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夜子時,風影換上了風晴吩咐下人為她準備的羅刹宮的製服,雖然說特地叫人準備的製服,但也不過是樣式統一的一款衣物罷了,布料比較好,而且便於打鬥,隻不過顏色不一樣,風影的這一件是羅刹宮裏的唯一一件白色的,因為風影比較喜歡白色,再戴上她自己專屬的那張銀色麵具,輕手輕腳的將門打開再關上,運用輕功飛往相府的屋頂找到了主臥室,然後就伏在屋頂靜靜的觀察著一切。

寅時,風影摸清楚了他們巡邏的規律,每隔十分鍾左右會有人在楚廉房門前經過一次,所以自己隻能乘著他們走開之後在潛入他房內,最好一刀斃命,不然招來人那就麻煩了,畢竟自己感覺的到領頭巡邏的那個人武功不弱,如果正麵打鬥的話對方人多勢眾,想必自己會吃虧,所以隻能靜待機會,在一列巡邏的士兵過去之後風影施展輕功躍到主臥室的門前。

從腰間拔出匕首,插進門縫裏將關著門的橫梁一點一點的挪開,畢竟是富貴人家,門都比較好,所以開的很慢,就在士兵即將巡到這裏的時候房門剛開能夠打開了,風影一個閃身鑽了進去再將門關上,在躍上屋頂的橫梁上細細的聽著門外的腳步聲,好判斷他們走到哪裏了。

待巡邏的士兵離開了,風影鬆了口氣,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忽然感覺到自己體內有一股真氣亂串,到門邊嗅了一下才發覺門口處撒有毒粉,自己進來之時便沾上的毒粉,不由得怒了起來,盤腿坐穩運用內力想將體內的毒逼出,卻發現無法逼出,隻好勉強將身體內的毒素壓抑住。

在確定門外沒人之後便躍下橫梁,掀開帳子將匕首抵在楚廉的脖子上,在將躺在他身旁的那個女人打昏,省的她一會幹擾了自己。

原本在熟睡中的楚廉感覺到脖子上的一陣冰涼便立即睜開了眼睛,看見一個帶著麵具的男子正好將一把短匕首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頓時直冒冷汗,但畢竟是能當上丞相的人,很快便冷靜了下來,

“是誰派你來刺殺本官的?”

風影冷笑,

“將解藥交出來,否則我現在就要了你的小命。”

聞言,楚廉大喜,原來刺客已經中毒了,

“想要解藥你就放了本官,此後你效忠於本官,那本官便既往不咎並在朝中給你安排職務,金銀財寶要多少有多少,並且你以後就不用再過這種刀口商舔血的生活了,如何?”

風影的冷笑加深了,聲音也變得無比的陰冷了起來,

“雖然我很愛錢,但是,給你這種狗官辦事我真的很不樂意,所以,你還是廢話少說吧,馬上把解藥給我交出來,如若不然,嗬,我想你知道會有什麼下場的,放心吧,即使我死,我也會拉上你的。”

楚廉被她的話說得心底發毛,不過這個真的是沒有辦法的,這個毒藥是沒有解藥的,即使自己想給也沒有辦法,於是隻好扯謊,

“本官可以告訴你,但是你必須饒了本官的性命,解藥放在本官的房裏的書架上了。”

風影一笑,

“我有說過會饒了你?”

說罷便用手捂住他的嘴,匕首直接割入喉管,楚廉直接氣絕身亡了。

風影壓抑著身體內紊亂的氣息,在主臥室裏的書架上不停的搜索著,卻沒有發現有任何的所謂的解藥,掏出懷裏的一個空瓶子,撚起地上的藥粉裝進空瓶子裏再用塞子塞好,放進自己懷裏,再確定外麵沒有人的情況下出了房間,在運用輕功躍回風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