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歇爾悶哼一聲,口鼻溢血。霍爾抽出的更加劇烈,嘴角歪斜的難以自持。他本來的模樣平平這下變的更加醜陋,臉上巨大的傷疤扭曲的不成樣子。
颶風團其他人更加不堪,這些人從來沒有跟曼哈頓交響樂團交手的經驗,購買的情報對這個團隊的描述也極為含糊。唯一標注的則是:此團隊下手從不留活口。
一想到這裏馬歇爾的心就沉到了穀底,他在霍爾的肩膀上拍了拍示意他忍受。這兩人雖然在隊伍中明爭暗鬥,但是從來沒有做出在背後捅刀子的行為。血腥的超頻戰場犯錯的唯一下場就是死亡,正是頭懸利劍才讓颶風團維持著脆弱的平衡。
馬歇爾在現實世界中乃是一家上市集團的ceo,屬於那種社會名流階層中的精英,掌管著數百億的資金和數萬工人。能力自然毋庸置疑,他一直認為超頻世界隻不過是一個巨大的生意場。
不同的則是商品為各種強化的力量,生產方就是被征召的人類,完成任務則是強化力量的起點,是獲得各種裝備、技能的第一道環節,是篩選者不斷強化從生產領域走向流通領域的第一道環節,劇情則是整個過程的基礎。
霍爾跟他的想法相反,這家夥覺得這裏隻能依靠殺戮才能獲得成功,這跟他的個人經曆相符。此人乃是越戰老兵,失去一條大腿和一條手臂已經差不多快三十年了,現在就在米國亞利桑那州的療養院等死。
就在馬歇爾被商業上的競爭對手刺殺。霍爾因為絕望幹掉同屋的病友準備自殺時,被超頻主神召喚進入這個虛擬且真實的世界。
感覺到馬歇爾寬厚的手掌,霍爾臉色陰鬱的點點頭,然後對著狄更斯等人做了個割喉禮,他的大拇指輕輕的劃過喉嚨,兩排牙齒將牙床咬碎,暗紅色的血從嘴角溢出,滴滴答答的落在衣領上。
狄更斯等人最怕的就是心狠手辣的霍爾,其實馬歇爾在颶風團一直唱白臉,霍爾則是唱黑臉。兩個人無形中的默契把其他幾人揉搓的要扁就扁。要圓就圓。
“嗯。”狄更斯從鼻腔裏哼出這句話,他覺得自己腦袋被這些音律貫穿,痛苦的捂住了耳朵。但是這些音律已經跟空氣發生了共振,除非能夠創造出一個真空的環境。否則沒人能夠逃脫。值得慶幸的是他挖出的這個冰窟異常結實。還不至於倒塌。
也正是因為在冰雪下麵出現了一個空腔。颶風團一夥人遭受的音律傷害憑白增加了一倍。
這也是曼哈頓交響樂團的軍團buff——華麗樂章。在鼓槌敲下最後一次,當弓弦鬆弛,當指揮棒落下的時候。令人陶醉的音符才會停下,除此之外音波所到之處不論敵對目標還是中立目標,甚至是友軍都要承受25/s、15/s、5/s,hp血量值損失。
卡伽梅雙手提起至胸口,銀色指揮棒統一視線,輕輕一點,琴手吉娜的身前身後陡然浮現處數把大提琴和提琴,這種低音弦樂器給人的感覺富有動力的音符。琴弦震動以一道肉眼可見的半透明的音波從大提琴和小提琴上激射而出。
這個女人紮著馬尾辮,隨著拉動肩膀與下頜緊夾的小提琴而甩動,她的眼神中卻沒有一個樂手應有的感動與自豪,更沒有表現出激昂音符應有的神采,反而眸中冷冽如同寒冰。
鐵盔咆哮一聲,從背後拔出一根燒焦的木頭,這木頭上麵用野獸鮮血化成的圖騰,弗雷爾卓德部落薩滿製作的這種東西能夠在短時間內提升戰士的戰鬥力。
王虎看到之後,不由將圖騰跟歃血旗相比,發現鐵盔手中的圖騰雖然功能單一,但勝在實用。肉眼可見鐵盔身上穿著的皮毛衣服開始向外滲血,這個原本肥壯的如同小山般的野蠻人怒吼一聲。咆哮聲幾乎要壓住了漫天的音樂聲。
吉娜哇的嘔出一口血,弓弦一挑,身後的樂器琴弦震動,大量的音波再次激射。
鐵盔毫不含糊,這家夥手裏提著狼牙棒對著那些怒射而至的音波一通猛砸,噗噗噗~皮毛大衣立刻被切割成了縷縷破爛,不過這家夥剛剛受到圖騰加持,身體上的皮膚要比鋼鐵還要堅硬。他穿著的那些鐵盔隻不過是黑色品階,白給這些篩選者都沒人要。
寒冰射手艾希側身從鐵盔後麵射出一箭,弓弦“繃”的一聲,立刻抖落大量的冰渣。一隻散發著寒意的冰箭激射而知。
雙方都是以遠程攻擊為主,曼哈頓交響樂團不可能在他們最擅長的領域陰溝翻船。
卡伽梅手中指揮棒猛的往下一壓,號手立刻端起圓號對著飛射的冰箭吹了起來,數百道環裝音浪將冰箭籠罩,猶如一腳跨入了黑洞,冰箭瞬間被圓號聲波絞的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