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人準備好了三匹馬,歐陽德瑩、李熤盛、王傑軒從屋內走出來,“我們還要等一個人。”
“瑩兒,你說的是誰?”李熤盛不覺得少了個人啊。
“他應該快到了啊。”歐陽德瑩看向院門口,陸子明牽著一匹馬走進了茗婉居,“還好瑩姑娘通知我,不然,我恐怕要被爺你忘得幹幹淨淨的了。”
李熤盛聽他這麼說,“是我不好,把子明你都快落下了。”
王傑軒說:“這麼聽來,還是瑩兒通知你來的?”
陸子明說:“是啊,好在瑩姑娘記得我,要不然..........”
“嗬嗬,走吧。我們快點趕路,也不知道國內發生了什麼大事?”
四人一一上馬,揚起馬鞭疾馳而去,向著熤朝的方向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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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粉紅香離開了飄香樓,怡娘整日擔憂飄香樓的生意,雖然楊柳有辦法瞞過賓客們的雙眼,但是,她仍舊擔心假粉紅香一旦揭穿麵目,還會有人來飄香樓消費嗎?“怡娘,你還在擔心嗎?”楊柳一身潔白色的裙衣,麵帶白色紗巾,對著風韻十足的**問道。“楊柳,這些年來我們雖然像主仆關係,你替我照顧飄香樓的生意,可是,我們私下卻像是母女,這飄香樓的姑娘們有誰心裏不清楚的。”
“怡娘,這些柳兒都知道,若不是怡娘待我如同你的女兒,柳兒恐怕早已不能保全這清白之身,還請怡娘有話直說。”
“怡娘想讓你成為我飄香樓的頭牌,替代粉紅香的位置,我相信隻要你願意,一定不比那粉紅香差多少。”怡娘仔細的看著楊柳的嬌容,雖然沒有粉紅香的絕美容顏,也比不上蓮香的貌美,卻有一種異國風情的氣質美,容貌也是那種貴氣十足的女子,若不是身在**之地,恐怕也會是富貴人家的子女。
楊柳這些年之所以不爭奪頭牌之位,隻因為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份,若是她的國家沒有敗落,她如今也會是個無憂無慮的郡主,哪裏需要擔心生活的苦難,**怡娘對她的好,她也是常年感恩在心,盡她的努力來幫助飄香樓裏的生意,十年來,她學會了隱藏自己的情緒,做事也不針鋒相對,飄香樓裏個個姑娘都喜歡她,因此,她在飄香樓裏的生活也還算過得去,沒有遭受排擠。
“那、好吧,怡娘,我會盡力搞好飄香樓的生意,讓我們飄香樓再恢複粉紅香在時的紅火,隻是我需要準備,這兩天就麻煩怡娘想想辦法了。”楊柳想,隻要幫怡娘做紅火了飄香樓,讓怡娘大賺一把,過段時日就該她清白的退場,遠離**去尋找失散的哥哥了。
怡娘歡喜的點點頭,“好,到時候我會通知來飄香樓的貴客們,新頭牌楊柳就要登台演出了。”
怡娘走後,楊柳回想起自己的國家敗落的烽火景象,“哥哥,你在哪裏?這麼多年了,芸兒還能找到你嗎?”
三清鎮上,一個石亭子內,一名長相俊逸非凡的男子站在那裏,他望著石亭外的雨喃喃道:“妹妹,是哥哥不好,沒能好好照顧你,還把你弄丟了。”冷紹明(南宮隱)回想著師父無涯老者收下他時,曾說過的話,‘過去了的事,不要再想了,國破家亡的痛苦回憶也該忘了,好好活著就是對死去的親人最好的回報。’“妹妹,我一直以為,當年南朝敗落後,皇室子嗣隻剩下我一人獨活著,沒想到,於將軍告訴我,我還有個妹妹活在世上。”南宮隱笑得很甜蜜,仿佛就要找到失散多年的妹妹了。
路上的百姓議論紛紛,路人甲說:“飄香樓換新頭牌了,今年換頭牌的速度是最快的,短時間內都換了兩三次了,三個頭牌個個都是極品。”
“可不是嗎?粉紅香走了,聽說離開了飄香樓再也不會回來了。”路人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