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想不想李梅?”縹緲執著的問。她心中期盼他們說出想,又不願他們說李梅再也回不來的話。
三人很想對她說,李梅就是你縹緲啊。
“你怎麼了?哪裏不舒服?”武啟關切的問,他甚至伸出手,用手背覆在她的額頭上。溫度正常,並非突然起來的念頭。他向其他人搖了搖頭,示意這不是他能解釋的。
“你們為什麼對我這般的好?我是縹緲,不是李梅。”縹緲很是生氣,覺得他們不應該這樣,自己雖然和李梅長得一模一樣,甚至一些喜好也是一模一樣,但是終歸是兩個不同的人,她與他們相處的時間很長。
“我們都知道你是縹緲,我們也都知道你不是李梅,我們都喜歡你們啊。”武啟說著,動情的捧起縹緲的臉頰,將自己的唇印了上去,像是蓋章,慢慢的壓了上去,最後,一動不動,兩人的心跳通通響起,步調一致。
武啟的嘴唇剛剛離開,無塵急忙也將自己的嘴唇蓋了過去。
縹緲還沒清醒,又是一個嘴唇,隻是這嘴唇透出他急迫的心情。她的心跳還沒減下來,呼吸也跟著變得急促,情欲加重。自己這是怎麼了?難道要自己與這些男子都動了情?隆呢?
縹緲羞愧,又緊緊依戀他們的溫柔,不肯麵對。
“你還喜歡澤謙嗎?”一個聲音在她心頭響起。這句話像是責問,更像是提醒她麵對。李梅對她說話了。
昏厥過去的縹緲,最後的念頭是,自己被他們吻暈了,還是被李梅的話嚇住了?
縹緲被武啟抱回房間。
處理完事務的隆瞬間移位到了房間,看著床上的縹緲,很是惋惜。
“我也是輕輕地一吻。”隆有些抱怨。
“你吻得是李梅。”醜娃說。
縹緲被他從天界抱回來,自己始終有些排斥。明知道李梅和縹緲就是同一個人,可是心中的那份情,卻變得很是疏離,不知不覺間自己和縹緲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隆將自己的手指按在縹緲的嘴唇上,柔軟,溫潤,誘人和李梅的一樣,但是心中的情愫卻是沒有添加幾分。
“是又怎樣?我的心不在我管控。”隆說。
隆收回自己的手指,那份溫度還停留在手指上,心中依舊沒有感應到自己的那份情。
“我們這樣,你不覺得生氣?”武啟問。這一吻,平複他心中堆積的煩悶,像是狂躁已久的風暴瞬時消失之後,清楚自己想要的,隻有眼前的這個女子。
“你還是認為李梅和縹緲並非是同一個人?”無塵問。他的手攥得緊緊的,手指的指甲紮在手心裏,傳出來的疼痛,告訴他,他將毫不猶豫的為縹緲遮擋一切危險。
“你們才見她多少時間?這麼一會兒,你們就把所有的感情拿出來?現在的縹緲和你記憶中的縹緲有什麼不同?”醜娃譏諷了那兩個將縹緲吻暈的作俑者,話題還是轉移到正事上麵。
“這個縹緲的記憶缺失太多,她的記憶根本是停留在她與我和澤謙一起修煉的那段時間。她那時,如同現在一樣,絲毫不會掩飾自己的喜好,更不會承擔所謂的責任。生活中的她事事以隨心為主,那時的她,我並不喜歡。出於責任,我不得不守在她的身邊,甚至多次出麵幫她解決掉生活中的所有問題。那時,澤謙和她相處的時間較多。澤謙多是粘著她,像是她的影子一樣,這樣做讓她反感澤謙。”
“縹緲分成兩份,記憶就嚴重的缺失;你分成四份,記憶唯獨你有,而我們沒有半分。偏心也太明顯了吧。”醜娃說,他絲毫不用懷疑縹緲對隆的愛意有幾分。
“是啊。我們得到你的一些功力,這些功力在我們的身體裏也發不出多少作用。我實在搞不懂,她將我們從你的身體裏剝離開,有什麼用意。”武啟說。
昨晚,酒後醒來,隆將自己的體內的靈力分成四份,注入他們的體內,其結果並不能如他心中期許的那樣。一絲的靈力注入不進去,隻得將自己的功力分別給他們注入一些,他們所能承受的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