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晚上,他一個人,拿著一個酒瓶,在街上,發酒瘋,不知道發瘋到了哪個角落。
那些跟蹤他的人走了,凱特過來說了。
“想不到你的這個辦法,這麼好。”凱特說。
“不是我好,其實這二十天我確實墮落了。不然的話,我也瞞不過他的。”張平說,“我們不說這些了,我們還是去準備我們的工作吧。對了,阿德他們那邊怎麼樣了,進展的順利嗎?”
“好像是不太順利,不過前幾天說,好像有的轉機。而且你要的那股力量,也差不多了,隻是還達不到你的要求。”凱特說。
“好,你的爹爹們,是在明,他公孫藥師是在暗,可是我們是暗中暗。這叫做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你懂吧?”張平說道。
“你後麵的那一句話不太懂,可是前麵的卻是懂了。隻是這其中的勾心鬥角,我聽得好可怕!”凱特低下了頭,胸脯之間擠出了一條溝壑。
“好了,不要想這些了。我會保護你的,這一生一世,就讓我來保護你吧。”張平摟著她的腰肢,讓她靠近自己。
“可是,在其他的人看來,你比我小了四歲多呢。我今年已經是二十歲了。你知道嗎,其他的人家的姑娘,都是在十六歲就嫁了?”凱特說道。
“想不到,你們你那個在乎這個,在地球,那是一百多年的事情。”張平說道。
第二天,張平經過了喬裝打扮,顯得更加的落魄了,跟一個乞丐差不多,然後來到了一個箱子裏,飛身進了這個院子,這個院子正是拉佩德斯家。
是的,喬家死了一個孫子,悲痛無比,不管怎麼樣通過什麼手段,都要找出這個凶手。
可是,從拉佩德斯的死相來看,是自己練功走火入妖了,不像是有人殺了他。
可是有一個人卻是從拉佩德斯的眼神裏,看出了看見了一個人,而這個人是非同凡響的。他的初步推斷,是怎麼都想不到是這個人,證明這個人跟他的關係不同尋常。於是,喬家就斷定了,有五個嫌疑人,可是以為那個時候和拉佩德斯鬧得不愉快的就是張平了。
可是,當他們發現這個奇妙的事兒的時候,張平已經變成了一個墮落的人,而且有公孫藥師在保護,就連見了麵,也沒有人會相信,一個如此墮落的人,而且已經像一個死人一樣,怎麼會是嚇死拉佩德斯的人呢?加上又有公孫藥師在中間作梗,這件事隻得不了了之了。
張平在一處藏身,然後讓凱特到那邊,兩個人分頭行動,然後在某一處彙合。
張平說了,在一個時辰之後,就在那個假山裏的那顆樹下彙合,如果不來,證明有危險了。
一個時辰過去,張平根本沒打探到什麼消息,一個人到假山的樹下來,等了十分鍾,卻等不來凱特,難道她出事了嗎?
張平很擔心凱特,於是就到處的去找他。
半個時辰過後,凱特回到了那個樹下,不見了張平,知道是自己回來晚了,肯定怕自己有危險,找自己去了。
於是,又由原路返回,找了好久,都找不到張平,這下該怎麼辦?
張平在這裏,找不到凱特,擔心之極,而凱特在那邊,也同樣的擔心。
那邊,一個黑衣人閃過,張平心想,想不到還有人也來打探這裏。
看來,這裏還真是熱鬧非常。
可是,張平現在最擔心的還是凱特,於是又到處的去找,張平想,也許凱特因為什麼事兒耽誤了,現在已經回去了。
於是又原路返回。
凱特想,還是走吧,回去打探消息裏,要是沒什麼消息的話,就證明寒沒有遇險,假如是遇險了,那個自己也有辦法去救他啊。
這麼想著,就回到了假山,誰知,張平正從那邊急趕緊忙的走了過來,兩個人相見而笑,此行真是有驚無險!
“怎麼樣,打探到什麼消息嗎?”凱特先問。
“我沒有,我本來還要打探下去的,又想到時間已經到了,怕你擔心我,所以就先回去了。”張平說道。
“對不起啊,寒。我不是有意要回來遲的。”凱特抱歉的說道。
“你啊,一直以來不讓我擔心的,想不到你卻是這樣。好了,現在不是說這些事兒的時候,先回去吧。”張平說著,兩人出了這個院子。想了想,又說:“你先回去吧,去辦件事兒。”
“我跟你一起去吧,兩個人好有個照應。再說了,我剛才打探到了一個很重要的消息。我等一下就告訴你。”
“也好,我現在去看看,那個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張平說著,兩個人攜手飛到了那邊去,到了屋頂之後,然後腳下無聲的到了那棟屋子去。
“你怎麼帶我來到這裏?”凱特輕聲問。
“我剛才就是看見那個人進了下麵這個屋子的,你在上麵望著,我想辦法進去,你給我做照應。”凱特想不答應,可是他已經這麼說了,自己也不好說什麼了。
望著,揭開了一片瓦,然後從小孔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