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荒摸著下巴,姑且不去討論他不在的這半個月中到底生了什麼,夏文華又為何變成這幅德性,就看此刻夏文華的口吻和神情,早上聽的那某個不能提及名字的邪惡存在準備來血洗養老院,然後舉行黑彌撒召喚異世恐怖魔神的謠言,看來還真有幾分可信度。
“真是太可惡了,這個人不僅通過邪惡手段囚禁了城主,召喚邪魔控製官員,倒行逆施無惡不作,還如此猖狂,難道就沒人可以製裁他嗎?”一個在墨荒推車前掏錢買冰棍的市民痛心疾的疾呼著,然後另一個一手給錢,一手接過墨荒接過來的冰飲的冒險者露出冷笑:
“你就放心吧,此獠猖狂不了多久了,我們冒險者公會已經製定了堪稱絕殺的計劃,他必然活不過今了!”
而另一個正在掏錢向墨荒買臭雞蛋的市民頗有些忐忑:“那人手段通,還洗腦控製了霸龍作為傀儡,而霸龍實力強橫,又有邪魔大軍拱衛,沒那麼容易死吧!”
墨荒收錢給貨,比起那個被墨荒打暈,正在街角一個陰暗巷子的木桶裏麵的原主人還要手腳麻利,聽到這些議論,墨荒好奇的問道:“這場政變的前因後果我記得不是已經過通告了嗎?應該是霸龍召喚邪魔降臨,然後武力政變的啊!”
這是真事,墨荒為了逼迫霸龍坐在那個位置上,就下通告,將黑鍋盡數扣在他的頭上,意圖讓他死心塌地的在魔王之路上像是失去刹車一樣狂奔,但為啥現在貌似都變成夏文華在背鍋呢?墨荒對這個始料未及的問題好奇的很。
那個喝冷飲的冒險者聞言,斜眼看了墨荒一眼,冷哼出聲:“朋友,你這就太真了,這是那個人弄出來,意圖轉誣陷霸龍,轉移公眾視線和自身罪責的手段,又或者隻是為了滿足他那純粹的邪惡謊言癖而已,那個人剛開始的時候不是還連續弄了好幾場什麼新聞布會,宣稱自己無辜的嗎?你問問誰信,霸龍脖子上的項圈是做什麼的,頭上的獸耳頭環是做什麼的,他為什麼整像是拴狗一樣拴著霸龍,為什麼霸龍這種頂立地的大英雄受得了這種屈而絲毫不反抗,以那些嗜血邪魔控製傀儡的能力來看,必然是霸龍被那人控製了才會如此。”
墨荒沉吟了一下,將自己代入到不明真相的冒險者的思維回路中推演了一下,城都驟然生政變,原本不存在於赤藍界的嗜血邪魔禍亂城都,懷著一腔熱血殺上敵人老巢,意圖轟殺魔王拯救城都,然後殺入城主府中一看,魔王帶著獸耳頭環,帶著皮項圈在那裏當美男犬,而旁邊有個家夥牽著鎖鏈在那裏放牧美男犬,抬抬嘴皮子,隨口個命令,魔王美男犬都要俯帖耳,那麼問題來了,誰更像是操縱一切的邪惡罪魁禍?
墨荒想了想,覺得這真是一個悲傷的消息,不過他卻不認為這是自己的錯,那時候時間匆忙,因為赫爾梅斯能夠真正揮權能的機會並不多,持續時間還有許多方麵都受到限製,他隨身也沒有合適的道具,就讓可麗兒準備,結果可麗兒臨急臨忙之下也沒有時間多去尋找,就把她以前給艾因準備的“愛的禮物”掏了出來。
這就是那道具的由來,反正又不是自己戴,所以墨荒也沒有太過在意,而為了壓製霸龍身為幽冥暴君的殺戮本能和瘋狂意誌,需要一個與赤藍界法則格格不入的異世界來客,時刻不離身來駕馭這灌注了赫爾梅斯之力的兩件套寶物,那個時候墨荒手底下隻有燒烤老頭和夏文華兩人,二選一,就隨機挑選了夏文華。
綜合來,這一係列展下,墨荒是認為自己沒有做錯的,而夏文華此刻的喪心病狂的摸樣,九成九是解釋不清,百般遭受攻擊和非議後,幹脆破罐子摔破的結果。
“雖然是陰差陽錯,不過這效果還不錯啊!我果然嫩了一點,早知道就應該直接一步到位推夏文華上台的。”對這結果,墨荒摸了摸下巴,表示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