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手槍急切的問到,在這個絕地能遇到陌生人無疑是個令人欣喜的情況。黑暗中的聲音並沒有回答,一瞬間手槍以為自己和王虎兩人同時出現了幻聽。
王虎側耳傾聽了一番,相比之下他比手槍冷靜多了。“斯蘭,是你嗎?”網他不確定的問道,心裏隱隱有種別樣的期待,既期待不是,意味著自己可能獲救。又期待是,因為這個孱弱的魔法師已經很久沒有說話了。諾克薩斯的刑柱可不是依靠堅韌的意誌,粗大如同鐵絲般的神經就能苦捱下來的。
麵對酷刑強悍的體質才是關鍵。
斯蘭的方向寂靜無聲,王虎運足了目力隻能看到一個模糊的身影,蜷縮的如同嬰兒一般。王虎甩掉眼睛上的汗水和鮮血,耳邊突然傳來極其細微的聲音,好像用手指尖在順滑的絲綢上輕輕撫摸。
這聲音在空寂的鐵爐堡遺跡中是那麼的清晰,來人似乎並沒有隱藏自己的意圖,就這麼大大咧咧的出現在了王虎麵前。
一個漆黑的身影倒掛懸浮在空中,他的雙腿雙腳好像盤膝而坐的僧人。正當王虎驚疑不定的時候手槍突然說道,“是你!”他好像認出了來者是誰。
“頭兒,”手槍說道,“咱們這下可玩完了。這小妞剛才在議事大廳前麵玩命的追殺我!”
黑暗中傳來咯咯的嬌笑聲,倒掛著的身影利落的翻了個跟頭,站在了王虎麵前。“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斯芬克斯!隸屬於黑sè玫瑰服務器。在本次曆史劇情中選擇了德瑪西亞陣營!”
這個女人無比危險!
王虎這才看清楚這女人頭頂上垂下的拇指粗細的蛛絲,晶瑩剔透的絲線在這漆黑的環境裏根本讓人無從發覺。黑sè的防彈背心將斯芬克斯包裹起來,兩條結實而修長的大腿每走一步都沒有一點聲音。亞麻sè的頭發被整整齊齊的梳攏在腦後,一條鉛灰sè的巨人腰帶將她的小蠻腰緊緊抱住。
好像有點麵熟啊,王虎狼一般的眼神沒有被黑暗擋住,等斯芬克斯靠近的時候看的更加清楚。
她的身高隻有刑柱的一半,王虎居高臨下的注視讓斯芬克斯微微有些不快,“我討厭別人這樣看著我。”她揚起下巴勇敢的跟王虎對視。湛藍sè的眼睛裏shè出像劍一般冰冷的目光。她雙手持握兩柄斷刃逼視這王虎說道。“再看就把你眼睛挖掉!”
王虎黑sè的瞳仁裏怒氣一閃而過,如果對方突然出現在他的後背就能順利割去他的人頭,但斯芬克斯沒有這麼做反而大大咧咧的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這說明對方沒有惡意,至少現在沒有。
“說吧你有什麼事情?”王虎淡淡說道,眼神中的譏誚一覽無餘。
“瞧瞧,這可憐的家夥,你的卡特琳娜拋棄了他的寵物!”斯芬克斯扭頭對著手槍說道。“最終還落在我的手裏,誰會想到在莫利亞大門的後麵竟然有一份小小的禮物在等著我,”接著她故作驚訝的說道,“哦~還有一名劇情士兵!啊哈~你倆的盒子裏能爆出什麼東西?真的很令人期待啊……”
說完之後斯芬克斯咯咯的笑了起來,銀鈴般清脆的笑聲在空寂的黑暗中來回飄蕩。
王虎抬起血淋淋的腦袋,“如果我能從刑柱上下來。就會捏碎你的喉嚨,無恥的婊/子!”刑柱上的鐵鏈一陣稀裏嘩啦的脆響,他鎖骨附近的貫通傷再次流出鮮血來。
斯芬克斯停下了笑聲,饒有興趣的看著王虎,“垂死的狗雜種竟然還說大話!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誰告訴你女人都要依靠出賣身體才能活到現在?”她舉起手中利刃在王虎小腿上輕輕滑動著,似乎在尋找著能夠下刀的位置。
“難道不是嗎?”網王虎低下頭再次看著斯芬克斯,就好像帝王在俯視著地上的螻蟻。“要殺要剮隨便你。這種無聊的遊戲真是讓人感到厭煩。”
斯芬克斯在黑暗中張開小嘴,誇張的叫道。“天啊,這個流氓竟然說出這樣的話,老娘的胸好看嗎?剛才你可是一直在盯著它看來看去!”說著那鋒利的鐵器狠狠的鑽進王虎的小腿中,斯芬克斯慢慢擰動著利刃將傷口裏的肌肉絞的稀爛,聲音徹底冷了下來,“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裏跟我討價還價?”
王虎小腿上的劇痛好像cháo汐般一波一波的湧上來,該死的女人竟然敢折磨老子!冰冷的利刃在溫熱的中緩緩攪動,這感覺讓王虎惱怒異常。同時他更加肯定這個名叫斯芬克斯的女人必定在打著什麼不可告人的主意,王虎咬緊牙關努力不讓自己疼的叫出聲來,他倒要看看斯芬克斯能玩出什麼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