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一眼看到,走路腳步虛浮,臉色蒼白,眼睛通紅的母親,6斯恩瞬間坐不住了,一個彈射起步扶住了卡巴斯夫人,“出了什麼事嗎?”
其實當然沒有出什麼大事,隻不過卡巴斯夫人在受到那五萬枚明晃晃的金幣的衝擊後,突然就覺得這座自己已經居住了十數年的房子突然就很沒了安全感。
在6斯恩昏迷的時間,手忙腳亂的卡巴斯夫人短時間內也是無法想象出家裏有什麼地方可以好好的儲存並且隱藏好這五萬枚金幣,卡巴斯夫人活了這麼久,就從來沒有看見過這麼多的金子,這樣堆疊著放在地上,全部屬於自己。
所以,我們質樸,笨拙且可愛的卡巴斯夫人,大義凜然的守在了書房,唔,直接的坐在那堆金幣上邊,一整夜!中間在無數次瞌睡的時候,強撐著。
還征調了福特管家,讓他陪同守夜,主要的職責是在,我是如果卡巴斯夫人一不心睡過去了,負責立刻叫醒卡巴斯夫人,並且一整夜被卡巴斯夫人防賊一樣的盯著……
所以這一夜,最糟心的,應該是福特管家,那心裏就跟日了狗一樣,被領主夫人強迫看守那一堆金幣,又被防賊一樣的盯著,中間無數次告辭想要離開,還不被允許。雖然很理解卡巴斯夫人的心情,不過這件事情真的很讓人崩潰。
至於騎士姬們,她們的心裏在乎至高無上的大團長一人,還沒功夫在意這些“錢”,我是真的,錢。
再卡巴斯夫人,即使在6斯恩醒過來以後,仍是希望6斯恩過去見她,而不是自己離開身下的那堆金幣,去餐廳和6斯恩彙合,在好好的吃點東西什麼的。直到,兩名騎士被卡巴斯夫人撞著膽子指揮著,身著全身板甲,提劍持盾全副武裝的守衛在書房門前,才稍微放心的離開,雖然卡巴斯夫人一走,騎士們就瞬間卸下了武裝,自己去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至於福特管家,在蒙蒙亮的時候,就借口6斯恩交代他的工作一刻也不能耽誤,溜號了,故意今那群農夫們會或多或少的多受一點罪。
最後回到客廳,卡巴斯夫人很是驚訝6斯恩的淡定,6斯恩對於母親的反應也是有些手足無措。
費了老大功夫,慢慢的跟母親聊,給母親慢慢疏導,講一講騎士們身上的裝備的價值,講一講屋子裏邊藝術品的價值,中間暗示棗核不停的將紅酒一壺一壺的送上來,然後騙著母親大人喝下去。終於,花費了大半個清晨的時光,期間一直絮絮叨叨不停話的母親大人在喝了不少的酒之後,終於抑製不住睡意,睡了過去。
6斯恩這才如釋重負的喘了一口氣,打了個響指,知會棗核去收拾一下母親的臥室,然後讓兩名騎士姬將母親抱回臥室。
“唔,等等,唉,艾莉,你去將那些金幣拿個幾千枚先鋪在母親的床上吧,這樣的話,大概母親醒來之後就會比較冷靜了。”雖然有一些腰酸背痛的後遺症,不過這是最有效的治療方法了,畢竟6斯恩本人也是這麼過來的,咳咳。
雜事暫且告一段落,6斯恩也可以忙裏偷閑的去逛逛自己的領地,溜溜彎什麼的。畢竟這些日子自己一直宅在家裏邊讀書,領地裏邊的展幾乎是完全脫手的交給了福特在負責。這下得空了,自然要出來看看。
唔,一切都很好,有條不紊。
雖然氣已經明顯回暖了,不過村子裏沒有什麼異味,顯得非常幹淨,6斯恩去過的地方很少,也不好比較,不過村莊的衛生程度已經大概比得上曾經黑蹄伯爵的城堡內環了。
新建立的牛棚被管家很貼心的安置在了村莊下風的方向,福特管家被6斯恩折磨了數次之後,已經明顯的對這個身有潔癖的少爺心存忌憚。
在春耕結束之後,托了這個萬物複蘇的季節的福,有十來頭母牛懷孕了,被拴在牛棚裏邊仔細的照料著,管家福特已經拜托皮特在城裏邊幫忙雇傭一名經驗豐富的獸醫,來照顧這些母牛直到他們順利生產,唔,正式的醫生是5第納爾的傭金,學徒也能夠得到第納爾。額,當然,學徒是否能在導師的手上拿足報酬的份額,有待商榷,不過6斯恩是管不了這些事的。
健壯的公牛被牽走了一部分,用於運輸磐石前進基地(其實就是那個采石場窩棚,6斯恩腦子抽了取了一個惡俗的名字)每日產出的石料。
中間皮特又來過兩次,第一次是在侯爵的騎士陪同下過來的,6斯恩安排的是尤娜負責陪同接待,那名幾名受命與侯爵的騎士,或者處於侯爵的授意,或者也是因為他們自己的某些心思。例行公事的挑釁之後,並沒有達到他們的目的,所以這一次的交易最後的金額被提價三成,這三成的價格由那幾名騎士支付。最後,6斯恩再次重申了一遍,穆恩的香料交易隻接受皮特一個人的代理,結束了這一次的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