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就像觸電一樣,我愣在那裏不敢動了。
他輕歎了一聲,把我攬入懷裏。
我冷聲的說:“我們不能蒙著眼睛,捂著耳朵來過你所謂的生活。至少我做不到。每天看著想著現在的蕭晟,提醒著我你們家都做了什麼好事。”
梁禦諾似乎沒想到我會把這件事情就這麼說出來了,頓了一下說道:“那隻是一個意外。”
“意外?”我搜的起來,把床頭燈打開,瞪著他的眼睛說道:“你敢說我走的那一刻你們梁家沒有一絲一毫的想要借此機會代替顧氏,你敢說蕭晟被林素的”不小心“誤傷不是能讓你獲得團長的最好時機,你敢說這麼多年趁著爺爺身體大不如前顧氏家族的資金沒有被私移海外,你敢說…。唔…。!”
梁禦諾瘋了一樣的吻上我的唇,高大結實的身子隨即壓了上來讓我無法動彈,薄唇吻住顧溪漫的唇,深深的吻她,吻他的妻子。
隨後過了好久好久,梁禦諾的額頭靠著我的額頭,跟我對視,眼睛有愧疚,有無奈,有痛心:“既然你知道,那你為什麼不回來。你回來,不就什麼事情都不會發生了嗎。”說完又蹭了蹭我的鼻子。
我看不得他這個樣子,其實如果不是因為蕭晟的腿,我對他,是有愛的吧。
我歎了一口氣,不想再看他那複雜的眼神,閉上了眼睛,平靜的說道:“睡覺吧。”
梁禦諾看出了我的退讓,翻回身側,摟住我,卻感覺摟著的僵硬還有些顫抖地身子,他把我身上的被子蓋蓋好,輕聲說道:“放心,我不會強迫你的。”
第二天一早我變去了公司,解決辦公桌上堆積許久的文件。電話,會議接踵而來,中間隻吃了一個三明治,一切忙的告一段落的時候,看向落地窗外,已經是深夜。
打開自己的私人手機,一看已經11點。想著也該回家了。收拾收拾文件,下樓,沒想到公司的大門停著一輛車,白色路虎,這並不陌生,是原來蕭晟的,但是自從腿受傷後,就再也沒開過了。
也許是看到了來人,駕駛位旁的玻璃緩緩而下,原來是梁禦諾:“有沒有興趣帶路讓我看看這個獅城呢?”
想來他在這裏已等許久,而且並沒有給我打一個電話。想想便上了車,拉上安全帶:“想去哪裏呀。”
梁禦諾一本正經的說道:“想去一個隻屬於我們的地方。”
我愣了下,沒想過他會這麼說。我一時竟不知道怎麼回答。
我笑了一下,接下來說的這句話輪到梁禦諾語塞了:“好啊,那我們回家吧。”也許,一個人努力,真的會很累的吧。
梁禦諾看了我一下,笑了,眼眸有我沒見過的閃耀:“好,回家。”
車子快駛入宅子的時候,梁禦諾看著我,一字一句的小心翼翼的說道:“今天,我去見蕭晟了。”
“我知道。”我知道,你開著路虎來的時候,我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