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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由於有了一個星期前的那一次,一切仿佛變得順理成章了,我沒有絲毫反抗,任由他將我翻過來倒過去地欣賞、讚美、揉弄我的身體。我是不是有罪?我是不是一個**?我似乎一下子明白了潘金蓮為什麼會從一個良家婦女變成人人恨而每個男人心向往之的**的道理。我時常這麼想,有人說有的少女天生就能激起男人的**,我不知自己是不是這樣的女人。從此以後,我也沒有了羞恥感**感了,渴望、等待姨父每星期來帶我出去。有時甚至是我主動找他,一個少女是禁不起成熟男人的誘惑的。我常常為自己的癡迷感到難為情為自己無窮盡的**感到恥辱,恨自己沒理智管住自己。可恨過之後那團**的野火仍舊在我身體上自由泛濫,無邊際地燃燒,禁錮得太久,渴求得越厲害。我幹脆放任了自己,變成了一個**,還要求姨父為我在校外租了房,以便隨時能與他在一起。”
靜再次從痛苦變得激動起來,這是一個少女被**之火燃起的興奮之火。她說這些時,似乎自己的身體正沉醉在那份**之樂中,不知道**了,不知道對不起她的小姨了。
也許她從鍾月春的眼中發覺了自己的窘態,那種隻有一個女孩被男人快樂地享用過的紅潮立即像一朵彩雲似的飄走了。
鍾月春想,靜如果不是親身經曆,她就是一個很好的演員。
“我常在想,命運是什麼?是一張鋪開的羅網,等著捕捉你?是一個埋伏好的陷阱,等待著吞噬你?抑或是一出預定好結局的悲劇,等待著你上台?那年12月,我的父親不幸去世。我的情感世界一下子崩潰了,那場打擊對我來說無疑太巨大,我的一顆柔弱而受傷的心迫切地想要尋找一份依靠,環顧四周,隻有姨父是我最親近的人。那段時間我開始打電話瘋狂地要他。親威關係和年齡差距並沒有成為我們的障礙,反而成了我們的保護傘。以外麵除要瞞著小姨外,我們並不擔心被別人看見,甚至連同學見了也不忌諱而親熱地摟在一起。被他的熟人碰見了,我們就會分別告訴對方,他是我姨父,她是我的外甥女。所有的一切,善良的小姨都蒙在鼓裏。有時我一個人躺在床上,想到小姨也許正依偎在他懷裏,我就瘋狂地給他發短信:手心癢了,那代表我思念你的愛撫;嘴唇癢了,那代表我思念你的熱吻;身上癢了,老公,我,我等不得了。”
水中遊,浪尖睡,初涉情海品滋味,靜羞澀地敘說著。
“大二那年,小姨懷孕了。小姨是高齡產婦,懷孕後身體一直不好。我也不敢現多找姨父。小姨生了孩子後,姨父來找我的次數也越來越少了。”
“這樣你正好可以擺脫掉這樣一段不健康的感情。”
聽鍾月春說,靜沒有做聲。大顆的眼淚滴落下來。看來她當時已深陷這段孽情中不能自拔。有些傷,一直說不出口。有些淚,一直沒有停過。有些痛,一直還醒著。有些夢,一直還沉醉。
“可是,對我來說,再要斷絕這段情是不可能了。以前自己是一個什麼也不懂的少女,一個發育緩慢的女孩,猶如一隻沒吹足氣的氣球,現在吹進了愛的氣體,不管這種愛是怎麼可恥,但終於使我飽滿了更美了,懂得一個女人的需要。我已身為人婦。他不來的夜晚真是讓我恐懼,睡不踏實。我已顧不得羞恥,隻盼著他來、留下,我用我青春的身體討他歡心,我不得不剝下少女矜持的麵紗,用自己的身體誘惑他挑逗他,把自己隱秘全部交給他,千嬌百媚風情萬種地留住他。”靜的臉上雖然仍掛著點點淚花,但她白淨的臉上泛著一層紅暈,葡萄一樣的大眼睛更亮了,沒有了先前的暗淡憂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