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告訴你吧,我可是獵豔高手,是靠這個吃飯,什麼小姐我沒玩過,這裏的小姐,我看了二天沒有一個上眼的。”
“來這裏的男人,無非尋開心,隨便找個小姐上床不是一樣開心嗎?”
“這要看什麼品味的男人。你看看,我是那種品味的男人嗎?”他傲慢地盯著她看。
“這麼說,我們是同道中人了,我倒是要看看你的本領有多高。”媽咪色淫淫地對視著他,“你看,我怎麼樣?我可是不賣身的。”
陳俊想你不賣誰賣,他要吊吊她的胃口,他上下打量了她。
“你嘛,也許一般般啦,真金不怕火煉,隻是不賣身我倒喜歡一點點。”
媽咪朗朗地笑,“爽快,我就是喜歡爽快的小帥哥,今天晚上,怎麼樣?咱倆見識見識真功夫,我就不信打不敗你。”
她拍了拍陳俊的嫩臉,就媚笑著一陣風似的飄進了人堆中。
陳俊已近距離地看清了這個女人的真實年齡,三十歲出頭,正是饑渴他這樣年輕小夥子撫愛的狼虎之年,還裝得像二十歲的小姐一樣嫩,隻怕心裏早就想與他上床了哩。
三十不浪四十浪,五十正在浪尖上,六十後浪推前浪。七十還要浪打浪。這種女人,一生都離不開男人。
陳俊故意消失了一個小時,他躲在角落裏看,果然見媽咪站在那個座位邊四處張望。
陳俊幽幽地從她後麵走回來,“媽咪,找誰呀?眼睛像眼鏡蛇四處亂瞟。”
媽咪打了他一下,“你這個小帥哥,死到哪去了,我找你。走,今天老娘提前下班,看看你有什麼高超本領,全給老娘使出來,弄老娘高興了,老娘養著你,外加每周這裏的新小姐讓你**。”
陳俊媚氣地說:“好呐,看誰笑到最後。沒有金鋼鑽,敢攬瓷器活。到時你不要嚎哭就是。”
媽咪用自己的紅色跑車直接把陳俊帶到了她的住處,一套三室二廳的大房間。
這娘們隻怕在這裏很有根底,是一個老媽咪了。他相信這次自己可能找對人了。陳豔豔的下落有眉目了,想到這不免心情爽朗起來。
媽咪攬著他的手臂進房時,告訴了他自己的名字,素素,花名。古時青樓女子,都是這麼取花名,就像金庸作品中的幾個女子,任盈盈、殷素素、溫青青,就來自《古詩十九首》中的那個“青青河畔草,鬱鬱園中柳。盈盈樓上女,皎皎當窗牖。娥娥紅粉女,纖纖出素手。……”
現代社會的小姐也一樣,喜歡給自己取個好聽的花名。他猜想被迫的陳豔豔會被叫個什麼花名呢?青青、盈盈還是娥娥?
素素一進門,抬腳扔了高跟鞋,脫光了衣服,將一具雪白嬌好的**呈現在陳俊麵前。
敢於在男人麵前大膽袒露全身的女人身材都是嬌美迷人、自信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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