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過去一個月了,梁禦諾在婚禮的第二天就去了外地開會。婚禮當晚我喝醉了,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他已經出發了。
可能那邊的情況真的比較緊急吧,梁越和林素也跟著去了,留下我一個人到也好,還不用費心思怎麼應付,這幾天和吳媽一起說說以前的事情,也天天跟著爺爺做著康複訓練。
晚上做完瑜伽,去洗澡準備睡下,從洗手間擦著頭發出來,看見了一雙男式的拖鞋,往上一看,是一個月不見顯得有些疲憊但眼神裏又有點歡喜的臉。
我擦頭發的手一愣:“回來啦!”
梁禦諾把手中的外套披在旁邊的椅子上,回答道:“嗯,提前兩天解決中東那邊的問題,就先回來了。”
他這麼說完,我到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對了,路上看到一個這個,看起來挺適合你的。就順便買了回來。”梁禦諾尷尬的從口袋裏掏出一個盒子,略顯隨意的說道。
打開盒子,是一個蝴蝶樣式的耳釘。當年離開軍團之後,我親自往自己耳朵上刺進一顆耳釘,軍團的人是不允許帶這些東西的,我這麼做就是為了讓爺爺看清我的決定。耳釘一帶多年,也就沒有再取下來過。
我摸摸自己左耳上的耳釘,看了看盒子裏的耳釘。
梁禦諾走過來,伸手拿過我手裏的盒子,走到我身後,在我耳邊低聲說:“幫你帶上,好不好。”
說完不等我回答就準備取下我的耳朵上的耳釘,我側頭下意識的躲避這沒來由的曖昧,他卻把我的頭扶正,有條不紊卻又不可置疑的幫我取下耳釘,帶上新的耳釘。帶我推我到鏡子前,看著鏡子裏的我說道:“老婆,真美。”
被他這麼一叫,我才回過神來,開始掙紮。誰知他扣住我的頭,準確無誤的對著我的唇吻了下來,準確的說是啃了下來,用一種不可回避的霸道啃了下來,我鼻尖所有的呼吸都被他奪走,下一秒他的舌頭滑了進來。手也開始不規矩的亂走。
非常驚恐的我手腳並用的開始拚命掙紮,但是雙手雙腳很快就被他扣住了,是在不行,我朝的他的唇,重重的咬了下去。
“嘶。”他才猛地放開我的唇。氣喘籲籲的我們對視了很久很久,久到我以為我就要癱了,他的頭突然靠在了我的肩膀上,似懊惱,似愧疚的歎息:“對不起,嚇到你了,但是,我…我控製不住自己。”
他突然抬起頭,眼裏是我從來沒有見過的深情和痛楚,他拖著我的手,放到他左胸口上,緩緩的說道:“你在這個地方紮根,很久很久了,久到連我自己都不清楚,你究竟是從何時起就闖進來了。”
在他胸口的手越來越抖,不,應該是我渾身抖的更厲害了。什麼!他在說什麼!
看我久久沒有反應。梁禦諾知道我是被嚇到了,他不禁無奈的笑道,在我耳邊親親,呼呼氣:“嚇到了是不是,哎,你喲!算了,我們把頭發吹吹。”想繼續說些什麼,最終還是沒有說,倒是拿著我還沒幹的頭發做文章了。
“不。不用了,我自己吹就,就可以了,你剛回來,去洗澡吧。”我連忙想要推開他,再這樣下去,好像空氣都要窒息了。
他似乎猜到的我的小心思,抱著我不放手:“老婆想要給老公洗澡啊,好啊,我們去洗澡吧。”
我急忙糾正我的話:“不不不,我洗過了,你去洗吧。”
“那可不行,要不一起洗澡,要不一起吹頭發。”梁禦諾抱著我,開始耍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