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展開他粗壯的雙臂將縹緲嬌小的身子緊緊的摟在他的懷中,縹緲伸手推了推隆的胸脯,沒有如願將他推開。隆給了她活動的空間,看似沒有強行控製住縹緲。縹緲仰著頭,看到隆一臉的深情,他哀求著,對她說:“我們才見麵,我們會因為這個誤會,分開嗎?”
隆委屈的小樣,讓縹緲心中的怒火消散,心一軟,故作很困的,閉著雙眼,搖動著她的腦袋,“罷了。我想睡覺。”
隆偷偷地將嘴唇貼到縹緲的耳邊,像是狗一般,伸出舌頭,順著縹緲的耳廓『舔』了一圈,“你不想知道李梅的一切嗎?”
縹緲被隆這樣一挑逗,立刻精神起來,準備學著他的動作,回敬過去,隆將自己的腦袋一歪,壓在縹緲的肩膀上。
“聽聽李梅的事情吧,那也是你曾經的經曆。”
縹緲隨遇而安的不再掙紮,安靜的窩在隆的懷中,心裏想著,如果講得無趣,到時,雙眼一閉,再睡也不遲。
隆講的那個世界是她前所未聞的世界。
那個世界裏發生的事情,並非能理解的,卻有覺得在那個世界活著一定很是安心。
作為世界的創建者,自己創建了幾個星球,戰爭總是不斷,星球裏麵的泥人們更是如同天界上的大神們一般,總是貪婪的窺視著別人的財物。
家庭?那個世界並非她意識中的家庭,那是相互依靠,相互猜忌,相互踩壓,相互扶持的家庭,僅是繁衍生命的組合。那個世界中的家庭,為什麼變得如此簡單?他們這樣活著還有什麼樂趣?這樣的李梅為什麼不會報複回去?為什麼甘願將自己的『性』命交付出去?這樣的李梅怎麼可能會是她?
“你說的那個世界,到底是什麼樣子的?你的法力在那裏無法施展,那些日子你又是如何在那裏生活的?”
縹緲記得隆是不善於安排自己生活的大神,雖有很強大的神力,一直圍繞著她而存在。現在的隆不似記憶中的隆,他更多的牽掛,更多的想要妥協,不再為了她縹緲。
她心裏有濃鬱的酸楚,更多的是慶幸,自己的生命氣息已經稀薄,好多時候,自己昏『迷』。至於昏『迷』後的自己,會做什麼,能做什麼,聽著,還是活的還是不錯的。
隆變了許多,到時,他還會守在她的身邊嗎?她昏『迷』後做了他不喜歡的事情,他還會守在她的身邊嗎?到那個時候,她還不如死在昏『迷』中。
縹緲的身子柔軟下來,隆將縹緲樓在自己的懷中,下巴壓著她的肩膀,溫熱而燥的氣息傳遞到他的身上,他等了這麼多年,終於等到,卻不敢造次,將這份濃濃的情素壓製下去,“那個世界很是有意思,泥人進化到比我們的法力還要強大,不是我們的法力施展不開,而是他們根本不需要法力就能製服我們。生活在那個世界的神們各個都有自己的身份,通過自己的勞動智慧在那裏換得錢物等等。”
“縹緲,你可記得,你曾經在那個時候蘇醒過。”
“不記得。”
“也罷,那個時候,即便是你蘇醒也是昏昏沉沉的。”
“你給我講一講,你說的那個世界,相隔數萬裏,瞬間移位也還需耗費掉半身的修為,怎麼會輕輕鬆鬆的能看到對方?這又是什麼法器?我記得天宮有一麵鏡子,能通過鏡子看到自己想看到的人,卻聽不到他們講話的內容。”
縹緲覺得自己應該睡去,這樣的隆她不喜歡,她想在睡前提醒隆,不要忘記天界。
隆鬆開縹緲,柔聲說道,“等我,我給你做一個接近的。”
隆就這樣不回頭的離開,在房間裏轉來轉去,手裏拿到一些紙,隨後,趴在桌子上,也不知在做一些什麼。
縹緲依靠在床欄,看著他的後背,依舊還是老樣子。這樣的他如同定心神珠將她的心平撫下去。
這裏唯一缺少的是紙盒子,沒人想過用紙盒子裝東西,但是材料有,也是可以做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