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我。。。。。。”縹緲放下筷子,將碗往前一推,站了起來,疾步到了床邊,搬出一個箱子,箱子裏麵都是她搜集來的財物。她親手放置的東西,再貴重的寶物,再有靈性的寶物,都會乖乖的聽任她的安排。
她從裏麵抓出五塊黃元寶,塞入自己懷,腰間鼓鼓的,從外麵可以清楚地看到元寶的模樣。
隆不說話,靜靜地等著,臉露出讚許的表情。
“看,這麼明顯,要是不被人察覺根本是不可能的。田小寶是短衣,短袖,根本沒有袖籠。即使有袖籠,你看。”縹緲又把這黃金分成二三不同的兩份放入衣袖,黃金重量將衣袖向下拉扯,縹緲轉了一個圈說:“你看,即使放在這裏麵也是很明顯的。我想那人定是自己有錢,從來不拿錢的女人。她隻知道如何花錢,她不知道這筆錢有多重。她隻知道黃金五十兩收買人心足夠,卻不知道這筆錢的數額到底有多大。她要做到不為人知的偷偷地進行要挾和收買,她要將這麼一大筆錢財送給田小寶。既能讓她放心,一定是身邊的人,沒有私心的,不貪財的,能忠心的為她辦好這件事的人,一個有著膽量,有著頭腦的男人。從田小寶和那些人的講述,可以發現這個男人做事利落果斷,這男人年齡不會小。”縹緲說到這裏,不確定的瞟了一眼隆,她緊張的繃緊嘴巴,微微低下頭,不敢看向隆。
“一兩黃金是普通人家的整年花費,還是輕輕鬆鬆生活,適合無惡習的那種人家。”隆說。
縹緲立刻精神抖擻的將黃金元寶抓出來,扔在床,“五十兩黃金對生活優越的女人來說,隨意花掉,不會影響到她生活的品質,這筆錢在她眼裏不算什麼,這麼有錢的女人,身邊又有對她誠實忠誠可信的,成熟穩重的男子。從以三個方麵可以推演成胡搞,沒有頭腦的設計。”
“為何?”
“田小寶是什麼人?無父無母無兄弟姐妹,他能照料的人是他身邊的人,這些人對吃穿用度都無要求。她用五十兩黃金砸田小寶,目的是為什麼?好玩?還是考察我們巡城維護治安管理的部門是否盡心盡職?她這樣做,憑什麼?她要的好的結果是什麼?壞的結果又是什麼呢?”
“所以?”
“所以,我認為這種女人隻會在貴族的圈子生活,是一個任性妄為的女人。”
“說的不錯。貴族家的女人能拿到錢,隨意支出錢財的,隻有當家主母。”
“如果拋頭露臉的女人定會知道這五十兩黃金是多少,能不能帶在身。。。。。。所以再次確定這種女人很少。。。。。。很有可能是這後宮的女人,她的矛頭指向的人是我。”
“嗯。沒有別的原因?”
“不會。田小寶懷裏揣著五十兩黃金,一人在街閑逛,等著天黑,這筆錢成為自己的。那些人也是得了她的很高的獎賞,才會按照她設想的做,讓衙門裏的人將田小寶拿住,收押。她這樣做似乎是想讓我親眼看到。她知道我和田小寶熟悉,看著他被抓,我會著急,我會跟去衙門理論。我沒有惹過什麼女人,惹到的隻有後宮的太貴妃。但是她為何這麼做,我實在想不明白。”
“你可以問問她。”隆說。
“那些假用縹緲姓名的女人們對你做了什麼?”縹緲問。
“你終於在意了。”
“哼哼。”
“沒什麼,我可沒有讓她們觸碰到我身的衣角。”
“你罰她們在宮門口立一天,全部釋放了嗎?”
“怎麼可能呢。她們是活生生的人證,這是能將後宮女人敲打一遍的利器,我怎麼會舍得讓她們離開呢。”
“這些人證,你要全部養在宮裏很長時間麼?”
“她們做的事情,懲罰起來可大可小。這些女人身的品質還是有許多可取之處的,將她們放回,她們這一生算是徹底毀了,誰家好兒郎敢娶這樣的女子入門呢?怕是沒喲吧。她們算不大奸大惡之人,更沒有幹過真正傷天害理的事情。好人家的女兒不會做這種事情,沒有人庇護她們,她們本身的地位在家族可有可無,可以隨便扔出去,為家族牟利,犯了事情,可以甩得幹幹淨淨。她們本身是可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