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他再一次的含沙射影,樂樂氣憤地別過頭,在一陣曖昧的聲音響起後,她回頭看到的,是黑少風和護士打的火熱的場麵。
羞辱和厭惡的的感覺頓時將樂樂包圍,看著黑少風將手探進護士裙底,心莫名地如被珍刺,呼吸顫抖了下,樂樂絕望地奪門而出。
憑什麼……憑什麼他可以汙蔑她的人格?憑什麼他可以這樣無情地羞辱她?
沒理會針孔湧出的滴滴鮮血,腦子裏唯一想的是她要逃離這所肮髒的醫院,逃離那個自以為是、冷血無情的男人。
漫無目的的走在燈火輝煌的街頭,樂樂身著病服光著腳丫的模樣引來路人的側目,萌臉上的兩行清淚更讓人心生憐惜。
站在馬路的十字路口,是往前、往左、還是往右?樂樂一片茫然,但不無論選擇那個方向,她都不會轉身往後。
隻是老天似乎對她沒有憐憫之心,當她決定將腳踏入前方時,一輛高級房車疾馳而來,隨著一陣減稅的刹車聲而停在她腳邊,在她愣忪時,車門被打開,一股強勁的力道將她拉了進去。
淡淡地看了眼對麵放浪不羈、滿臉陰鶩的男人,樂樂苦笑地扯了下嘴角,將視線投向窗外,呼嘯而過的房車將繁榮的城市甩在身後,隻留下塵土為它到此一遊作證,但也隻是瞬間而已。
貓在沙發的角落,車內透亮的燈光將她手背上殷虹的血漬照的極為刺眼,抱著膝蓋,此刻她才驚覺到自己沒穿鞋子,刺痛的感覺正慢慢傳來。
車內一度安靜,黑少風陰冷的眼一直瞪著無辜的樂樂,心中澎湃的怒焰正洶湧翻騰,晃動手中的酒杯,那殷紅的液體就像樂樂手上的血漬般,讓他覺得刺眼極了。
一口飲盡杯中酒,他毫無預警地躥到樂樂身邊,帶著嘲諷的冷笑,魔掌一把拉向她。
對他突如其來的侵犯頓時倒抽了口氣,羞辱感頓生,咬牙切齒地回頭,樂樂低吼出聲:“拿開你的髒手!”
就這雙手,今晚已經不知道摸過多少女人的身體,豈止是髒自可以形容?根本就是肮髒下賤的淫手。
對樂樂話充耳不聞,將頭靠近樂樂頸間,邪惡的話隨著熱氣噴灑而來,“就算我的手再髒,也髒不過你人盡可夫的身體,若算起來,恐怕你身上沒一個地方比我幹淨!”
他的話像帶有芒刺般狠狠地紮進樂樂心裏,抬起頭,她恨不得將他陰鷙的眼珠挖出來,看看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竟讓他將她看的如此輕浮。
心死了,麵對這個猶如陌生人的老公,樂樂再也不奢望能扭轉他對自己肮髒的看法,用力拽開胸前的魔掌,她將身體抱的死死的,躲進他伸手觸碰不到的角落。
既然他已經將她認定為人盡可夫的女人,那就隨他吧……
“為什麼不說話?被我說中了嗎?”樂樂默不作聲的態度順利地讓他曲解為默認,黑少風帶著狂烈的怒氣向樂樂怒吼過去。
心中翻江倒海的怒火瘋狂地燃燒,緊握的拳頭用力地掄進高檔的真皮沙發裏,一陣抖動過後,深深的凹印頓時出現在兩人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