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既來之,則安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好的爹爹,五天後我會隨爹爹一起去的。”
翌日
後花園內
一個人兒坐在竹亭裏,如墨的長發披散在身後,隻有一根白玉簪子固定。這樣的白離若,不施粉黛,卻好似一朵清蓮。隻可遠觀而不可褻瀆。身上穿的也是一襲白衣,不會讓人覺得反感,反而給人一種想要親近的感覺。
白離若纖手拿起茶壺,倒茶,品茶。
在前世,離若就喜歡在空閑時間和師父在一起品茶,可現在,一樣是在品茶,可是已經人事皆非了。想到這裏,離若流露出了少見的傷悲。
“烈,你看那裏是我種的花呢,好看嗎?”就在離若喝茶的同時,從遠處傳來聲音。
離若抬眸,正好三人的視線在空中無聲的交彙在一起。
離若一麵打量著這兩人,一個男子就不用說了,肯定是她的未婚夫,不,現在應該是前未婚夫了。因為在離若在看到他們相依相偎在一起的時候,她的心裏竟有一絲心痛,就像是一根細針紮進了她的心髒。這肯定不是離若的真實反應,這應該是前身留下來的苦楚吧。
而這個女子就更不用猜了,看著那張和自己有點相似的臉蛋,還有和南宮烈的關係,就知道了這是她的那位“好”姐姐——白琦馨。
“烈,明明想好好地給你看一下我種的花呢,結果妹妹在這裏呢,我們不如改日再看吧。不過你那麼忙,也不知道下次再陪我是什麼時候了。唉!”
離若勾唇冷笑,這白綺馨的潛台詞就是:你個廢物妹妹擋著我和我的人親熱了,識相的就快走吧。
要是放在其他人身上,這麼一番話一定會知難而退的,不過她白離若是什麼人?她又不是聖母,再說了是她先來的,憑什麼要給他們倆騰地方。
白綺馨看著白離若這麼不識好歹,剛想嘲諷幾句。不料南宮烈先開口了:“你是什麼東西,還不快滾,在本皇子和馨兒麵前真是煞風景。”
白離若直直的看著南宮烈的眼睛,也就是剛才,白離若在前身的記憶裏找到了為什麼以前白離若為什麼要纏著南宮烈了。
那是因為在他們小時候,白陌帶自己去皇宮玩,正好碰見南宮烈和大皇子南宮鈺在動手打架,兩個兄弟關係很好,也不知是不是鬧著玩的。漸漸的看著南宮烈處於下風,白離若扯著嗓子叫了一聲:“皇上來了!”嚇得兩人立馬從地上爬起來,這畫麵逗得白離若大笑,南宮鈺見此便推了白離若一把,白離若摔倒在地,南宮鈺跑了,是南宮烈把她扶起來,高傲的說:“哼!即使你不說父皇來了,我也可以打贏他的。”白離若看著他倔強的神態,又笑出了聲,“好了,你別再說了,剛才我來的路上好像聽到嬤嬤再找你呢,你快去了,不然貴妃娘娘(南宮錦生母——劉貴妃)該生氣了。”南宮烈一聽此言轉身就走,不過走了兩步,又倒回來遞給了離若一塊玉佩和一張手帕,“你擦擦吧,手都髒了,我走了。那塊玉佩我送你了,才不是為了感激你呢,我說了我可以打贏他,玉佩就當是個見麵禮吧,方便以後我找到你。”
南宮烈走了,可能在那時候白離若就對南宮烈有某種情感了吧。否則也不會讓皇上給他們兩個賜婚。
南宮烈留給了白離若一個諾言,一個要找到她的諾言。可是照現在的情形來看,南宮烈認錯了人,也愛錯了人。還親手逼死了白離若。對於這種人,她不必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