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我明明點的是重啟!”希凡揉了揉暈的腦袋,無奈的出一陣隻有自己能聽懂的低喝。
現在的情況有點搞不明白,其實也完全能弄懂。
他被穿越了,被強行穿越了。
之前因為守著一台破電腦,他隻能玩一些比較經典(就是不那麼吃配置)的遊戲,沒錯,他玩的是騎馬與砍殺,然後狗血的,屏幕上出現的對話框。
想要像一名真正的騎士一般衝鋒嗎?
作為一個現代特別是愛好各種的青年的來,這個選項不管是真的還是乏味的惡作劇,理所應當的選擇一定是拒絕的。
你問為什麼,廢話,人活的好好的幹嘛要去做那個死。
可是!萬惡的對話框下邊出現的選項是這樣的。
是!Ryes!
你大爺!
在重啟電腦之前,希凡最多就是了這樣的一句牢騷。
“幹!一定是我把d修改的太變態了,又死機了!”
然後,眼前一黑,腦殼一暈,就成了現在這個模樣。
空陰沉沉的下著雨,周圍是稀疏的樹林,再往前眺望的話,是一片草葉已經微微泛黃的草原。嗯,中間還隔著三個人,還有一具,額,屍體!
頭仍然是暈乎乎的,這不是穿越後的後遺症,頭頂上出劇烈的疼痛的位置不停的湧出鹹濕的溫潤的液體,劃過了眼珠,染紅了視網膜再順著臉頰滴下,落在了身下一匹瘦弱的老旅行馬的身上。
自己受傷了,傷處是頭部,而且傷的不輕。
別告訴我真的穿越到遊戲裏邊去了,希凡惱火的揉了揉被自己血液模糊的視界。然後他現了一些不一樣的東西。
山民向導被山賊擊殺了(紅色)
擊中頭部,受到暴擊傷害(黃色)
你受到了點傷害(白色)
然後慢慢的淡化不見……
“這****的……”希凡狠狠的啐了一口,不知道得是誰,讓他落得如此現狀的存在,麵前攔路的強盜,亦或者是他自己本身……
不過都沒有時間再去細想了,再這麼無休止的呆下去,自己的命就不保了,他已經看到了眼前兩位提著一把大叉慢慢靠近自己的兩名強盜臉上躍躍欲試的表情,就是不知道剛剛自己是被他們其中的哪一個用石頭砸了腦袋。
福至心靈的,仿佛是本能一般,希凡壓低了上身,腳後跟向著馬肚子上輕輕的一踢,戰馬,姑且稱呼它為戰馬吧,身下的馬匹邁開步伐,緩緩的加起來,一直緊握的韁繩緩慢有力的往身邊一帶,戰馬馱著自己朝著右邊加跑開。
這時候,希凡才有空慢慢打量了一下自己身上可用的裝備,馬的左後臀上掛著一把獵弩,自己伸手就可以夠到,馬鞍的左側還有一袋零星的幾隻弩矢,右側則是一杆有些彎曲的騎槍。
身上居然還掛了一些零散的鎖環結成的鎖子甲。
這個時候,希凡一直麵無表情的臉上才泛出一點咬牙切齒的冷笑。該死的,如果我有多一點的弩矢,即使是隊的流氓騎士,我也是單刷過的,而你們,又算得了什麼?該死的雜種!
馬頭回撥,希凡控製著馬匹不近不遠的盤旋在剛剛離開的地方,因為那裏不單單隻是兩個拿著草叉的強盜,還有一名騎著馬匹的山賊,記憶在慢慢回複,或者慢慢混合,就是他騎著馬衝過來一刀劈死了那位他花了4第納爾雇傭的山民向導,讓他在恍惚間被另一名強盜一石頭給爆頭了!
噢,還有這該死的爆頭,劇烈的疼痛一波又一波在希凡的頭部回蕩著,若不是一口血性仍在,希凡現在隨時都有可能昏迷過去。在遊戲中,玩家隻可能被敵人俘虜,不會被殺,但是,被泥巴一樣的強盜用石頭爆頭俘虜,幾乎算得上在玩家中流傳的最屈辱的失敗方式了。雖然基本上每個玩家或多或少都曾經有過這樣的經曆。
並不是希凡害怕這幾個蛆蟲一般的盜賊,關鍵是那名山賊身下騎著的馬匹,如果用遊戲中的馬匹的來定論的話,那是一匹駿馬,雖然在山賊的養護下,那匹馬兒醜的有點慘不忍睹。
騎士的戰鬥力,至少一半來自於坐騎,這句話一點沒錯。
駿馬,作為皮薄,操控低的無甲馬匹,與希凡座下的旅行馬還有馱馬並稱為三廢馬。而作為其特性,在你擁有馱馬的時候,你的隊伍在大地圖上的移動度會加快;旅行馬,這是係統給每位出生自帶馬匹的玩家設定的初始馬,也是一換就拜拜的貨;而駿馬,那就是快,黑科技一般的快,它的度甚至過了幾乎所有的戰馬,當然,這僅僅是代表它爆起來的極限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