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鎮在黑夜的包裹下顯得陰森森,隻有街道上的路燈還在孤獨的亮著,暗淡的黃光指引著前方的路。在一處圍牆連著房屋的地方,那連著圍牆房子和周圍的房子顯得格格不入,那是一棟2層樓的小洋樓,洋樓旁連著高高的圍牆。
二樓房間裏一名男子卷縮在房間的某個角落,從他不自然的身體表現可以看出受了很大的精神刺激。他用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周圍有一絲動靜他都驚恐不已。“叮呤呤”電話聲響起,他像看到了希望一樣急切的拿出電話接聽。
“喂,您好這裏是午夜零點電台,我是零子。”電話那頭傳來溫柔的聲音。
“我已經快崩潰了!你們救救我吧!”絕望的他像看到晨曦的微光,說著莫名其妙的話。
突然到來的電話,讓他感覺能得救的希望,電話那頭對方溫柔的話語讓他繃緊的神經都舒緩了下來,然而通話不到一會又發出了“篤篤篤”的聲音。
“你聽這聲音又來了!”對方沒有回應他。電話發出一股電流般的雜音“吱吱”極度害怕的他隨手就把電話丟在了地上。
他顫抖著靠在牆壁上。
“篤篤篤”男子靠著牆的隔壁一麵發出一陣沉悶的敲牆壁的聲音。
“是誰?”
然而沒有任何回應,繼續“篤篤篤”著,在仄小的房間內一直徘徊這沉悶的響聲。
男子手掌使勁打在牆壁上,沉悶的篤篤聲沒有停止,男子強忍住內心驚慌朝著門走去,因為自己的無知和所謂的冒險精神這扇門在他用手打開進房的那一刻注定是像著深淵走去。
他搖了下門把手拉不動,不管是從裏麵拉還是從裏麵像外推門都紋絲不動,就像焊死的鐵門一樣。“去你的”他發氣一腳踹在門上“砰”的一聲,門也很不滿他的做法用同樣的手法回應著他,“砰砰砰”踹門的聲音從外麵傳來。
“是誰!是誰?”男子既驚恐又暴怒,他使勁的踢著門邊踢邊咒罵,他暴怒的表現就像是困獸之鬥下最後的瘋狂,在他瘋狂對門發氣同時背後窗子旁一個黑影一直在默默的注視這他的一切,“轟隆隆”響雷一驚驚醒了還沉醉在暴怒發泄的男子,他回過頭來時黑影早已詭異的消失。
他走到窗子旁打開窗子,左邊是連著房子是高高的圍牆右邊黑黑的一片仿佛看不到盡頭的黑海,“救命啊!”他大聲叫喊著,蒼茫的黑夜中沒有任何人回應他,隻有微亮的路燈在黑夜裏孤獨的亮著,詭異的黑影再次出現在他背後漏出了滲人的笑容,男子沒有任何發覺,夜風在颯颯作響。再次回到這幽閉的房間,沉悶的篤篤聲踢門聲已不在。
“救命啊!”
“救命啊!”
“我們被困了好久”
“能讓我們出去嗎?”
隻有他一人的房間裏卻出現了其他人對話的交談聲音開始在房間裏不停的徘徊,一聲兩聲細細碎碎就像隔牆偷聽別人說話一樣,男子把耳朵貼著牆壁“你在偷聽什麼!”忽然從牆那頭傳來一聲尖銳的叫喊,緊接著房間裏傳出斷斷續續像錄音機卡帶了一樣發出哢嚓哢嚓的聲響。他已完全崩潰,唯一能做的就是還沒停止跳動的心髒。
“吱呀”這時門突然開了,從門裏走出的正是一直鬼魅在他身旁的黑影,“轟隆隆”雷聲響起,夜雨襲來男子最後絕望的叫喊被淹沒在這嘩嘩的雨聲中。
張世恒做在電腦旁快速的閱讀著幾天內出現的各種資訊,作為一名網絡編輯活也不好幹,除了每天大量的看新消息,看報紙刷通訊社的消息,還有時事熱點。他主要負責的版塊是情感生活類,當然因為工作需要所以其他類的資訊他也會了解下,看完資訊還要發表新聞潤色交給後台處理。
一副“某景區已連續失蹤4人”標題映如他的眼簾,他大略了看了下內容無非是說景區附近一家叫做雲的家庭式旅社,住進去的人入住後就沒了消息,既沒有回家也沒有在景區,家人著急了就報了警然而警察來調查也沒查出個所以然,然而文章上還說關於這家叫做雲的旅社的種種傳聞,就是一堆怪力亂神的玄乎乎的事情。
“現在這些記者真沒有職業道德,沒有事實根據就開始亂寫。”他心裏想到,做完手上的工作看了下時間已經接淩晨12點了,零點電台的節目都開始了。在網絡非常發達的年代,電台的確顯得落寞了點,但喜歡的人就是這樣,因為情懷因為神秘,在你不知道播音員長相的情況下聽她說著各種各樣的故事,在配上舒緩的音樂,還有形形色色的觀眾訴說著生活的酸甜苦辣。零點電台顧名思義就是時間到晚上零點才開始,主要是講情感故事類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