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蘿看見眼前的建築的時候,嘴角抽了抽,叉著腰指著眼前掛著“夢月”的牌子的糕點店問:“這就是你們說的‘出遊’的最終地點?”
花房無恥的點了點頭說:“是的。”氣的藤蘿差點沒一巴掌呼過去,咬牙說:“你最好給我個解釋……為什麼到這裏來!”“我們每周周末都會來的,你不知道而已。是不是,安堂?”花房特淡定的說,還轉身挑眉看了看有點不好意思的安堂。被點到名字的安堂遲鈍一下後,點了點頭。還是處於茫然狀態,為什麼點到我啊?明明是你說要藤蘿出來幫咱麼工作的麼?怎麼這樣啊?!
看見藤蘿這個樣子的小莓,摸了摸頭不好意思的訕訕笑了笑:“藤蘿醬~不要生氣嘛,雖然……雖然是我們沒有有告訴你去哪裏玩,但是這是安堂的家啊……也,也是可以來玩的呀~”
藤蘿一個激光眼掃了過去,小莓就躲到了堅野的身後。承受藤蘿壓力的小莓,越說聲越小,到最後消音……(摸頭,小夜:娃紙,不是你的錯,是敵人太強大了。‘你說什麼?’兩束激光過來‘我錯了啦~’‘嗯,不錯’轉身回去,留下小夜在那裏留著海帶淚。)
“mama,又不是小莓的錯,好了啊。”花房在一旁安慰著藤蘿。“嗯,是你的錯。”說著,又是兩道激光射了過去。花房摸了摸鼻子,訕訕的笑。笑過之後便不由分說的拉著藤蘿走進夢月的店內。藤蘿也沒掙紮開,按理說花房應該不會按住藤蘿這個練劍的人的,有點詭異。被藤蘿眼神攻擊的三人沒有發現這點不一樣,反倒是佩服花房的強大,可以製住藤蘿。他們不禁斜望天空45°,明媚而又憂傷。
其實藤蘿沒有什麼不滿的,以前在和妹妹看《夢色》的時候就好奇著安堂家的小孩子怎麼會這麼多,現在來看看也好。
藤蘿以前就和薇有一個想法,就是想有一個可以隨便她們蹂躪的弟弟或者是妹妹。都怪國家政策,哼!(眾人:喂喂,你們這是怨念有多大啊~不要隨便怪國家政策啊~不是國家政策的問題吧!小夜:其實小夜也想有一個妹妹或者弟弟的呢~眾人:忽略你的想法!pia飛,小夜:我還會回來的!)
看到那些小孩子爬到堅野的身上,堅野很不耐的時候,藤蘿嘴角抿了抿。想笑,又怕堅野害羞的不好意思,嘿嘿……以後就有機會嘲笑堅野了,哦哈哈哈~
“蛋糕豬,你又來了,你怎麼總來呢?”一個小學生的聲音傳了過來。聽到這個聲音的小莓額頭上不可抑製的冒出了n多青筋。
“一太!”小莓對那個正太大喊“不要叫我蛋糕豬!叫我姐姐!”被小莓叫做一太的正太向小莓做了個鬼臉,調皮的說:“就不要,就不要,蛋糕豬,蛋糕豬!”“你……”被一太氣的跳腳的小莓轉身向藤蘿求助。
小莓眼淚汪汪的看著藤蘿:“藤蘿醬~你看看啊~我一個女孩子怎麼好意思叫我蛋糕豬呢?多傷人自尊啊~”
藤蘿在那裏偷笑呢,原來還真的是叫小妹蛋糕豬啊~嘿嘿嘿嘿……不錯,不錯,她老人家很滿意。偷笑的時候就聽到一太在說話:“蛋糕豬,你又來?哦,還有花房哥哥,小真哥哥。咦?怎麼還會有一個沒有見過的哥哥呢?”
嗯?哥哥?指的是誰?大家在奇怪著,就有聽見一太的聲音:“千哥,這個沒見過的漂亮哥哥是誰啊?”順著一太的視線看過去,大家不禁一陣冷汗。這孩子,膽子真肥……沒等大家哀悼完畢的時候,就看見藤蘿額頭上的青筋暴起,滿臉黑線陰沉的樣子。幾個字從藤蘿的嘴角擠出來:“漂亮……哥哥……你丫的……”順手就拔刀,但是沒有摸到,這才想起來是忘了帶出來。
登時藤蘿的連又黑了一層,陰深深的說:“一太是吧……很不錯,這很難得不錯。安堂,你妹妹長的很好啊!”一句話把正在好起的一太瞬間打回原形。一台有些暴躁的喊:“不是妹妹,是弟弟,是男生!”“哦~這樣麼?呐呐……一太小弟弟,你要記住,以後看見我的時候要叫姐姐啊!知道不?”緊緊地咬住了姐姐兩個字,不僅讓眾人莫名覺得脖子後麵有點陰風陣陣,有點涼快啊……
聽到“姐姐”這兩個字的時候,一太明顯的睜大了眼睛:“怎麼可能?怎麼會這麼像男生啊?”
確實是今天的藤蘿身上的裝扮有點中性,再加上藤蘿的那張雌雄難辨的臉就更難分清藤蘿的性別了。
“嗬嗬,藤蘿,來認識一下,這是一太,這是麻理,這是千續,這個是重繪。”安堂抱著兩個孩子拉著一太裏介紹給藤蘿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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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這張小夜準備分著發,畢竟是開學了,沒有什麼時間碼字。還有啊,我是藝術生滴說,回家要練畫。很忙,有時間小夜在碼字。隻有一點時間的話,小夜就碼字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