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間隻剩下新婚夫婦兩人,樂樂不安地看著直瞪著自己的黑少風,尷尬地咳了聲,“呃……我睡覺了,你也洗洗睡吧!”
帶著點兒沒戲看的惋惜,她一個翻轉,屁股對著某男,縮卷在沙發上佯裝睡覺。
“你睡的著嗎?”他就不信在看了那樣的讓人爆血管的畫麵,她還能睡得著。
他戲覷的聲音讓樂樂蹭地坐了起來,貓眼斜睨著他,磨牙霍霍地殺過去,“我看是你睡不著吧!欲火焚身的你怎能將自己解欲的東西打發走呢?難道你就不怕被火燒死嗎?”
小看她,她可不是省油的燈,她什麼樣兒的畫麵沒看過,雖然是第一次看真人版,但她的定力可是達到了和尚的境界。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欲火焚身?不錯,剛才是有,不過早就被你澆熄了。”某人黑著臉向她低吼過去。
原本是要讓她氣悶整晚泄他的氣,誰知道她竟看的津津有味,似乎還有意猶未盡的意思,就算他再想那什麼,也被她看的歇菜了。
什麼腳搬起石頭打自己的腳,他現在算是明白了。
心裏不服,樂樂立馬給他吼回去:“我什麼都沒做,你憑什麼怪罪到我頭上?再說,威脅硬逼我過來的人是你誒,你以為我願意來這裏看你們上演的活春宮啊!”
不過話說回來,她還真是蠻喜歡看的,嘻嘻!
“你……”黑少風被他氣的出不出話,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直接轉身進入浴室,丟下樂樂獨自在房裏仰頭瞪眼。
哼!想用女人來羞辱她,那他就算錯了。
她對他既沒情又沒愛的能傷到哪兒去?最多把那些讓人噴血的畫麵,當作是看a片。
翻轉個身,她再次縮進單人沙發裏,摟著抱枕呼呼大睡。
黑少風從浴室出來看到的便是某女張著小嘴、流著口水地睡死在沙發上的畫麵。
皺眉地看了眼她擰起的眉頭,他破天荒地做了一個連他自己都不相信的舉動……將她抱到了自己的床上……
第二天早上,當樂樂醒來時,疑惑的打量這空蕩蕩的間房,在她回憶半天過後終於想起這是惡男的房間。
柔柔惺忪的眼,她起床回自己的房間,卻在走到門口時折返回來,兩眼在遊移在床和沙發之間。
“咦?昨晚我明明是睡在沙發上,怎麼起床時卻在床上,難道是夢遊了?”
在她潛意識裏就排除是某男將自己抱上床的可能性,在她看來唯一合理的解釋便是自己夢遊了。
揉了揉頂在頭上的鳥窩,她決定漠視這個問題,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剛一出門,外麵便傳來一陣男人整齊的聲音,“太太早!”
鏗鏘有力的聲音將正處在渾渾噩噩的樂樂下了一跳,“你……你們是誰啊?”
看著眼前6個高大威猛的黑衣男人,她覺得自己仿佛看到了黑道兒裏麵的情景,人家喚她老大,而她身後跟著一大群拿著刀槍棍棒上街砍人的魁梧男人。
“太太,我們是總裁為您安排的保鏢,負責您24小時的行蹤安全!”
行蹤、還安全?什麼狗屁?這完全是變著方兒監視她!
剛起床就遇到自己不順心的事,樂樂頓時怒火攻心,一個轉身,小腳用力地踹在門板上,砰的一聲,門不停地震動著,她的纖纖腳趾更是強烈地陣痛著……
站在高高的陽台上,樂樂無精打采地看著樓下躥來躥去的保鏢。
三天了,這三天不管她去哪兒都被他們跟著,那該死的男人這幾天也沒死回來,恐怕又躲進哪個溫柔鄉嘿咻嘿咻去了,讓她想找他談判的機會也沒有。
不過還好他說話算話沒找采兒的麻煩,不然,就算掘地三尺她也要把他挖出來碎屍萬段。
收拾好自己的行頭,她決定放棄休假回學校上課。
剛踏進校門,同學們指指點點、竊竊私語的景象便落入她眼中,淡然地一笑,看來那天的報紙的確轟動了整個a市,抑或是整個世界。
大老遠看見向她跑來的人,樂樂貓眼一亮,興奮地大步迎上前,“學長!你怎麼知道我今天回來?”
看著眼前陽光帥氣的歐陽炎,樂樂喜笑顏開。
“你剛踏進校門,這消息就傳開了,想不知道也難呢!”
歐陽炎炙熱的眼神盯著她被烈日曬的紅撲撲的臉,拉她走到操場的大樹下,他輕捏了下樂樂的鼻頭,“怎樣?他有沒有欺負你?”
說這話時,歐陽炎炙熱的眼神似乎黯淡了些,嗓音也悶了。
“沒有,不僅沒有,而且還讓我免費欣賞了一部活色生香的春宮秀呢!”
“什麼?”歐陽炎驚呼了聲,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沒錯,我親愛的老公在我們新婚夜的時候,讓我這個正室觀看了他和不知是小幾的女人上演的床戲,不過剛到一半就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