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勇身高一米七多,身形頗瘦,穿著破舊的老式背心,極為寒酸,是一個地道的農民,十分憨厚。
很快,張天成便和張天勇暢聊起來。
在這之間,張天成將林九蔭介紹給張天勇認識,並且將張德全和鐵牛之事,如實的講述給了張天勇。
再加上自己的兒子張小龍在一旁添油加醋,點頭迎合,張天勇不停的讚歎,口中一直說林九蔭林道長是一個奇人!
就在他們聊天的時候,林九蔭借機走開了一下,他先是在這棟木屋的外麵查探了幾圈,然後又進入了屋子裏。
這棟木屋是張小龍爺爺年輕時候蓋的,如今已有六七十年,許多木頭早已腐爛。
還好張家村這裏地域頗好,沒有大風大浪,要不然就這棟屋子,恐怕早已被吹散倒塌。
木屋內的擺設也是非常陳舊,破床、破桌子、破碗、破……
總而言之,張小龍家什麼都是破的,借句張天成的話來說,那就是:張小龍家很窮!窮的叮當響!
最重要的是,這張天勇和張天成完全不一樣,後者是三代單傳,就鐵牛一個兒子,可張天勇卻有三兒兩女。
張小龍排行老三,上有一姐一哥,下有一弟一妹。
既然張小龍不是獨子,再加上他們家如此寒酸窮困,這不由得讓林九蔭高興起來。
因為林九蔭眼珠子一轉,便有了一個絕好的注意,可以說服張天勇,讓小龍跟著自己走。
末了,林九蔭走出屋子外,哈哈大笑。
張天成見狀,趕忙上前問道:“林道長,您有何喜事?竟然如此歡心?”
林九蔭深吸了一口氣,掃視了一眼在場的三人,最後看著張天勇說:“張天勇,我想收你的兒子小龍為徒,你可答應?”
眾人聽了,具是一愣。
半響之後,張天成猛地拍了一下張天勇的肩膀,大笑道:“天勇!聽見沒!林道長說想收小龍為徒弟!這是天大的好事啊!天勇,可喜可賀啊!林道長這可是奇人,你得高興啊!”
可是,張天勇卻是麵色糾結,輕聲問道:“林道長……您咋看中了小龍呢?您說要收他為徒,那是在我們家裏授徒,還是說要帶走,帶到你們茅山上去?”
“既是拜我為師,那當然是要跟我走了。”林九蔭如實答道,“小龍得跟我上茅山去學道,那裏才是最佳的修煉之地。”
“這……這……”一時間,張天勇愣住了。
雖說這林道長是奇人,有得一身好本事,可張天勇並未親眼見過。
再者,小龍可是自己的親身兒子,張天勇哪裏舍得讓年幼的兒子獨自一人跑到千裏之外的茅山去?
而就在張天勇異常糾結時,在一旁看熱鬧的七八個人不樂意了。
“不行!”一個女人走出來,“我不能讓我兒子去那麼遠的地方!死也不行!”
“就是!”有一個老頭子拄著拐杖,在一個老太婆的攙扶下走過來,激動道,“我張家子孫就算是死也要死在咱們老祖宗的土地上,茅山?茅山那是哪個鬼地方?我孫兒死了都沒人知道。”
這些人的情緒都異常的激動,說什麼都不肯讓張小龍跟著林九蔭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