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談判的深入,蕭涅終於利用自己的語言優勢慢慢占據了主動——蕭涅承認並且隻承認在辯論這一戰場上隻有一個人是難纏的對手,而那個人就是沈小猛。至於柳媚兒麼,在蕭涅看來,即便她身材再好長的再嫵媚,隻要自己心中有正氣,總是能抵擋的住這肉蛋攻勢然後抓住敵人的漏洞扭轉戰局!
“蕭帥哥,你想好了沒有?到底要不要同魔族合作?”漸露疲態的柳媚兒問道。
此時,蕭涅也坐到了沙發上,笑著說道:“不如我們把條件改一改,賀氏家族一倒,你們把刑天交給我處置——用一個魔將換王庭一個家族,這買賣很合得來呦。”
柳媚兒嫣然一笑道:“我想,蕭帥哥的如意算盤恐怕打不響——魔君是想借這次合作拉攏你壯大魔族自身的實力,絕不可能為了一個可能得到鳳鳥犧牲一個魔將的。”
“刑天跟我有私人恩怨——我們兩個不可能在一起共事。”蕭涅斬釘截鐵道。
柳媚兒想了想回答:“關於那件事——刑天也跟我說過,根據他的敘述,我猜想事情的真相並非你看到的那樣。”
“哈哈。”蕭涅笑道:“我若是連自己親眼所見都不能相信,還能相信什麼?”
柳媚兒沒有說話,隻是輕輕揮一揮手,一個一襲白衣的女子背影便浮現在蕭涅眼前,蕭涅強忍住伸手觸摸她的欲望,閉目沉思再睜開眼,那個虛幻的背影便化為點點熒光消散在空氣當中,蕭涅深吸口氣說道:“柳媚兒,你不該拿這個跟我開玩笑。”
“我隻是向你證明——你所見到的,並非全部為真實罷了。”
“虛幻的始終是虛幻,在執著和希望麵前總要煙消雲散。”蕭涅擰著嘴角笑道:“而且事情過去十一年了!魔族那邊可有什麼證據證明,那日的殺戮不是刑天所為嗎?!”
“根據我的了解。”柳媚兒說著,把上身往柔軟的沙發靠背上貼了貼道:“那一天,的確是刑天帶領魔族大軍衝進了王庭內部——可你注意到沒有其中一個細節,那一天,魔軍輕而易舉的突破了王庭外圍的防禦屏障,數十位真神級覺醒者製造的防禦結界瞬間被攻破,你就沒有想過背後隱藏的陰謀麼?”
蕭涅冷哼道:“我沒想過,也不關心!我隻知道,刑天是殺人凶手——還有,就算有陰謀,無論這個陰謀是誰謀劃,無論這幕後黑手是誰,無論刑天有沒有共犯,我的應對之策隻有一個——將他們全部轟成碳渣!”
柳媚兒聞言柔聲勸道:“這樣下去仇恨會把你淹沒的。”
蕭涅道:“作為一個戰士,我寧願被仇恨淹沒,也不願意沉迷在麻木的自欺欺人裏渾渾噩噩的度過一生。”
“唯有敵人的鮮血,才能修複心靈的創傷。”一個冷冰冰的聲音傳來。
“誰?!”柳媚兒蹭的一下躥了起來,警惕的打量著四周。
“看來,這次聯手完成不了……”蕭涅的話還沒說完,周圍的空氣便被扭曲了,數十道棉線般粗細的粒子刃發出嗡嗡聲響,割裂了房間裏的一切——仿佛,這個房間裏本來就裝有恐怖的粒子束機關陷阱,隻是忽然發動了而已……
“訛獸!不想給切割成碎塊的話,束手就擒!”話音剛落,程舞現身。
柳媚兒隻是向程舞這邊微微扭了扭頭,一縷秀發便被斬斷,在其飄落的過程中,仍被繼續分割著,落地之時,已經變成不足寸長的短發。
要命的是,柳媚兒完全看不到那些高速粒子流,然而充斥在耳邊的嗡嗡聲卻在彰示,這些威力強大奪命線無處不在。
看到柳媚兒絲毫沒有投降的跡象,程舞纖細的十指不斷飛舞,化為一片殘影。
而柳媚兒卻聽到,那奪命之音般的嗡鳴聲,正離自己越來越近了。
刺啦——柳媚兒的緊身T恤被劃破,露出羊脂凝玉般水嫩的臂膀。
幾乎在緊身衣破裂的瞬間,她那吹彈可破的皮膚真的破了——寸長的口子,奪目的殷紅鮮豔,在那如藕的胳膊上顯得格外紮眼。
柳媚兒秀眉緊蹙,似是在腦海知識庫中搜索著逃命妙策。
就是這皺眉的功夫,她的身上又多出了幾道口子,柳媚兒也幾乎在轉瞬間就變成了一個血人,如注的鮮血順著她婀娜的身體曲線淌到腳下,浸透了名貴的地毯,慢慢的擴散,如一朵血色牡丹乍然綻放。
蕭涅知道程舞的性格:對待被王庭下了通緝令的罪犯,她肯定不會手下留情的,至於是帶一個人頭還是一具屍首道王庭交差,在程舞的價值觀裏,沒有什麼差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