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是一個雨天,小雨淅淅瀝瀝地下著,如一首美妙的樂曲,其實現在已是明成祖朱棣當政了。
在一個小鎮中,行人寥寥無幾,在一個亭子中卻有三五個人駐足其中,其中一個人說道:“少爺,我們還是回去吧,再在這裏老爺會著急的。”而那個穿著華麗的人似乎並沒有聽見,獨自吟道:“天街小雨潤如酥,草色遙看近卻無。最是一年春好處,絕勝煙柳滿皇都。”這人就是這個鎮子上最富有的張員外的兒子名叫張恭蔚,據說張員外是經過奇遇而後才富有的,但是什麼卻無人知曉。
“少爺,別在陶醉了,再不回去老爺可真就生氣了。”張恭蔚道:“鬥管家,我爹不會這樣吧,每次我不都早出晚歸,爹也並沒有說什麼啊!”鬥管家苦笑道:“老爺是從來不對你生氣,但他背地裏可對我們很凶的。”張恭蔚雖然放蕩不羈,但愛護下屬,聽鬥管家這麼說,也就不停留,徑直往家裏走。
“爹,我回來了。”此時一個年紀約50歲左右的男人眼角露出了驚喜,他就是張恭蔚的父親張棲龍對張恭蔚道:“恭蔚啊,你終於回來了,急死我了,還不對石雕行個禮,吃飯去。”說罷指了指一塊通體碧綠的石雕,張恭蔚本不願去行禮,但也沒有辦法,無奈地行了個禮,張棲龍見兒子的表情似乎知道了什麼,他想:兒子也已經不小了,也該知道這件事了,於是就把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向兒子說了出來。
在20年前,張棲龍還隻是一個小販,在一天他上山采些山貨好去販賣,那天剛剛下完雨,道路泥濘,他當時心情很煩悶,就在這時他發現有綠光從一個地方發出,上前就發現了這塊玉石,他將它帶回家,從此張棲龍的事業就蒸蒸日上,成為富甲一方的員外。
張恭蔚聽後才知道這塊玉石是他們幸福的基礎,張棲龍說完就讓兒子去吃午飯,並提醒他下午還要攻讀詩書,不要貪玩。張恭蔚口中應著,心裏卻想:家裏的藏書我都倒背如流了,還有什麼可學的。所以並沒將父親的話放在心上。
午飯過後,張恭蔚就在父親的督促下進入了書房。張恭蔚經過多年觀察知道父親會在外麵盯自己將近一個時辰就會離開,於是就在書房中胡亂的念了起來。張棲龍不懂詩書,聽到書房中的聲音就非常高興,認為張家的複興將指日可待。
將近一個時辰,張棲龍有些倦了,於是回到自己屋中休息。這時張恭蔚估計父親已經回到屋中,走到書房的一個角落,那裏堆放了很多書,張恭蔚輕輕的搬開書,牆角赫然出現一個洞口,張恭蔚從裏麵爬出。書房在張府角落,張恭蔚從書房走出來就到了張府的外麵,自言自語道:“書房上鎖你們也困不住我,我終於可以自由一會兒了。”說罷走向了鬧市,去瞧今日的新鮮事。
今日是這個地方的“大聚”,小販很多,來集市上的人也很多,張恭蔚就在其中閑逛,小販見他是一個儀表堂堂的公子哥,都上前來展示自己所賣的東西,都被張恭蔚婉言謝絕了。
張恭蔚在集市上四處觀望,這是張恭蔚隱隱約約的聽到似乎有人在求救,張恭蔚是一個喜歡見義勇為的人,趕忙循著聲音尋找。
到了一處小巷,張恭蔚一個男子的聲音,他說:“姑娘,這裏可沒人能夠救你了,就依了我吧。”這是有聽到一個女子說:“你不要過來,你敢惹我門春家,爹爹決不會饒過你,你可不要亂來。”那男子哈哈大笑道:“我天不怕地不怕,難道還會怕你們的蠢老頭,真是笑話。”那男子把春字故意說成蠢字,語氣充滿了譏諷。
張恭蔚知道那女子會有危險,張恭蔚雖沒有武功,卻好打抱不平,聽到此處,就躥到女子身前,說道:“一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弱女子好不要臉。”那男子聽他罵自己也並不生氣,笑道:“你說我欺負她,好,我跟你比一場,我要贏了在繼續****的事。”張恭蔚雖知贏幾乎是不可能的,但為了救那女子還是接受了他的挑戰。
