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新鮮,這是誰教你們的?”6斯恩停住了馬頭,對著手下的一眾步兵開口道。
不止是競技場對麵的蘇美爾,就連他自己都被著詭異的調給鎮住了,好半響才反應過來,雖然此刻看台上還是有零星的錢幣還有花瓣落下,不過作為當事人的他還是微微有些羞恥的。
“老爺!是昨日哈比先生,在您休息了之後,請來了酒館的吟遊詩人,我們連夜練習的。”一位領頭的步兵用手整了整腦袋上有些歪斜的頭盔,也是有些難為情的向他開口道,神情同樣不那麼的自然,“哈比先生告訴我們,這是傳統……”
唔,好吧。
6斯恩也有些無語的搖了搖頭,結合了一下之前那位傑克騎士的執劍侍從的動作,大約也明白了過來。
雖然在競技決鬥之前宣揚選手的功績這個確實是一直以來的傳統,不過對於6斯恩來講,有些太娛樂了一點,自己感情上來講不是很能接受這種方式。他更願意像是一本正經的像是遞交辭令的那樣,敘述一遍就可以了。
大約是哈比還是不太了解6斯恩,也就遵照著這種有些玩鬧的傳統,本身也是不太明白其中的彎彎繞繞,就接受了不知道哪裏被拉過來的蹩腳吟遊詩人的安排。
這會兒6斯恩也差不多能夠明白,這些詩人在酒館之中傳唱他光榮戰績的時候,大概是個什麼模樣了。
不怪他們,畢竟他們也是要討一口酒水喝的,6斯恩又不會給他們支付報酬。
隻是嘛,唉,這些水軍的檔次,但是太過於低端了,完全不符合6斯恩的行為美學啊,心下也是暗暗決定了,以後有機會的話,還是要訓練一下他們這方麵的章程了。
不由得,6斯恩想到一個畫麵,估計那群姑娘們大概在後台上已經笑的喘不過氣來了吧,這種情況,可是一直被她們的大團長所摒棄的。
事實上也差不多就是這樣了,騎士姬在一陣放肆的大笑之後,都默默的達成了一致緘默的默契並且將這次的事件當作牢牢的記在了心裏。
不過在這種地方,也隻是6斯恩的心裏有點膈應罷了,從周圍的氣氛來看,倒是沒有什麼嘲笑他的表現,反響很是熱烈,當然,跟騎士姬一開始的表現也不無關係,不過,管他呢。
雖然開頭有些玩鬧,不過一眾步兵們的言確實是震撼住了對麵的蘇美爾。
雖然一開始的筆墨也足夠的粉飾。不過在本質上,在此之前,他的事跡也不過就是贏得過幾次競技大賽的名次啊,參與了哪裏的協同剿匪,收割了多少人呐,要不就是挑戰哪裏哪裏的騎士獲得了勝利。
在同齡人中也算得上是驕傲了,不過卻遠沒有6斯恩血淋淋的戰績來得這麼直觀,大概也就是數量能夠壓6斯恩一頭了。
在潘德步兵言結束之後,對方也沒有在讓自己的侍從在做什麼揮,將氣勢在拉到自己的這邊。畢竟自己的事情都是那麼幹巴巴的再怎麼也就那樣了。
將騎槍掛在了坐騎身上,把侍從遞上來的劍別在腰上,蘇美爾一言不的驅趕著馬匹走到了自己等待的位置上,看得出來,因為之前6斯恩那一巴掌的緣故,此刻蘇美爾的心中還憋了一口惡氣。
見狀,明白了對方大約想法的6斯恩也是揮手示意士兵們退場,盡管對於對方示弱的慫樣心下不屑,但是自己也不希望繼續跟個猴子一樣跟著對麵一起給觀眾逗樂了。
6斯恩的驅馬徐徐靠近,沒有再多什麼,在場中站定。
輕輕的舒了一口氣,雙方的戰鬥馬上就要開始了。
不過在此之前,區別於莉莉跟著傑克的戰鬥,這次還多了一個重要的環節。
凱文主教拿著一張皮質的卷走徐徐走到了雙方中間的位置,用牧者對於信徒的示意朝著周圍打了一圈招呼,慢慢的四周安靜下來,凱文主教開始宣讀皮卷上的內容。
“這一場決鬥,是又6斯恩騎士向蘇美爾騎士起的一場榮耀之戰,因為各自的立場,這場戰鬥的兩位對手,最後隻會有一名選手會活著離開競技場,滿載著屬於他的榮耀!”
隨著皮卷的展開,班尼爾神力的波動在場中擴散開來,從這一刻開始,班尼爾的目光將會一直停駐在此處,直到決鬥結束。
這是昨晚上就好了的,這次由勞斯至高的班尼爾來充當這次決鬥的仲裁官,這種神前決鬥代表著對於雙方最高的約束力,遠遠高於世俗的各種口頭的,書麵的或者擔保的契約,任何人都無法在失敗之後對於之前的決鬥的條款做一些含糊其辭的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