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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窗口邊回過神來:“我們?”

“在你離開後兩年,本派在中東的蕭晟也消失不見了,不要跟我說你不知道他在哪裏?這次你會回來。”梁禦諾咧了咧嘴:“這次你會回來,也是聽了他的勸吧。”

我受不了他從小到大咄咄逼人的口氣,說道:“我知不知道跟你沒關係。”

“呲。”車子突然刹車停了下來。梁禦諾殺人般的眼神射向我:“是,甩手掌櫃當倒是舒服,你們倒是好,別的本事都沒有,撂擔子的本事倒是挺大的。”說完還冷笑了一聲。

“當上團長說話語氣就是不一樣,是啊,您高高在上,怎麼會瞧得起我們這種無名小卒呢。”說話間我正要去解開安全帶,想要下車。

梁禦諾起手按住我要開車門的收,一把扭過我的頭說道:“好,承認我是團長就好,我們立刻去辦理結婚手續。”

我掙紮想要鬆開他鉗在我下巴上的手,憤怒的吼道:“梁禦諾,你瘋了!”

越掙紮,他就鉗的越大力:“是嗎?我瘋了?那就讓你看看什麼叫做瘋了!”說完他就猛地一低頭,像啃咬一樣的吻著我的雙唇,像是發泄著某種憤怒。

我的手連忙去摸索開車的鎖,“哢”門鎖被我打開了,我跌跌撞撞的跑下車。梁禦諾瘋的一樣追了下來。

我回頭對他對著他,驚慌的流下了眼淚:“梁禦諾,我都快不認識你了…”

他聽見我這句話就像被定住了一樣,好似渾身都被抽神了,他輕笑道,說話聲音低低的:“顧溪漫,你有想過要認識我嗎?”

就在我還沒回過神要怎麼回答的時候,他下一秒就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緒,對我說道:“這裏附近打不到車,我送你回去吧。”好像剛剛的事情完全沒有發生一樣。

我一想到還要回那個全都是陌生人的“家”,我就煩躁,低頭說道:“你。你送我回郊區那個小公寓吧。”

“顧溪漫,不要挑戰我的極限。”他警告似的說,之後好久,我沒有回話,他歎了口氣:“那間公寓還沒有整理,叫人打掃後,過幾天我再送你過去。”

既然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還能說什麼呢,就跟著他一起上車了。車上再也沒有任何交談。隻是這次,我感覺有什麼東西變了…

開門的還是吳媽,昨天回來的晚,今天又一大早就去看爺爺了,都還沒好好的跟吳媽聊聊天,有很多事情,也是該告訴吳媽的。

“漫漫啊,你可算是回來了。”吳媽見到我,還是難掩激動,握住我的手說道。

我拉她坐到沙發上,看看她日漸衰老的臉,眼睛裏覺得有一絲的愧疚:“吳媽…這些年…過的還好嗎?”問這句話的時候,我甚至都不敢抬頭。

吳媽連忙說:“很好,很好,我很好,老爺對我很照顧。隻是,孩子,你走了那麼些年,在外頭吃了不少苦吧。”說完摸摸我的臉。

“沒有,有蕭晟在,我過的很好。他像哥哥一樣照顧我。”我微笑的說道。

“蕭晟,這孩子,真的是和你在一起?”吳媽能在聽到自己孩子的名字,有高興,也有氣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