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綰離從鼻尖哼了一聲:“你當然有追求幸福的權利,但是一個好女孩兒,不應該用肮髒的手段竊取別人的幸福,更不應該破壞別人的婚姻,不是嗎?”
舒祺悅難以置信地看著她:“阿離,我真的不懂你在說什麼,我到底用了什麼肮髒的手段,破壞了誰的婚姻?”
安伯皺著眉頭,上前一步想要說話,楊綰離做了一個阻止的手勢。
“既然你執迷不悟,我是不會給你錢的,你既然有手段,盡管去使。可我也要提醒你,少安隻是善良且有責任心,但他不是傻子。就算你讓他誤以為他睡了你,他頂多對你心懷愧疚,不會對你動感情。”
舒祺悅的臉上紅一陣白一陣:“阿離,你真的對我誤會這麼深嗎?”
楊綰離無力地扶額:“算了,我跟你說不進去,就這樣吧,要預支工資你就去走程序,我累了,別在這煩我。”
“好。”舒祺悅做出下了很大決心的樣子,走到門口,又回了一下頭,“我也是真的把你們當朋友,但或許,我這樣的出生,真的不適合跟你們這些大小姐交朋友吧,是我高攀了,抱歉。”
楊綰離理都沒理她,就隨她帶上門走了。
辦公室裏靜默許久,安伯才清了清嗓子,對於剛才安伯聽完也就猜了個大概:“太太,先生他應該是……”
“他就是個智障。”楊綰離咬牙切齒地打斷安伯想要替應少安解釋一下的話語。
安伯很少被人打斷說話,可是一想這事兒他家先生挺理虧的,也就默默受著。
楊綰離說完就省過味兒來了,有點不好意思地衝著安伯笑了笑:“安伯,對不起啊,我氣得口不擇言,讓你見笑了。”
安伯倒是沒有介意:“太太放心,先生是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情的。夫妻之間難免有誤會,說清楚,就好了。”
楊綰離垂著頭:“他也得聽得進去啊,這人就是太過自信了,太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這事兒啊也不能全怪先生,”安伯解釋,“先生身邊很少有說真話的人,他必須選擇提醒自己眼見為實耳聽為虛,更多事情,還是要講究證據。”
安伯說得很有道理,楊綰離想歎氣:“可他該見的時候偏偏黑燈瞎火。”
她也是自作孽不可活,早知道滅什麼燈啊,就該把大燈全打開,還給他拿個dv拍下來。可惜千金難買早知道啊。
安伯低頭沉思了一下:“那……或許太太可以給先生一些別的提示,讓他想起點什麼來。”
“對呀。”楊綰離一拍大腿,這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啊。
可是怎麼才能讓他想起來呢……
楊綰離仔細回憶了那天事情發生的經過,一拍桌子:“安伯,今天沒有別的事情了吧?沒有的話你就先回去吧。”
安伯了然地笑了笑:“既然太太有事,就去忙吧,我還有些事情要去處理。”
聽應少安說安伯不喜歡閑著,於是楊綰離也沒有堅持,立刻就跟安伯告別,興致勃勃地奔著商場去了,她今天有許多許多許多的事情要做。
一定要讓應少安想起來那天自己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