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等死。”畢風打著哈欠道。
“我在樓道裏聞見黴味就知道我們的吉祥物四呆來了。”王動人未到聲先至。
“你們四個是不是商量好的?來的時間這麼統一。”蕭涅苦笑道。
這時王動剛好過了三樓半樓梯拐角,他抬手看看表道:“這證明我們時間觀念很強,說幾點到就幾點到,不像某人,每次聚會都遲到半小時以上。”
“老公,他是不是B型血?”一個女孩子的聲音小聲問,不用猜,叫老公的,便是王動的妻子劉方了。
這時,夏若傑從廁所裏出來了,提著褲腰帶道:“沒錯嫂子,鳥兒是B型血,金牛座,我也是金牛座,你們醫院有巨蟹或處女座的美眉沒有?這可還光著棍兒呢——咦?鳥你脫光了?未來嫂子還是穿越過來的?”
蕭涅還未解釋,焦浩然前進一步道:“別瞎說,這是鳥兒的遠房表姑,人家是推廣漢服的運動的……”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夏若傑大咧咧的擺擺手,算是道歉。
“其實,嚴格按照輩分來說,我是蕭涅的遠房表姑奶奶。”玉衡笑著說道,說完還意味深長的看了蕭涅一眼。
“芳名玉衡。”焦浩然在一旁補充。
王動已經攜美上來了,衝此刻仍然堵在門框上的畢風道:“吉祥物,這麼半天了,你還在這堵著門兒呢?”
“這不是正走著呢麼。”畢風慢悠悠的回答。
夏若傑一把將畢風扯了進來,衝著王動的媳婦道:“嫂子,你們醫院……”
王動打斷夏若傑的話道:“二愣,你知不知道,忽略男主人糾纏女主人是件很沒有禮貌的事情?”
“我才是男主人!”蕭涅道。
“那……我不是女主人。”劉方道。
“扯這麼多沒用的幹嘛?我年底回來到現在還沒好好玩過一會,說吧,今天整多大的?”夏若傑決定直奔“有用的”的主題。
“你們幾個一見麵就知道賭——還能不能有點更高層次的追求了?唉,道德崩壞,人心不古啊!”焦浩然痛心疾首道。
“不賭的話,去唱歌也行。”劉方提議。
“不不不,你們該賭還是要賭的,我的意思是我就不賭了。”焦浩然決定以哥們的腐化墮落來襯托自己高潔光輝的形象。
“其實我們這不能叫做賭,隻能叫做玩兒,朋友們聚一塊圖個樂嗬而已。”王動給接下來的活動定了性。
“那就支桌子!”夏若傑嚷道。
“為什麼畢風不說話?”劉方貼在王動耳邊小聲問道。
“每次都贏的人一般比較低調。”王動解釋。
趁著蕭涅回房拿麻將的功夫,玉衡跟上去,小聲問道:“這幾位就是你最好的朋友?全部都到齊了?”
“呃,還有幾個有事來不了的,強行拉過來?”蕭涅問。
“不用了,再來幾個帝江會崩潰的。”玉衡搖搖頭道。
“帝江現在在什麼位置?”——蕭涅也看不見。
“小壞蛋,這下知道在衛校上學時偷懶的後果了吧——她在離你最近的位置。”
“當著這麼多人,您能不能換個稱謂?”蕭涅哀求道。
“鳥兒!拿個麻將這麼長時間?”夏若傑不耐煩的喊道:“桌子支好半天了!”
蕭涅聞言急忙回到客廳,聽到背後傳來的那句話,腳下打了個踉蹌,差點把麻將盒扔到地上。
“希望帝江不會狂化!”——玉衡的原話是這麼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