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現在來敲門,她還可以逃過一劫!
似是看出她心裏的想法,黑少風冷冷地開口,“別妄想有人會救你,門外的保鏢是不會讓人進來打擾我們的好事的。”
唯一的希望破滅,樂樂驚恐地看著他向自己欺進,倏地,她趁他不備,一腳用力地踢在他堅硬的胸膛,在他滾到地上時,樂樂以飛快的速度衝進浴室。
黑少風看著浴室緊閉的大門,額上的青筋頓時浮現,緊握著拳頭,他大腳一踹,砰的一聲,在樂樂正打算用浴室的電話向外求助時,浴室的大門被他踹開。
沒給樂樂逃跑的機會,黑少風衝進浴室便將她推到牆壁上,用力扯爛她的衣裳,“我有沒有告訴過你,逃跑隻會讓你受到更嚴厲的懲罰。”
“不……你不能這麼對我!”被他死死地壓著,樂樂毫無還手之力,眼睜睜地看著他將自己的衣物全數退去。
“你錯了,在這個世上隻有我才有權利這樣對你,別忘了,我可是你老公!”
“你這個混蛋,放開我,放開我……”
“怎麼?這就是你欲擒故縱的手段?”冷冷一笑,他將抵在他胸前的手放到自己頸後,兩具身軀緊緊想貼。
“什麼欲擒故縱?你以為所有的女人都像你那些鶯鶯燕燕一樣嗎?把你的髒手拿開,你這個王八蛋、種馬、靠下半身思考的蠢貨,我……”
黑少風惱羞成怒地堵上她的嘴,從沒被如此對待過的樂樂,先是一愣,隨即狠狠的一口咬下去。
血腥味頓時溢滿兩人的口腔,原以為他會惱怒的停下對自己的掠奪,豈不知自己的此舉更讓他燃燒了征服欲。
第二天樂樂醒來時已經時近中午,半支撐著酸痛的身子,她眯著貓眼掃視房間裏像被台風襲擊般淩亂的一切。
想起昨晚黑少風狂肆的懲罰,她渾身一顫,心有餘悸的同時還不停地慰問他的祖宗十八代,連老爹也不列外。
從浴室到沙發,再到地上,最後是床上,每一次都把她整的死去活來,最後隻能以暈死結束。
蹣跚地爬下床,忍著渾身的酸痛從行李裏翻出一套衣服,想洗去他留下的味道和滿身的疲憊。
走進浴室,角落地麵上的一灘紅讓她蹭的一下,赤果果的肌膚從頭紅到腳,昨晚激狂的畫麵又閃現在她腦中。
匆匆地泡了個澡,因心裏小小的心虛,她將那象征她從女孩變成女人的血漬衝洗幹淨,然後才提著行李離去。
路過酒店前台,酒店經理叫住了她,“呃……請問是黑太太嗎?”
經理看她小小年紀,而且穿著隨意,不太確定她是報紙上的黑太太。
“有事?”樂樂疑惑的盯著他。
聽到她肯定的回答,經理從西服口袋中掏出一封信給她,“這是黑先生讓我交給您的。”
看了眼他手上的白色信封,樂樂意興闌珊地接了過來,轉身走出酒店,駕駛著早已為她準備好的車子呼嘯而去。
回到家,樂樂將行李丟給下人,坐進沙發打開黑少風給她的信件,蒼勁有力的字體頓時映入眼簾。
“安分守己!”
簡短的四個字讓樂樂頓時暴跳如雷,“我什麼時候沒有安分守己?你個王八蛋,該死的種馬,人都被你吃幹抹盡了居然還說這樣的話,你小心被我抓到把柄,不然我……我……”
罵到這裏,樂樂竟不知道該如何接下去,跺了跺腳,氣呼呼地跑上了樓。
打也打不過他,勢力也沒他大,自己拿什麼和他鬥啊!整來整去隻有吃虧的份兒……
偌大的辦公室,黑少風站在落地窗前欣賞巨大的水泥森林,炙熱的陽光在明亮的地板上,刻畫下他昂藏的身影。
早上從酒店回來,他一直保持這個姿勢,雙眼雖然俯瞰著腳下,但眼裏看到的還是浴室裏幹涸的血漬。
昨晚是她的第一次,這是他今早才發現的事,狂烈的怒火蒙蔽了他的理智,在要她的時候他竟然沒有發覺。
想起她當時的淚眼,他的心猛地一抽,一種深深的自責感油然而生,但也隻是短短的一瞬而已。
瞄了眼辦公桌下的粉色盒子,一抹冷笑掛上嘴邊,既然她可以違背協定,自己又何須遵守?
若不是她勾引男人在先,她也不必付出失貞的代價,這怪不得他,要怪就怪她不要臉的媽將水性楊花的個性遺傳給了她!
甩開煩人的思緒,他轉身回到辦公桌前,又開始一天忙碌的工作。
沒多長時間,岑毅敲開辦公室的門,將幾份文件遞到他跟前,“總裁,這幾份文件需要您簽字。”
接過他文件仔細翻閱過後,黑少風瀟灑的簽上自己的大名,隨即問道:“韓世成來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