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倒是有辦法取到雲生獸的眼淚,對我來說取雲生獸的眼淚非常簡單。”雲夢說道。
“當真?那要是有雲夢兄的幫助,那真是太好了,雲夢兄的大恩,張七一定會銘記在心的!”
“你先別激動,現在還不是時候,這幾天也不能有雷雨,雲生獸也不會出現,不如你們幫我一個小忙吧!如何?”雲夢說完看著張七二人。
此時的張七,莫說是幫雲夢一個小忙,就是十個大忙他就會果斷答應。隻要能得到風雷引讓他做什麼都答應啊。
魔都的一個角落,麵具男子半跪在那,他身前有個身穿戲服的男子,在那唱著戲腔。
“公子,我失敗了,沒想到張七那麼厲害,身邊還有幾個高手相助。我帶去的玄甲屍都被他們聯手幹掉了。”麵具男子半跪在地上說道。
“你是說,玄甲屍都被張七他們幹掉了?”戲服男子唱著戲腔說道。
“是的公子,千真萬確,他們三個人聯手,把玄甲屍幹掉了。”
“那你倒是說說,和張七一起的人,都什麼樣子?使著什麼法術。你一一給我道來。”戲服男子唱著戲腔說道。
“回稟公子,和張七一起的兩個人,一個使著靈氣幻化的鎖屍鏈,手持著一把玉蕭。另一個人一頭銀發,手中有一把古琴。”麵具男子如實稟報。
戲服男子聽完後,又唱了幾句戲腔,最後平靜的說道;“怪不得,那個可以幻化鎖屍鏈,手持玉蕭的男子應該是魍魎穀的少宗主程明遠,至於另一個銀發的男子,我怎麼沒聽過魔都什麼時候出現過這麼厲害的年經人了?”
“公子,那個銀發男子的古琴一響,仿佛安魂曲一樣,我們的玄甲屍立刻就停止不動了。”麵具男子說道。
一聽古琴音居然能讓玄甲屍停止不動了,戲服男子也沉靜了下來,一副所有所思的樣子,因為他心裏比誰的清楚,自己的這個玄甲屍是有多厲害,差一步就能進化成旱魃了,普通的安魂曲根本鎮不住玄甲屍。
戲服男子思考了良久,慢慢的說道;“有如此純潔的琴音,又是一頭的銀發。莫非是他?看來大小姐這次給了我一個不錯的任務,有意思!”
“難道公子知道那個銀發男子是什麼來曆?”一旁的的麵具男子不解的問道。
戲服男子走到了窗邊,看著窗外還在下的暴雨,伸出了自己的手,任憑雨水淋打在自己的手上,看著天空中翻滾的雷雲。淡淡的說道;“魔都下了好長的雨了吧,是不是也該停下了呢。”
一旁的麵具男子也不知道戲服男子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也隻能附和著說道;“是啊,魔都一直下著雨,很多地方都發了洪災了,這不知道這老天想幹什麼。”
“戲子非無情,名伶義更深。舍生可成佛,涅槃留青史。”戲服男子唱著戲腔說道。
過了良久,,戲服男子停下來了,對著身邊的麵具男子說道;“你叫劉三金對吧?你當初為什麼選擇了我的屍鬼堂?可以說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