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陵質子齊相見(2 / 2)

半路上,她們三人卻遇上四人在半途中不知爭吵著什麼。洛扶雪告訴安然其中兩人是夫餘的質子,另外兩人一主一仆,那位主子是丁令的質子。

安然一行人本打算避開是非,朝另外一條道走去,卻在半途被一位夫餘的質子叫喚道:“唉,那不是烏孫公主嗎?聽說烏孫公主昨個進了樂春宮,怎麼樣?那裏麵好玩嗎?跟大個兒分享下怎麼樣?”

這聲音尖酸刺耳,安然一行人不得不迎上去:“那你可在說笑了,你們難道進的次數還少嗎?少在哪兒沒事找事,烏孫公主可不是你們整日裏吃喝玩樂、三姑六婆能調侃的對象!”洛扶雪此時哪見在安然屋內的柔弱形象,宛然一副正義凜然的樣子。

乘著這期間,安然都把這些人都瞧了個遍,原來那天虐貓的兩位就是夫餘的兩位質子,另外一位穿著灰色衣衫,一頭未紮而彎曲的枯幹的黑發,右肩部胸口處明顯地看到褐色的血跡,估計是受了傷的丁令國質子,可是他那明顯的傷口不得不讓人思考那是怎麼受的傷?但通過看他旁邊的仆人,是那位昨下午在院子裏遇見的那位陰森的語氣帶著陰勾眼的閹人,那他的傷口定是昨日被人弄傷的那樣!看他那副柔弱的身板,怪不得被人弄傷。

“這些不分是非、造謠生非的走狗,讓公主受委屈了!”沒想到那位柔弱的丁令質子說起話來氣勢可一點兒也不柔弱!

“你說什麼,前麵的帳咱們還沒算清楚,現在你竟然說我們是走狗!”夫餘的一位質子氣急的怒道。

“誰承認誰是囉!”那位帶著陰勾眼的太監輕蔑道。

兩位夫餘質子見那兩人再加上安然一行人,氣勢上對付不過,便咬牙切齒地放話道:“你們等著,到時候咱們走著瞧誰又是誰的走狗!哼!”說完兩人便氣急離去。

安然見對麵的丁令質子同自己一樣身上都掛了彩,便惺惺相惜地慰問了句:“傷口好些了麼?你的傷口用了我昨天的藥麼?”

“多謝公主掛心,隻是區區小傷,無大礙。”那位丁令質子眼神訝然一閃而過,再沉穩答道。

“既如此,我們就先回去了。”洛扶雪見兩位平日無什麼交集的人居然聊了起來,便心內帶著詫異拉著安然離開了。

望著安然一行人離去的身影,丁令質子轉頭向那位陰勾眼的太監一個疑問眼神,那位太監便上前向他稟報了昨下午的事,估計是烏孫公主錯把昨日下午院子的那位當成了他。

丁令質子聽完解釋後,詫異道:“這烏孫公主倒是有些不同尋常,怎會去那種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