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想借助璿君的通靈之體,替春兒洗髓易經,打通各處經脈,解除封印?”芸姑恍然大悟,又道,“我竟一點都不曾發覺她體力的靈根……”
芸姑依舊不敢置信,她與秦璿君朝夕相處四年之久,從未在她身上察覺到任何靈氣。
“這一切都源自於她手腕處的貝殼手鏈,掩蓋了她的靈氣。”白鷳用手指了指秦璿君手腕處的貝殼手鏈,“當她受到極大的危險時,手鏈會釋放她的靈氣,護她性命無憂。”
“竟如此,師兄快看看她是否受傷?”被白鷳這麼一說,芸姑頓時擔心起來,看向秦璿君的目光中,也多了份擔憂。
卻見白鷳笑道,“她有靈氣護體,並無大礙。不僅如此,她身上外泄的靈氣,對春兒打開封印有著極好的幫助。”
“師兄當真要解除春兒的封印,你明知道他……”
“芸師妹,他的身份若再隱藏下去,你可知道後果?有人已經開始蠢蠢欲動了。他若再不解開封印,修煉靈根,就遲了!”白鷳看向芸姑,語重心長的勸道。
“一切就由師兄定奪吧!”芸姑歎息一聲,退到一旁。
“嗯。”白鷳點了點頭,伸手扒開了安陵春的中衣,露出他精壯的胸膛。又將秦璿君拉了起來,二人對掌而坐。
白鷳在安陵春天靈幾處穴位上灌入真氣,包圍在秦璿君身上的冰藍色火焰便全部轉移到了安陵春的身上。
一盞茶的時間過後,白鷳大笑出聲,“通玉鳳髓之體,果真名不虛傳。她身上外泄的靈氣,再加上我的幫助,春兒全身筋脈已被打通,可以直接跳過築基,進行修行。你這兒媳婦可挑得真不錯啊!”
“師兄笑話了!”芸姑看了眼秦璿君手腕處的鏈條,仍舊充滿疑慮,“師兄可能從璿君的身上看出什麼特別之處?”
白鷳伸手搭上了秦璿君的脈搏,半響後,又仔細查看她的貝殼手鏈,最終還是搖了搖頭,“她擁有極其純潔的水屬性靈根,隻要修煉得當,必成大器。眼下我也看不出她的真身來。不過日久見人心,總有一日,會看出來的,你不必擔心。”
芸姑覺得白鷳的話說得有理,秦璿君是個善良懂事的好孩子,她自然不用擔心她的將來。
“下去歇著吧!這裏有我看著就行。”白鷳見芸姑連日與他趕來,此時臉上已有疲倦之色,便吩咐她下去休息,以免累壞了。
芸姑點了點頭,“有勞師兄了!”
她的修為不及白鷳的三分之一,在路上顛簸十幾日,自然覺得累。而白鷳不同,他隻要盤腿打坐,休息一段時間,精氣神就能完全恢複。說到底,她就是修為不夠,與普通人無異,最多醫術還可以入得世人眼。
傅風準備了些吃的送進房間給白鷳。
“放下吧!不必守在門外,都去休息吧!我保證明日還給你一個活蹦亂跳的主子。”白鷳閉著眼在矮榻上打坐,說話之時,下顎出的胡須跟著抖動。
“是。”傅風眸中微微露出訝異的神色,他剛剛不過那麼一想,這老者並沒有睜開眼,竟能看出他的心思,不愧是主子的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