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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指導員看二人推來推去,就說:“好了,監獄服刑人員嚴格來說沒有什麼消費,有的犯人伸手向家裏要錢無非就是賭博、喝酒,陳俊在這一點上很好,連煙也不抽了。隻是總喜歡一個人呆著想心思,有些鬱鬱寡歡。今後要學會自己調整自己的心態,多參加一些集體活動。首先是在精神上振作起來,樹立正確的改造觀念和目標,也就是要麵對改造現實,不要再背什麼思想包袱。包袱越重,精神負擔越重,人就會越沉重。所以最重要是要放下包袱,清除腦子中的雜念,將心收回來。從我最近觀察來看,你的人雖然進來了,但心還沒有收回來。這些我們也可以理解,畢竟還需要一段適應過程,思想轉換的過程,角色調整的過程,逐步調整吧。我們同時也要感謝葉文賢對我們管教工作的支持。親情、友情、愛情對一個犯人的鼓舞、觸動作用是很強大的,有時對一個服刑人員精神上的鼓勵是我們民警的工作所無法替代的。你是師範大學生,文化知識比我們高,我們決定在適當的時候,開一個聯合幫教會邀請你來。”
葉文賢燥熱的臉已冷卻下來,她用手捋捋剛才被弄到額前的一縷長發,說:“李指導員,我會盡力配合,你們的工作是世界上最難的工作,你們才是偉大的重塑心靈的人類靈魂工程師。陳俊能有你們這此充滿法網柔情的民警教育,相信他是會改造好的,我替他的家人感謝你們。”
葉文賢在回鶴城的火車上,心潮起伏,與趙大海在一起的一些美好情景又在腦海裏閃現。
她突然有了一種想將自己的這段青春經曆寫下來的隱隱衝動,何不以此為原型再嚐試創作一部小說呢?這個想法一經形成,她就在心中作了決定。
雖然寫自己的情感經曆又要麵臨一次次心靈的酸甜苦辣之旅,但也是一次更加清晰地理清自己的人生態度和情愛觀的好機會,可以在邊寫作中邊剖析,糾正自己的想法。想到張姐一家可能已外出旅遊去了,就撥了李東陽老師的電話。
李東陽獨自坐在家裏的電腦前寫作。王雪琴和女兒已上省城遊玩去了。李東陽以要趕寫一篇雜誌社約稿為借口,想一個人呆在家裏靜靜。
自從參加完鍾月春的訂婚宴回來後,心情不太好,那還有心意外出遊玩,幹脆呆在家裏算了。
雖然理智上認為鍾月春的選擇是正確的,是情理之中的。人要往高處走水向低處流。但仍有些舍不得,畢竟她是給予自己第二次青春生命的一個女孩。在與她的愛戀中,的確因此而讓他的寫作**高漲,催發了他內心如清泉般流淌的創作靈感,生命激情。
這幾年中,自己的長篇創作也是一年二三部發展,達到了他寫作生涯的頂峰。作家與女人,也許是一個很有意思很讓人遐想的主題。古龍很坦然地說,他喜歡女人,不能一日沒有女人。他的一生也有過很多女人,他更替女人真的像換衣服一樣頻繁,而在他臨終前卻隻有第二任妻子還在床邊。他最後留下的一句話就是:怎麼我的女朋友都沒有來看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