂,看是很輕鬆的反手為背,對著孟廣仁的拳頭打了過去。
“啪——”一聲輕響,孟廣仁隻覺得自己的手臂上有一股巨力傳來,身子順著拳頭猛然一轉,腳下一個不穩,整個人便朝後摔了出去。
正當他將要倒地之時,直覺後背被人一扶,又從新站立了起來。
孟廣仁心中的詫異還沒散去,便聽侍衛隊長又道:“孟員外,我們現在可以談談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