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藍大陸,懸浮宇宙瀚海,四周盡是無盡海洋。寒武一紀,天啟靈光,衍生萬物;寒武四紀,上古仙族於異界穿梭流亡於此;寒武七紀,仙人後代基本遍布全大陸;寒武第八紀,海洋水質驟變,水下龍族為此進行了一場全族遷徙,他們的目標——深藍大陸。為此,龍族仙族之間開展了長達半世紀的戰爭。終於於烈山四十七年,龍族族長烈山騰及其同輩以自身龍體化作關山結界橫貫深藍,將這深藍大陸一分為二,北部仙族,南部龍族。關山結界封閉了仙龍兩族。自此,大戰才得到了暫止。自上次仙龍大戰已然過去快一千年多年,如今的龍族已然不如當年。由於登陸深藍後一輩龍族前輩基本全部以身投入關山結界,導致龍族後輩缺乏對自身的認知,再加上環境的改變,龍族人蛻化到和仙人外表上已經沒什麼區別了,龍仙區別唯有每個龍族生來身體部位都有個不同的龍紋印記,這是他們修煉的根本。然而仙族因大戰損失慘重,各宗派都是元氣大傷,甚至有的宗門都被滅門了。雖然經過一千年的修養,但是由於這些仙人本就是流亡遷徙而來,尚未在深藍站穩腳根,便倉促和龍族開戰,大批仙人的死去,導致各種精妙法術,煉丹書,鑄造術的失傳,使得仙族難以重振當年。烈山一千六百年,龍族經過多年休養,宗族推選由烈山騰後代烈山洪烈擔任龍族國王,成立大夏王朝。仙族也在大夏王朝成立第三年,各宗派商議,組建了軒轅聯盟,軒轅聯盟由各宗派長老級別的策劃,每三百年以聯盟比賽抉擇出盟主。深藍大陸仙族,本來自異界,修煉以氣為主,以氣運法決神通,駕馭陰陽二氣而馳騁千裏。龍族本就是自然的靈物,行駛自然法則,風、雷、水、火、山等的掌握就是他們修行的目標。深藍隻是宇宙的一角,浩瀚的星宇有著無數的秘密,夜空中每一顆最亮的星星上,都有著它的故事,都是一段傳奇。邊陲古鎮狼煙稀,月光塞下無寒衣。疲乏征戰刻刻催,獨葬關山無人憶。——源自《深藍雜談》高樓裏,一少年合上書本,深深歎了口氣,“萬萬沒想到啊,我仙族居然和龍族有著這麼一段,一旦關山結界被打破後,估計又將是一段對龍族殘忍屠殺的曆史,我真是很擔憂啊!”少年一臉嬉笑的說。語罷,隻見少年將書放回原處,走出了閣樓。閣樓外,庭台閣闕,這裏就是軒轅聯盟總部。這名白衣童子,才十一二歲,一副古靈精怪的模樣。他是軒轅聯盟現任藏書閣小司——墨雨塵,誰也不知道這位一副逗逼模樣的小鬼以後將成為叱吒深藍的人物……一聲驚雷驟起,深藍的天在變,一副要下雨的模樣。暴風雨,就要來了。十年後,深藍南部,大陸之末。正是七月台風肆起,雨花亂撒,海浪滔天的時刻,一個身穿黑袍的男子拿著一根巨型魚竿在一塊大岩石上垂釣。魚竿長約千丈,這名男子麵無表情的坐在岩石上,任由風雨拍打在他的臉上。驟然間,一陣巨浪襲來,魚線線也一瞬間繃直,黑袍男子順勢站了起來死死拽住魚竿。巨浪退卻後,隻見遠處海底銀光閃爍。“等了你三天,如今被我鉤中了,你還想跑?”黑袍男嘴角左勾笑道。海底的東西似乎被觸怒了,猛的一個用力往深海方向拉,隻見這黑袍男所在的岩石寸寸碎裂,黑袍男一個躍起騰空十幾丈,猛的把魚竿往上拉,隻見一聲“轟隆”,一條千丈鯤魚被從海裏拉出來了,重重的摔在海岸,像小山一般的。“你是誰?敢打擾老子,不知這片海域是老子的管轄?”這條鯤魚不知死活的說。“我是誰不重要,把冰寒珠交出來,饒你不死。”黑袍男一隻手持著魚竿一隻手背在身後淡淡的說。鯤魚一聽就不服了,尾巴一拍,騰空而起,怒氣騰騰的說“奶奶的,少年郎,有心饒你你還蹬鼻子上臉了不成?”黑袍男也不說話,單手成掌用力拍下,正迎上衝擊而來的鯤魚。鯤魚心中暗笑“還裝逼”,隻見黑袍男被撞退,連退十幾丈才從站穩。臉色範紅顯然憋了口血。“居然敢傷我,看來留你不得了。”黑袍男一個飛撲衝到鯤魚身上,一頓拳打腳踢,最後一個飛踢把鯤魚踢到地上,鯤魚連爬帶滾好幾下才勉強穩住身子“小娃娃,我還以為你有多大能耐,不過如此”話剛說完連吐數口鮮血。黑袍男嘴角左勾說:“是嘛,看來得來點狠招嘍!”隻見黑袍男褪去帽子,一雙星辰般的眼睛,頭發短短的,劉海下額頭上印著一個藍色的東西,隨後這黑袍男口中念念有訣,天空中瞬間風雲變化,烏雲密布,雷光閃爍。鯤魚一見這氣勢,心裏暗罵:“我的天,攤上大事了。”但是礙於麵子口中卻說:“哼哼,事到如今,我也就不多廢話了,就讓你看看老夫當年的絕學,哎,我也很多年沒用了,看我的——鯤躍南冥。”隻見,鯤魚淩空打轉四周氣息隨之而動,見到這般黑袍男也不囉嗦,大喝一聲,一到玄雷從天而降,黑袍男左手伸出,雷直接劈到黑袍男手上化作一個藍色雷球,黑袍男直接將雷球砸向鯤魚,鯤魚看準時機一個走位,瞬間往海裏衝去,其速度快的不得了,而那顆雷球一落地瞬間爆炸,炸出了個巨坑。“咦?跑了,居然這麼快,哼,但你跑的了嗎?”黑袍男一拉魚竿,鯤魚又被黑袍男從水裏拉出來了。鯤魚這是心裏無奈之極,跑走跑不掉,打又打不過,“奶奶的,有種放開我,我和你大戰三百回合”。鯤魚惱怒的說。黑袍男也不理睬,召喚數道雷霆,毫無例外,全部劈到魚竿上,順勢全部導入鯤魚口中,鯤魚痛的嗷嗷直叫,此時鯤魚隻覺得肚子裏翻江倒海,暈了過去,突然一顆冰珠從魚嘴飛了出來,隻見一直下著的雨瞬間全部變成冰晶。黑袍男拿出一個盒子將冰珠收入,正要看這魚是死是活的時候,鯤魚猛的翻身拚了全力衝入海中,繃破魚嘴掙脫逃了還留了句話“臭小子,今日破嘴之仇,他日我必要你血債血償。”“是嘛?”黑袍男戴上帽子,背著手幽幽的淩空飄起,飄了十幾丈,“咳,咳”吐了口鮮血,“哼,真是一時大意,不小心受傷了。”黑袍男擦了擦嘴角的血,看了看四下,發現沒人,舒了口氣背著手向北方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