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熙攘攘的人群馬路,早上八點一眼望去的人流,社會就是這樣為了生存的人類漫步在擁擠的大街,看著這些畫麵同是擠在人潮的虎靈十分的厭倦,他厭倦這個社會一點都不是他想象中的那個樣子。
人與人之間的交流像是有了上下之分,沒什麼道理與同情,隻有看的起跟看不起你,“這社會啊以前真的是把你想的太簡單了,還有這人啊把你也想簡單了”虎靈心中這麼想著
不過這到底是人改變了社會還是社會改變了人!?
回到家父母都不在自己草草做了頓飯果腹便睡下了,虎靈今年18歲整,因為在整個家族同輩中他最小,兄弟姐妹上大學的上大學工作的工作,也有的有了自己的家,從小便常年與家族中的同輩打交道讓虎靈覺得自己成熟的比別人要早,虎靈也常常在想他們十八歲的時候都在想怎麼玩怎麼學習,而自己十八歲的時候就已經在想自己該怎麼掙錢,這讓他有一股優越感。
可那也隻是想想,家族裏流淌著相同血液的兄弟姐妹才是造成他想努力的直接原因。
家族裏的同輩並不和睦,簡單的說就是互相瞧不起,在大家都踏入社會後有些是家族裏給鋪的路有些是自己在社會上闖蕩總的來說都混的有頭有臉,可靠自己成功的總瞧不起靠家裏背景的每次族會過年過節總要鬧一翻,很不幸虎靈才剛剛成年在學校也是瞎混被歸為了最後一類,從小他就是家族裏的批評教育成員,不管是長輩還是同輩甚至成了教育晚輩的反麵教材,可虎靈除了在學校以外做的都非常好,孝順長輩尊重同輩愛護晚輩,他不明白明明自己隻是學習不好為什麼家族裏的人要這樣。
常年的欺壓讓虎靈學會了隱忍,最重要的是學會了對討厭的人微笑,不幼稚到把心裏想的表現在臉上。
剛剛成年虎靈一直想找一份工作,因為自己的優越感虎靈覺得自己必定會順分順水一路直上,可已經奔波了很久還是沒能找到自己希望的工作,他也時長在想是不是自己好高騖遠也許應該先從最底層幹起,可第二天找的時候一看到那種工作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匆匆頭一低就走了,忙活一天後什麼也找不到繼續回家睡覺。
今天睡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腦子裏一直重複著自己單調而乏味的生活,一肚子的總結和人生感悟,越想心情越激動虎靈直接坐起來感覺自己頭腦有點發熱了穿上拖鞋去洗了把臉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倒了杯水放在旁邊,虎靈感覺自己有點乏了,對家族的厭倦對社會的厭倦對人的厭倦,他覺得自己很累活的很累,雙腿一盤坐在寬敞的沙發上,雙手垂到兩腳踝之間,他覺得這麼坐著比較舒服,不由自主的又開始回憶這幾天在外奔波的時候一直在重複著,想著想著難道自己成功不了麼,不自己還是太年輕還太小,慢慢的又開始想到自己從小到大的經曆,其實自己現在這樣還是因為沒受過挫折吧,在學校在外確實順分順水,曾經也是一個學校的龍頭老大,身後也有一票小弟,想到好歹哥當年輝煌過心裏又有點平衡了,激動的心情也有慢慢平複了。
虎靈像是一個局外人一樣觀看這自己的一生十八年,想到有趣的地方地方嘴角會微微上揚,想到壞的時候也並不生氣隻是思考一下過程,他的眼皮一點一點的往下拉,靈魂像是飄出了體外整個人渾渾噩噩的,垂在兩腳踝之間的手也開始動了起來一上一下呈閉合狀態慢慢移動到了肚臍下三寸位置,窗戶外吹起了涼風像有牽引一樣的鑽進了虎靈的鼻孔。
虎靈那看似將要閉上的眼睛越發無神了像是蒙上了一層白霧,腦海也一片空靈。
不知不覺,不知道過了多久虎靈突然一下子驚醒,完全不記得自己怎麼睡著的,不自己現在特別清醒完全不像睡覺起來的樣子,而且...是坐著睡著的,天已經大亮,家裏多出來兩個人父母不知道在忙些什麼跑進跑出。
過了兩天虎靈還是像以往一樣,可心情卻遭透了不是因為自己,而是父母要離婚了他搞不懂一向感情很好的父母怎麼突然要鬧離婚,他選擇誰也不跟但因為家族的關係留了套房子給他,失落的回到家裏還是跟平常一樣,他突然發現原來自己早已經習慣了這種生活,父母在與不在完全對自己沒有影響,再想想自己已經成年了自食其力完全可以,心情也好了很多,可畢竟一起生活了十幾年心裏多少有點過不去,那天自己不知道怎麼坐沙發上好像睡著了,醒了之後精力異常充沛不僅如此腦子裏好像還多了些什麼東西似的...沉默了半天虎靈還是想仔細回憶一下那天發生的事,跟上次一樣的姿勢坐在沙發上等啊等......
“**”虎靈等了半天還是沒什麼動靜忍不住爆了句粗口,罵罵咧咧的準備起身洗洗睡就在這時突然發現自己身子竟然跑到了半空中,雙手雙腳竟然也不能動了,周圍漸漸起來白霧,眼睜睜的看著四周白花花一片家裏的景象正慢慢被白霧充滿,如果這時候有人在旁邊的話就會看見虎靈的身體正在慢慢的消失直至不見。
而虎靈自己隻看見四周慢慢的竟然全變成了白霧,什麼也看不見,自己的手和身體也被白霧包裹什麼也看不見了,連眼睛周圍也都是白霧嚇得他趕緊閉上了眼睛,任由白霧包裹其實掙紮也是徒勞還不如看看到底會發生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