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夫人在看到皇甫安青的情況以後,倒抽了一口冷氣,看來那看門人說的話,居然是真的了。
他腰上纏了很厚的綁帶,據說,是被那瘋子甩出去的時候,撞到了腰椎,最起碼,要臥床半年才能恢複。
不夠在冷夫人提到冷幼蓉的情況之後,皇甫安青便激動起來:“我要去看她,嶽母,帶我去看她!”
那一聲依舊清晰的“嶽母”讓冷夫人倍感舒心,看來,剛剛是她多想了,安青果然還是個重情重義的孩子,不枉當年她決定將女兒的終身托付給他。
不過,如今的情況,這段人人看好的金玉良緣,恐怕就要毀之一旦了。那看門人敢對她如此囂張,肯定是背後受了什麼人的指使,現在看來,那幕後的人,不是皇甫夫人,也不是皇甫安青,那麼,在皇甫家能夠做主的人,便隻剩下一個人而已了!
想到這裏冷夫人忽然感覺背心有些發愣,心寒,大概就是這樣的感覺。
“既然安青執意要去,我也沒意見,這件事情,我不會告訴老爺知道的,你們早去早回!”同樣做為女人,冷幼蓉的遭遇皇甫夫人也是同情的,隻是——
算了,這是她第一違逆了自己的丈夫,盡管,她在皇甫家雖然是當家主母,可是皇甫老爺卻已經好多年都沒有到過她的小院落來過夜了。
女人的命總是這樣,色衰愛弛。所以她很羨慕冷夫人,冷家在商城也算大戶,可是冷老爺從來沒納過妾,和冷夫人一直是伉儷情深。
“我這就讓人去準備軟……呃,擔架!”冷夫人有些激動起來,或者女兒有救了呢,不過看安青的樣子,軟轎估計是不好坐了,隻能弄個擔架來。
“你明天晌午來吧,那個時候老爺不在家,也不回來吃午飯,傍晚之前能回來就行!”皇甫夫人在一邊出著主意。
背叛丈夫,讓她很為難,可是,隱隱約約的,似乎又有一種前所未有的興奮感。
又不是背著他偷漢子,自己的兒子,自己偷偷做回主難道還不行嗎?
皇甫夫人這樣一想,也就釋然了。想當年她也是琴棋書畫無一不通的大家閨秀,四書五經,也看過一些,所以也知道“夫為妻綱”的道理,不過,內心裏,總是會渴望著有什麼時候,可以有那麼一點點,隻是一點點叛逆。
並不是所有人都有這個機會的,現在有機會了!
皇甫夫人幾乎是不遺餘力地出謀劃策,連佛堂裏的經都不去念了——心不淨,念經,也對不起佛祖的。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雙手合什,皇甫夫人對著佛堂的方向默念了一句,然後送冷夫人出門。
“叫幼蓉,不要太傷心了。”出門的時候,她決定應該還是安慰一下冷夫人的,畢竟之前兩個人關係還算不錯,“不管怎麼樣,我都把她當女兒一樣看待!”
幼蓉那孩子,她看在眼裏,也是滿心的喜歡。
可是……
唉,一切都是命,半點不由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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