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笑臣從一開始就一副老老實實,傻呆呆的樣子,臨了的竟然小樣做作的學女人對著明雪就是一笑,其中還不乏幸災樂禍的味道。至於,那永遠都是好大哥樣的金玉墨兼早三個月前就消失了,傳聞看上武林盟主寶座了,囂張去了。

登基那天,明雪沒有去,遠遠的看著那朵桃花成了帝王,坐上了那把金燦燦的椅子,眼神複雜。那極致的尊貴,俊美,竟然再也看不出初見時的單純、別扭、可愛的模樣。突然之間,她感覺自己不認識金玉竹言一樣,沒來由的一陣恐慌。一切都安定下來了,一切都過去了,她彷佛發現他們之間也好像過去了一樣。當初唯一聯係著他們的也隻是一點點好感而已,這麼多年過去了,她不能不懷疑那份好感是否還在保質期,又或是......,她的自尊不會允許她開口,她的性格卻不會單純的像個小女人一樣隻是一味的等待結果,盲目的接受。而且,他現在不知道不代表以後就不知道,她現在已經算是已婚棄婦的身份。她自己是沒感覺,不代表一個落後的時代的男人會不在乎。最可悲的是,她絕不會允許三妻四妾,後宮佳麗三千。驟然間,她突然覺得自己就是作繭自縛。嘴角一抹苦笑,卻還是堅強的揚起。女人,有時候就是這樣的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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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牢

恰逢新帝登基,先皇大喪,彷佛所有人都已經忘記啟哲一家,他們就像被遺忘在天牢中一樣。當然,還是有一個人沒有忘記的,那就是明雪。

昏暗的燈光,潮濕的空氣,憋悶的讓人喘不過氣,幾聲窸窣的咳聲、喊聲在暗夜中顯的尤為詭異。

安靜的腳步聲一下一下的傳來,接著就是鐵鏈牽動的聲音,一雙繡花的玉白綢鞋無聲的踏進了一間漆黑的牢房中,踩在肮髒的地麵上。隻是鞋的主人彷佛一點都不在乎一樣,隻是靜靜的站著,默默的看著牢房中那個背對著她的人。

“好久不見。”清淡的聲音,依然是雲淡風輕,沒有絲毫的改變。

稻草間摩擦的聲音,牢中人鐵鏈的摩擦聲,隻見那人已經很識趣的轉過身來,麵對著明雪。

“你來了。”無喜無怒無憂,一副看破世事的表情。

她一看,好玩了,這家夥騙騙別人還可以,騙她,兒科了。

挑嘴淡笑,細微的讓人不易覺察,但笑了就是笑了,看見啟哲守成那彷佛鬆了一口氣的樣子,她知道其實就連啟哲守成自己都沒把握她會信守承諾,真的實踐當初的諾言,剛剛的表現的不在乎的樣子,不過是不想給自己過多的希望罷了。

“我想你知道我來這裏是為了什麼。說吧,我想你不會尅有一兩個孩子的。男的,女的都可以。”

“我,我,我,選我,哥選我,我不想死,我還年輕,我不想死......”歇斯底裏的聲音,配上一副肮髒的麵容,粘著稻草的亂糟糟的頭發,加之已經看不出顏色的白裙,貌似真的好像頗為像現代版的貞子。這是誰啊?她也是啟哲家的人啊?鄙視的目光一閃而過。也不是明雪想這麼看這位啦。隻是好歹啟哲家傳承幾代也算是有名點的世家了,特別這代的家主還是先皇的兄弟,就算後麵是不太親,但是該有的教養氣質還是比之別人是好太多的。瞧,其他的夫人、妾室、小姐這些女眷們,雖然頭上已經沒有首飾,但是衣服基本上還是幹淨的,頭上也沒有淩亂多少,和眼前這位狀似瘋癲好似乞丐的這位比起來真的是好太多了。

明雪眼中的疑惑準確的傳達給了啟哲守成,隻見他一個大男人竟然也是一臉嫌棄的樣子,風度全無,一點都不像他以往的作風。現在她算是知道了,估計這個女人就是個極品。

“放肆,回來!”那個老夫人還是那麼的威嚴,隻是她忘記了這裏是天牢不再是在她啟哲家。果然,那極品女子憤恨的看了那老夫人一樣,然後有點怯怯甚至有點諂媚的看了看啟哲守成。她可以肯定如果不是知道啟哲守成能有辦法救她一命的話,現在她肯定就叫罵開了,這個女子,看著就是個嬌蠻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