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對不起!對不起!在下這便鬆開!”葉軒一愣,低頭看女子仍被自己緊緊攬在懷中,連忙道歉鬆開其身體。見葉軒鬆開自己,女子二話不說,羞憤的嬌哼一聲,轉身向岸邊遊去。
見女子離去,葉軒愣愣的站在原地,滿臉無奈的看著漸漸遠去的女子,現在自己已經是百口莫辯,就算是誤會,也是因為自己沒有仔細觀察身邊事物造成的。
想必這女子也應該是前來淩霄宗參加修真大會之一的門派眾人,便對著俏麗的背影喊道“姑娘,在下淩霄宗長生殿四弟子‘葉軒’,今日之事多有冒犯,但礙於眼下男女有別,不能立刻請罪。姑娘可否告知在下您的身份,明日在下會親自登臨,負荊請罪!”
女子聽聞葉軒所言,身體一僵,停頓一下卻未言任何,繼續向岸邊遊去。葉軒見女子並未搭理自己,又無奈不能上千詢問,嘴角苦笑搖了搖頭。
女子羞憤的遊會岸邊,回頭看男子仍然站在水中向這邊看來,雖然有水霧遮掩,卻能看出身體的輪廓“哼!流氓!”
女子帶著哭腔快速穿好衣服,回頭憤恨的看了水中的男子一眼,羞憤的跺了跺腳轉身離去。穿過紅蓮池的後山,女子來到一片客房,這便是淩霄宗為自己宗門單獨準備的住處。
擦了擦眼淚,整理好衣物,努力讓自己看的與平常一樣,緩緩邁步向客房大廳走去。此刻,大廳內一個中年男人正坐其中。
男子身著青衣長衫,姿態雍容和睦,
中年男子正是百花穀的現任穀主東方正雄,而與葉軒在紅蓮池中相遇的也正是東方正雄的獨女‘東方彩兒’。
百花穀乃是荒古大陸上少有的醫道門派,一派醫學絕貫古今,而現任穀主‘東方正雄’又有‘活死人、肉白骨’的美譽,天下大大小小的門派,都或多或少的與其有些焦急,就連淩霄宗這樣的大門派也與其有著密切的來往。
東方正雄看著女兒眼眶通紅的走進來,心中覺得不妙,“彩兒回來了,你都去哪了,剛剛淩霄宗弟子說你不願與他們一同參觀淩霄宗。咦,你怎麼了?為何眼眶通紅?發生了什麼事?”
東方彩兒看著爹爹滿臉關心的樣子,想到當初紅蓮池中與那個陌生男子肌膚相親的情景便委屈至極,眼淚瞬間奪眶而出,但自己從未經曆這種事情,自古男女有別,又如何與爹爹開口?
見女兒遲遲不肯開口,東方正雄也忍不住的有些心急“到底是怎麼回事?這才幾個時辰不見,怎麼就委屈成這副樣子?發生了什麼事情?”
東方彩兒輕輕搖了搖頭,嘴角扯出一絲牽強的微笑,伸手擦了擦眼淚,道“沒事,爹爹。彩兒隻是回憶起一些傷心之事,過一會就好了。”
聽聞東方彩兒所言,東方正雄也半信半疑的看著她“果真如此,你當真沒有遇到什麼事情?”
“父親不必擔心,女兒無事。我有些累了,先回去休息了。父親再見。”東方彩兒搖了搖頭,不等父親說話便轉身向廂房走去。
“我,好吧。你要好好休息。”見女兒離去,東方正雄張了張嘴巴,又收回想說的話,眉宇間帶著淡淡的憂愁,對著東方彩兒離去的背影歎了口氣說道。
葉軒回到房中心神不寧的躺在床上,腦海中不斷浮現剛剛在紅蓮池的情景“那女子是誰?為何又會出現在紅蓮池?莫非與我一樣也是來沐浴的?見他像是往廂房走去,難道她是‘百花穀’的人?”
葉軒百思不得其解,看來隻有明日去百花穀一探究竟了,甩了甩腦袋忙碌了一天身心俱疲,不一會兒便沉沉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