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文奎應聲,幾個跨步便竄了過去。
剛開始,潘辰被阿迪壓製著打,拳拳見肉,悶響聲不絕於耳。這也是阿迪火氣正旺,來勢洶洶。可是久而久而,他的力氣不接,被潘辰一擊手肘擊中腦門之後,腳下步子變得虛晃起來。
潘辰見識而起,一記掃堂腿把他砸倒在地,腳底板順勢而去,用的就是混混裏的踩法,對著阿迪的腦門一陣猛跺。阿迪一時之間爬不起來,隻能雙臂格擋,靠著左右打滾來避開潘辰。雖然躲開了大部分,可還是挨幾腳,加上之前腦門有傷,這會兒就更加不堪了,格擋的手臂也漸漸沒了力氣。
踩的正爽,潘辰忽然感覺腦後一陣勁風襲來。他二話不說放棄小平頭,轉身閃開。再扭頭看去,隻見文奎扶起鼻血淋漓的阿迪,正怒視潘辰:“他已經輸了,為什麼還要繼續攻擊?”
阿迪憤憤地推開文奎,抹了一把鼻孔下方的鮮血,“我沒輸,你來幹什麼?”
“你看,他自己不認輸的。”潘辰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重新活動了下酸麻的關節,對文奎勾了勾手指:“打得好爽。換個人繼續,來來來!”
文奎踏前兩步,剛準備動手,朱沈軍便一把抓住了他的肩膀,“別打了,你也不是他的對手。”
“朱哥……”文奎雖然性子冷靜,可也不是個隨隨便便就服軟的角兒。
看文奎欲言又止,朱沈軍搖搖頭,看向潘辰:“小子,你用的是什麼招兒?”
“華夏古武術,用現在的話來說,就是軍方的絕密搏擊術。”潘辰沒有隱藏,咧嘴一笑:“你剛才跟我對的那一拳是用刺拳,可半道扭了腕子,用食指和中指改了攻擊軌跡,打得我骨節生疼,厲害啊!”
朱沈軍一笑:“小子,你不也是一樣麼?行了,這輛車我們借給你玩,不打不相識,交個朋友怎麼樣?”
潘辰一喜,“不打不相識麼?可以啊,不過以後我骨頭癢了,你們得陪我過招怎麼樣?”
阿迪凶眼一瞪眼“呸,小子,別得了便宜還賣乖!今天若不是你先偷襲我,誰輸誰贏還不好說!”
“就算你硬了又怎麼樣。再過三年……不,再過一年,你就跟在我身後吃灰吧!”潘辰嘿嘿的晃了晃拳頭。
阿迪無語,雖然對方下手真不幹淨,可作風和自己平時打架如出一轍。若是跟他講規矩,自己絕對理虧。而且再過一年,恐怕自己還真不是他的對手了。他今年十八歲就這麼吊,等到骨齡穩定,骨質密度增大,到時候別說自己了,就算朱老大都打不過他。
朱沈軍酷酷的淡笑一聲,“相請不如偶遇,小兄弟,敢跟我們喝酒麼?”
“喝酒?”潘辰呢喃了一句,現在都快十一點了,再喝下去明天不一定爬的起來,萬一沒辦法去徐叔叔那裏,豈不是很不禮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