張恭蔚和那人分站兩邊,張恭蔚從小到大一直沒有動過手,都是他的仆人替他動手,這回自己動手,心中其實也有些慌張,那人卻滿臉得意,眼中含著殺機。
那人說道:“你先動手吧。”張恭蔚說道:“那我就不客氣了。”於是出了一拳搗那人胸口。那人見這拳綿軟無力,一個側身就躲過了這拳,一腳將張恭蔚踢了個跟頭。
張恭蔚好久才爬了起來,那人有說道:“這樣比太沒勁了,幹脆你先打我十拳,我再打你十拳,不許躲,不許架,我若受不住算我輸。你受不住,我的事你就不要管,你來吧。”張恭蔚也無其他辦法,但為了救那女子,隻好答應,使盡了全身力量打了那人十拳,但那人卻一點事都沒有,不覺驚訝。
那人說道:“該我了。”聲起拳出,一字一拳,打了張恭蔚三拳,張恭蔚臥倒在地,吐了一大口鮮血,勉強支持了起來,說道:“再來。”那女子見了扶住張恭蔚並勸道:“不要比了,你不是他對手,走吧。”張恭蔚甩開女子的手,強自支持,說道:“既然說要救你怎能罷手?”並對那男子說道:“還有七拳。”那人說:“有魄力,連我都要佩服你了。”又出了三拳,張恭蔚被打到了牆角,扶著牆又吐了兩口鮮血道:“還剩四拳。”此時張恭蔚已經受傷嚴重,再受那人四拳,可能就有性命之憂,那女子很是感激,已經淚流滿麵,不住勸他,但張恭蔚就是不聽。
那男子正待四拳將張恭蔚打死,這時在牆那頭傳來聲音道:“有魄力,讓老夫來幫你吧。”那人聽到聲音轉頭就跑,說道:“白老爺子,饒小賊姬山一條命吧。”那人說:“你以奸汙了數十女子,我白冰淼今天一定要將你就地處死。”說罷一條白影閃過,姬山連手還沒動就已斃命於白冰淼手中。
白冰淼解決掉了姬山,轉頭想看看為了救人可以舍棄生命的人是誰。回頭望去,見那女子抱著男子哭泣,原來張恭蔚靠著救人的信念強自支持,現在人以無恙,自己精神一鬆懈,就昏了過去。
白冰淼不太了解情況,想那女子問道:“姑娘請說一下經過如何?”並上前給張恭蔚療傷,那女子平複了情緒說道:“小女子名**思薇,今日攜著一個丫鬟春蘭來集市買些飾品,不想被奸賊所掠,春蘭為了讓我有時間逃跑被他撒了。”說到這裏,又哭了起來。
白冰淼勸了勸春思薇,春思薇又道:“後來就被劫持到這裏,遇上了他。”說到這裏指了指正在昏迷的張恭蔚,“我們從未見過麵,他居然如此拚命救我,我……唉,後麵的大人就都知道了。”此時白冰淼正在為張恭蔚療傷,並沒有細思春思薇的話,其實春思薇家還有隱秘,她家與張恭蔚父親的家關係是他們也還未知道的。並且這種感情與關係,最終還救了張恭蔚一命,這裏暫且不表。
過了一會兒,張恭蔚蒼白的麵色逐漸轉為紅潤,氣息也已勻和了很多,白冰淼起身對春思薇道:“現在我們還不知道他的家,姑娘請先把他送到一個客棧,直到他清醒就把他送回去吧。老夫告辭了。”說罷就離開了張春二人。
春思薇把張恭蔚送到了客棧,守護著他,過了一個時辰,張恭蔚慢慢醒轉了過來,發現自己身在客棧,遊目四顧,忽然跟春思薇關切的眼神對了上,不覺有些不自在,對春思薇道:“春姑娘在這裏費心了。”春思薇道:“你為了我可以舍命,我不過在這裏守護你而已,要說感謝還應該我謝你呢。”說罷嫣然一笑,張恭蔚看了,不覺有些心動了,但他是一個品行端正的人,馬上就收住了心神。
屋中沉寂了一會兒,張恭蔚道:“我還不知春姑娘的姓名呢。”春思薇樂道:“我還未知你的名字你倒先問起我了。”張恭蔚聽後窘道:“恕在下冒昧,我姓張,雙名恭蔚。”春思薇道:“我閨名思薇。”張恭蔚自吟道:“思薇,佳人鄉中思,伊人薇叢守。”真是好名,張恭蔚,飽讀詩書喜愛作詩吟詩,聽到這名字不覺就編了一句,(作者學識有限,如果詩不好,有人能編的更好,希望大家貢獻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