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向著軍團的方向走去,幾年前荒涼的山路架起了高速橋,路旁升起了些許房屋。離著基地越來越近,想想這裏完全不一樣,才恍然回神,原來真的離開這麼多年了。
走進訓練場看著那些少年班剛進訓練的小孩,看到了當年的自己,一樣那麼小,那麼想完成任務。
“啊!”轉身不小心撞上了一個人的背,摸摸自己的鼻子,忙說道:“對不起,對不起。”
一抬頭,發現是梁禦諾。
他看到我出現在這裏,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很快就歸於平靜:“有沒有興趣來幾發?”
說著就朝射擊場走去了。
我傻乎乎的跟了上去。
我拿起手槍,裝彈,舉槍,瞄準,扣動扳機,砰!正中紅心。時隔那麼多年,一上手還是那麼的熟悉,看來“童子功真的很難忘記。”
“啪,啪,啪。”左邊想起了三下掌聲:“看來,你也沒有忘得那麼徹底。”
就在我想深究他說的什麼意思的時候,他擺好的10個易拉罐轉過頭來,舉了舉手中的槍:“我知道你今天為了什麼來這裏,現在我手上有9發子彈,如果你能把易拉罐全部打倒,我答應你的要求。”
9發子彈,10個易拉罐?分明是故意刁難,猶豫了一下,我還是考慮的他的要求。接過他說中的槍,舉槍,瞄準,扣動扳機,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9個全中,但是就是還有一個屹立不倒。
梁禦諾接過我的槍,裝彈,走到旁邊同樣擺滿了10個易拉罐的地方,舉槍,瞄準,扣動扳機,砰,砰,砰,砰,砰,砰,砰,砰,在打完第八個易拉罐後,他把手槍指向了左邊的方向,砰,子彈射到了左邊牆上的一顆釘子上,反彈,剩下兩個易拉罐應聲倒下。
最後驗槍,上保險。我這才回過神來。
“說吧,什麼事?”他收起槍問道。
“婚禮的事情,你知道嗎?”我低下頭,弱弱的問。
“嗯,下個星期三。”他把槍收好,平靜的說。
我看他這個淡定的樣子,覺得很奇怪:“你…你不覺得這件事情很突然嗎?我們…我們。”說著說著,我有些不好意思說下去。
“怎麼?不願意?”他自嘲似的笑笑“那沒辦法,你輸了,就沒有更改的餘地,誰叫你技不如人。”說完指了指仍然在那裏屹立不倒的易拉罐。
我著急了,說道:“可是婚姻不是兒戲,我們我們兩個都沒有感情基礎,這樣貿貿然就結婚,根本就是個不理智的錯誤的決定。這樣的婚姻,對你,對我都是不公平的。”
“哼,你和我沒有感情基礎?那跟誰有?蕭晟?嗯?對你不公平?顧溪漫,你可真會運用公平二字,五年前是這樣,現在也是,不當律師也是浪費人才了。”他瞪著我,哼了一下補充道:“公平我倒是沒看出來,自私才是真的。下個星期三婚禮,好好當你的新娘子。我們一起,慢慢沉淪。”說完自己獨自離開了。
------題外話------
要讓他們兩個結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