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混賬,你們在幹什麼!”
話音未落,就見一抹青色的高達身姿出現在漣漪和雨兒麵前,“你們幾個鼠輩竟敢公然調戲良家婦女,還知不知道王法二字!”
義正詞嚴,威風凜凜。這要是聽在一般女子的耳中,定然是歡喜不已,但此刻,聽在漣漪的耳中卻猶如喪鍾之聲一般,恐懼的感覺像毛毛蟲一樣爬上她的脊背。
詹世恒雙手負在身後,神情威嚴,身旁的小廝大喝:“瞎了你們的狗眼,見過詹王府二公子還不行禮?”
“我當是誰,原來是詹王府二公子啊,小人有眼不識泰山,得罪得罪,告辭告辭”說完,這幾個流氓灰溜溜的跑走了。、
這時,詹世恒退去厲色,一臉溫潤笑容的轉過身,略微一施禮以無懈可擊的完美姿態說道:“小姐,沒事了。”但是,當詹世恒看著眼前的女子時,卻心生疑惑。照理說,這女孩子家落難時被一名劍眉星目,高大英俊的公子哥兒相救理應嬌羞不已滿心愛慕才對,怎的這莫漣漪毫無嬌羞之意不說,這眼神之中還隱約閃現著一種複雜。
“小姐小姐”遠處一名十五六歲的丫頭一邊喊著一邊跑過來,原來是晴兒,晴兒見找不到莫馥雅就轉而來找漣漪,遠遠地就看到一群人跑走了,雨兒對她說:“晴兒姐姐,是這位詹王府的二公子救了咱們小姐。”
而此刻的漣漪見到還活著的晴兒心中更是驚喜,也沒有理會詹世恒的“關懷”,徑直拉過晴兒,眼含淚花,激動地握著晴兒的手,然後眼前一黑,竟然就這麼直直的暈了過去。
也是啊,一連串的或悲或喜的刺激,莫漣漪能挺到現在已是十分不易的了。
突然發生的這一幕讓所有人都呆了,詹世恒首先反應過來,伸手就要接過莫漣漪,一邊的晴兒到底是十五六歲的大姑娘了,明白男女授受不親,和女孩子清譽的重要性,一閃身攔住詹世恒道:“詹王府二公子,奴婢在此替我家小姐先多謝您的出手相救,但是畢竟這男女有別,還是我們奴婢二人來吧,告辭了。”
說完,就與雨兒一起攙扶著莫漣漪回將軍府去了。
見三人走遠了,詹世恒露出了算計的笑容。心想,剛剛的一切都很完美,應該是不會有什麼能被人看出的破綻的。於是告訴身邊的小廝:“去,將銀子付給那幾人,順便敲打一下,今天的事兒要是他們敢說出去,我詹世恒就廢了他們。”“是”小廝得令後離去。望著莫漣漪主仆三人的背影,他陰險的笑道:“你逃不出我的手心兒。”說罷離去。
不遠處,一輛裝飾豪華的馬車停在路邊,一隻手放下了車窗的紗簾,馬車裏兩位英俊的公子將剛剛發生的一切從頭到尾都看在眼裏。
“我說兄弟啊,那個詹世恒還挺會演戲的嘛”錦衣男子抬手喝了口酒壺裏的酒,笑嘻嘻的看向好友。“嗬嗬,”被點到名白衣男子冷漠的扯了扯嘴角“詹王府裏的人,有幾個不會演戲?不過,手段還是那麼低級!”
“不過,那小女娃挺有意思,那小眼神…。嘖嘖”錦衣男子搖頭晃腦的說完,又喝口酒。
“怎麼?有興趣?”白衣男子微微挑下眉梢。
“算了吧,大家千金我可沒興趣,我的菜在那裏麵哈哈哈哈”錦衣男子衝著車窗外的落月樓努了努嘴,笑得好賤“不過,我看兄弟你倒是對那小姑娘挺感興趣的吧,那麼專注的看了好久呢”
“三皇子,最近皇上可是好幾次向我詢問你的行蹤呢!”麵無表情地奪過錦衣男子手中的酒壺,白衣男子喝了一口說道。
“啊呀,我上好的女兒紅啊,還給我!”奪回酒壺,被喚作三皇子的錦衣男子涎著臉討好的說“呃,好兄弟,當我沒說,嗬嗬,我先走一步”就見馬車門簾隻是輕輕飄動一下,車裏就隻剩下白衣男子一人淡淡的望著一個方向。
“嗬嗬,莫漣漪,有點兒意思!”
車輪轉動,借著微風揚起輕輕的灰塵,仿佛這裏什麼都沒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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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請大家多多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