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凱瑟想要上前擒拿李麗雪時,“臥草,不知道打擾別人休息是一件很不禮貌的事情嗎?真是一點教養都沒有。”聲音出現的很是突兀,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誰,出來!趕快給我滾出來......“凱瑟身邊的壯漢還沒有說完,一根枯枝就很是突然出現在這黑漢的嘴間,是的,就是這樣硬生生的貫穿腮幫子橫貫嘴中央,在眾人愣神的看著滿嘴冒血沫子的黑漢時,“嘖嘖.....怪不得讓這群黑鬼一陣的泛綠光,卻是是個可人兒。”一位青年施施然從樹上躍下來,對李麗雪評頭論足,但是眼神卻很純潔,這回要是有人說我對你隻是單純的報以欣賞的目的,那麼李麗雪絕對會相信。
凱瑟及眾人被這青年給直接被這青年給無視了。
阿伊莎,亮晶晶的雙眸望著眼前這位俊逸的青年,這家夥是幹什麼的,這種時候看不清楚情形嘛?居然還有心情欣賞美女,這個保鏢頭子被激怒了,忘記了自己到這裏後沒有發現此人在樹上,更加忘記了剛剛無人意識到就橫貫在黑漢口中的枯枝,怒從心起。一群大漢被這一小年輕這樣的無視失去以往理智,但更多地是輕視了突然出現的青年。
眾人不待凱瑟下令已經圍攻而上,讓阿伊莎興奮的一幕出現了,圍攻而上幾位前海豹突擊隊或者貝雷帽的家夥已經紛紛倒回,在凱瑟目瞪口呆下捂著脖子紛紛倒地。
仔細看會發現和剛剛的狀況是多麼相似,同樣的一根枯枝,均都出現在了這幾位大漢的脖子上,位置精確到了極點。
凱瑟怕了,他低估了這位突然出現的年輕人,正是因為自己的輕視,使得讓自己沒有以往謹慎。腦子這時飛快的轉著,怎麼才能擺脫現在的困境。
而此時,聶遠卻好像卻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樣,但也沒有繼續盯著阿伊莎的曼妙身姿猛看。
饒有興致的聶遠正在打量著一位黑漢手中的一把軍刀,在軍隊幾年別的習慣沒學會,但有了這個収藏軍刀的愛好。看著這把造型奇怪的軍刀,欣賞著這把軍刀,看樣子這位老兄也是一位發燒友。
看著好似忘記自己的聶遠,凱瑟在一次不確定了,在一次不知道這位是什麼樣的人了,難道是一樣伸手高強卻初入戰場走江湖的菜鳥?難道這是真的嗎?不管怎麼凱瑟準備搏一搏,因為凱瑟很自信,尤其是自己的身手,不然也不會有這麼長時間的保鏢職業生涯。
十幾米的距離凱瑟有信心一槍擊殺這個身手高強的青年。打定主意後便實施行動,從始至終凱瑟都是一位完美的行動主義者。
當凱瑟剛剛抬手準備開槍時,聶遠手中正在把玩的軍刀卻已出現在了凱瑟的手腕處。“哼,給你給機會不會珍惜,真不不知死活。”
......
半小時後,在阿伊莎麻木的眼神中,凱瑟給自己的主子彙報了阿伊莎已被自己殺死的消息。
對於這半小時,阿伊莎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一名大漢卻像是一個小孩一樣對著聶遠苦苦哀求,請求饒恕自己。徹底顛覆了自己以往的世界觀。到最後卻已經麻木了,這個十八九歲的姑娘,短短半小時再聶遠層出不窮的手段下,看著昔日不可一世的凱瑟像隻小鼠一樣瑟瑟發都中成長了,半個多月逃命奔波的積累,在這半小時徹底的被激起了。
如果說以往的阿伊莎是一位單純可愛天真的姑娘,有著天使般的麵容,但此時雖然外貌沒有改變,但內心卻足夠強大,這段時間阿伊莎看了太多了。這一刻,阿伊莎已不再是之前的阿伊莎,毫不言語的說阿伊莎發生了另聶遠都想不到的蛻變。在以後對聶遠有了不小的幫助,但此時聶遠卻並不知道,自己的無意之舉卻改變了許多,對自己的以後有著非同尋常的助力。
“好了,走吧。”,放下死狗一樣的凱瑟,對著阿伊莎說道,在阿伊莎疑惑的目光中聶遠看出了阿伊莎的疑問,“這家夥的全身已經廢了,是不可能活過今晚的,或許不過今晚就會變成什麼動物的腹中餐了,至於你,就當我大發善心,送佛送到西吧。”邊說邊把自己的衣服披在了阿伊莎身上,心裏默默想著,反正回去的路挺遠的,有美女相伴不失為一個很好的旅程,就當是出來徒步旅行了。當然阿伊莎並不知道,還在不停地向著聶遠道謝。
當從尼日利亞乘坐飛機時,經過這段時間的接觸,聶遠已經知道了阿伊莎的處境,同樣知道阿伊莎的中文名李麗雪,和李家的情況,可以說歐洲的李家和京城的李家同根同源,隻是在民國時期轉移出去的一個分支而已,但是現如今早已斷絕了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