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晟很快的到新加坡來找我,在和他通電話的時候,我就已經察覺到他的手機被監聽了。我啟動了反監聽模式,在機場不遠的酒店,我把我的手機扔到了那裏,爺爺的人去當然是撲了一個空。我用摩斯密碼告訴蕭晟我們的彙合地點,我心想,既然爺爺不可能放過我,躲到天涯海角都沒有用,倒不如正麵來個一刀兩斷,但這次,不能在連累蕭晟了。
所以,nus的門口也隻會有蕭晟的身影,以及在垃圾桶旁我留下的一張美國的機票和便簽:“你先過去,吃住一切已安排好,吳媽不用擔心,她過些日子也會過去。勿念,一切重新來過。”
而我通過反監聽也知道了爺爺的住處,直接爬牆到達他所在的11層總統套間。果然,時間算的剛剛好,這回爺爺在做康複訓練,他做康複訓練的時候不喜歡房間裏有人,即使是醫生,也許是因為性格,不想要人看見自己軟弱的一麵,所以他的康複訓練都是醫生教會後自己進行的。我是特地調這個時候來和他見麵的,有些事情,我需要當麵得到確認。
“漫漫,你來啦。”爺爺背對著我在做腿部練習,頭也不回的說。
我輕笑:“再不回來恐怕您要露尾巴了吧。”
他慢慢地轉過身來:“怎麼?連一句爺爺都不願意叫了嗎?”
“怎麼會?爺爺是親手養大我的人,把我鍛煉的如此好身手,學了那麼多東西,那麼小就獨立,我怎麼敢不願意叫你呢?爺爺!”我嘲笑地說。
“你都知道了?”他歎息地說。
“是啊,我知道了,我知道我的親生父母活的很好,我知道了是因為爺爺您所謂的野心,造成我父母雙亡的假象。我的爺爺是多麼的隻手遮天啊,哈哈,我竟然就這樣糊裏糊塗的活著。”我終於還是爆發了。是的,這次逃跑不僅是因為我厭倦了傀儡的生活,而是因為我發現了一個大秘密,關於我身世的秘密。
媽媽在日記本留下的鑰匙是有用的,那是在美國加州的一戶人家的門鎖,打開不是別人,就是我從未謀麵隻看過相片的我的父母。一切都是爺爺布的局,父母告訴我,如果她們要和我聯係的話爺爺就會把我給殺了,所以這麼多年了,我的父母隻靠著每個月爺爺給他們寄過去不知道在哪裏把我偷拍的錄影傳給他們,但爸爸終究忍不了看著我一點一點的被爺爺推向所謂的團長的深淵,所以他密謀要救出我,可是被爺爺發現了,爺爺就急著在公海上把我推入團長的位置。爺爺為了實現他的野心,不顧一切。所謂的軍團,不過是用武力解決商場上不能妥協的生意。
爺爺看著我的樣子,輕笑說道:“不然你以為,你的奢華人生,是怎麼得到的?漫漫,你要和我那個沒用的兒子一樣,拒絕得到別人一萬輩子都得不到的東西嗎?”
“你得到的也隻有錢而已,別人能得到一輩子的東西你一刻也得不到,比如親情。”我冷聲說。
爺爺笑了笑,突然掏出了槍對準了我的額頭:“漫漫,你也會說我沒有親情,那你相信我會不小心,”砰“,開了這一槍嗎?聽我的話,回去,當你的團長,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嗯?”
“當年,你也是這樣把槍指在我爸的額頭上的吧,難道你午夜夢回的時候,不會做噩夢嚇醒嗎?”我站在那沒有動,嘲諷著看著他。
他的嘴角明顯的抽搐了一下,激動的說:“顧溪漫,你沒有選擇,現在回去當你的團長,我就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她不會和你回去當傀儡團長的。”蕭晟不知什麼時候也翻牆進來了,白色象牙槍指著爺爺
我驚訝的看著他的出現,他笑著對我說:“獨善其身這種娘們做的事情,不適合我。”
“哈哈哈哈哈”爺爺大笑了起來,這樣刺耳的笑聲驚動了在外的保鏢。一時之間黑壓壓的一片人都進來了。
梁越看到這個場景,整個人也是先一愣,倒是他旁邊的那個女人,像是誰給她吃了豹子膽似的,竟然說話想緩和氣氛:“漫漫,我是梁禦諾的媽媽,叫我林素阿姨就好,老爺叫我來和你多溝通的,我們有什麼事情慢慢談,好不好。”
我哪裏知道她說了什麼,隻看到爺爺的眼神一晃,我知道他被林素的聲音弄慌神了,立刻抓住蕭晟的手,打算跳窗而走,窗戶下麵是我來時就係好的繩子。
誰知道林素看到我要跳窗“啊”的一聲尖叫,爺爺還沒反應過來,槍無意識的一打,射中的是跑過來為我擋子彈的蕭晟,爺爺這才反應過來他真的開槍了,手發抖的把槍扔在地上,趁著這個空檔,我帶著蕭晟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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龜速的漫漫來了,漫漫到這裏就有點卡殼了,辛苦各位親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