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日歸寧,翻譯過來就是
風吹著樹葉刷啦啦啦,小橋的流水嘩啦啦啦。皇家的馬車走呀走得忙啊,原來是四福晉要回娘家。
為何走得這麼著急?
你妹啊,巳宴,偕還,不逾午啊,中午飯不到中午就吃,和家裏說不了幾句熱乎話就要回宮啊。
舒萍想家,十分想家,雖說上至太後康熙,下至府中格格侍妾對她都十分不錯,但她就是想家。
果然,這就是新婦尚未褪去的戀家情結嗎,加上舒萍本就是個重情的,這歸家的心情倒是比別人急了許多。
坐在馬車中,任由小碧揉著腰,嬤嬤也在旁邊伺候著。
這次歸寧統共兩輛馬車,胤禛騎馬,舒萍攜著李嬤嬤和小碧坐在馬車裏,後麵的坐著金釵和白玉看著禮物。
“小碧,就這裏,用點兒勁兒。”舒萍說道。
胤禛算你丫狠,這麼多花兒呢,跟自己的福晉犯得著像個沒見過腥的貓兒嗎,九天,半個月的量都做足了。
這九天,舒萍深刻意識到了皇子身邊有這麼多女人的重要性。
這種事兒做起來雖然很爽,但是舒萍認為,她還沒有這麼大的承受能力。
想叫卻叫不出來,就像溺水的人一般,一直掙紮,胤禛就是她的救生圈,她隻能緊緊地抓住他。
想說不要,但是那滋味卻如罌粟一般,嘴上說不要,但心中卻想著還要還要,即使痛苦,難受,也想要。
但是舒萍就是不明白,雖然現在她的疼痛感已經沒有這麼大,但是每次完事兒後,即使用熱水沐浴,依然是腰酸。每次隻能讓小碧來幫著她好好地按摩。
“福晉,人家休息過後都舒坦得很,怎麼您總是鬧腰疼呢,是不是房裏的炭盆不暖,要不回頭奴婢再給您做一個厚的護腰?”小碧邊摁邊小聲問道。
“多嘴,哪來的這麼多話?這是你該問的嗎?”李嬤嬤自是知道其中關節的,腰酸又怎麼樣,隻要阿哥爺寵著福晉,嫡子還不就是馬上的事兒?
“嬤嬤,不礙得,總歸以後小碧也是要知道的,過些日子你私底下告訴她就是了,我剛嫁人,臉皮薄得很呢。”舒萍說道。
兩人齊囧,福晉,您的魔手已經伸到永和宮的大丫鬟身上了,還叫臉皮薄?
“幹嘛,難道我說錯了?”舒萍見兩人的臉色不自在,十分不服氣。
“沒有,福晉說得對。”兩人又齊齊回道。
“嗯,那繼續吧。李嬤嬤看著點兒外麵,我這樣子現在是見不得人了,你要仔細看著。萬不能讓人闖進來。”舒萍低聲說道。
她的福晉朝服已經脫下,隻穿著一件內袍。車中有一小幾,舒萍上半身趴在上麵。任由著小碧去幫她揉捏。
三人的說話聲音很小,防的就是外麵的人聽到,要知道胤禛離著她們可就一米遠,要是一時興起想著上馬車來看看情況,那可就真的high了。
所幸從紫禁城到安定門有很大的一段距離,待到烏喇那拉府門口的時候,舒萍腰部的乏意已經大減,待人伺候著穿上那件福晉朝服後,又變成了溫柔賢惠的四福晉。
烏喇那拉府早已府門大開,眾人站在院中迎接胤禛和舒萍。
再回到府中,果然不一樣了,她是皇子福晉,按理是要接受家人的國禮的,看著家人對自己行禮,舒萍真的覺得不是個滋味。
不想受也得受著,這就是皇家的規矩,這些都是應當應分的。先國禮,後家禮,待禮行完,李嬤嬤扶著舒萍跟著覺羅氏進了裏屋,把外麵的時間留給了費老爹和胤禛。
“姐姐,你怎麼才回來啊,魯魯天天都看著大門外,可是就是見不到姐姐。”舒魯早就在舒萍坐下的那一瞬間爬到了她的身上,然後還是按照慣例,在她的胸口蹭啊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