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扶桑等人在昏暗的洞中不知時日,也不知道現在外麵是白天抑或是黑夜。
季扶桑和九真運氣修養完以後帶著小白都圍著火堆旁草草的吃了一些食物果腹,而北辰灝依然在沉沉的昏睡當中。
按照他們推算,現在應該已經過去了一天的時間。
季扶桑和九真經過長時間的休息和修養,狀態明顯回緩了許多。
“等辰灝醒了,我們再恢複一下,就衝出去把那頭大畜生給殺了。”季扶桑啃著硬硬的饅頭一臉不爽,她心裏惦記著風都碧波灣那裏的烤雞和燒鴨。“我出去了肯定要大補一頓,不然太過於委屈。”
九真但笑不語的掰著饅頭,隻吃了一點。饅頭太硬了,水剩下不多了。
季扶桑依然很不滿的嘟囔著,看著硬硬的饅頭一點胃口也沒有,怎奈何肚子餓的直打鼓,隻好含淚硬咽了下去。
“這紅毛大畜生,不宰了你我季扶桑倒過來寫。哼!”
“我的烤雞啊,我的燒鴨啊,我的烤魚啊,我的烤兔子啊。”
“我要吃肉,我要吃肉…”
“受不了了,這饅頭太硬了。嗚……”
九真實在是受不了季雞婆那張碎嘴叨叨個沒完,他抓起一把自己掰碎的饅頭屑塞進了季扶桑那張不停地一張一合沒完沒了的嘴巴。
“你?唔…咳咳咳…”季扶桑冷不丁的被人塞進一大口麵碎,嗆得眼淚直流。“咳咳…你要噎死我啊?咳…咳咳咳咳…”
她連忙灌了一口水這才將卡在喉嚨裏的麵碎給勉強的壓進了肚子裏。一雙清澈明亮的雙眼怒氣騰騰瞪向一臉幸災樂禍的罪魁禍首——九真。她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灰頭土臉,樣子滑稽實在是不具有什麼殺傷力的威脅。
九真好整以暇的唇邊勾起一絲玩味的笑容,整個氣質悠容。“你再這樣碎碎念,隻怕那隻紅毛大畜生會被你給念叨回來把你拖出去當宵夜。”
季扶桑自知他是在挪揶自己,豐滿的嘴唇一撅。
“最好它能過來,本大爺這就把那隻紅毛大畜生給燉了補身體。”
她雖是這樣說,但是一想到那隻可惡的紅毛大畜生一副惡心的嘴臉和那身皮粗肉躁的,肯定比手裏幹巴巴的硬饅頭還要難以下肚,思已至此,忍不住胃裏一陣翻騰作嘔吐狀。
“我說扶桑,你還真是胃納千物無所不吃啊,佩服佩服。”九真拍掌。
“啊呸。”季扶桑瞪著九真的雙眼更加熱烈了,恨不得盯的九真身上盯出幾個洞好出出氣。
就在此時,原本平穩安定的山洞開始地動山搖了起來,洞頂的灰粉不斷灑落,灑的洞中的一切蒙上了一層灰土,火光搖曳,若不是季扶桑救護及時隻怕是要被跌落的灰粉熄滅。
外麵轟隆隆的撞擊聲一聲比一聲劇烈,仿佛要把山體夷平才甘心。
想來是那頭紅毛大畜生又回來夷平這座山了。
真是邪門了,說什麼來什麼。
怎麼不見天上掉金子?
季扶桑心裏吃驚,早聽說這檮杌獸為怨念所化而來,最是記仇小氣,今日遇見,才知傳聞所言非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