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美爾兩人走到6斯恩準備場地的門口的時候,卻同樣遇到了等待在此處的巴洛爵士,嚼著草根,無所事事的靠在牆邊,看不出什麼表情,倒是周圍的一眾士兵都是一副緊張之色,戒備異常的樣子。
巴洛瞄了蘇美爾一眼,並沒有開口,即使是侯爵的客人,之前他的一係列表現已經讓侯爵手下的騎士對他無限的看輕了,更不用提他現在敗犬的身份了。
“生了什麼事情嗎?巴洛爵士?”蘇美爾這會兒倒是放低了姿態,或者自從被6斯恩在萬眾的注目之下剝去了他背後的光環之後,整個人明顯的清醒了很多。
“嗯?”巴洛眼神微微一挑,本來是不準備與蘇美爾有任何的交集的,也許是蘇美爾的轉變有點突然,感覺有些衝突的巴洛爵士情不自禁的有了反應,“你是來做什麼的?騎士。”
仍舊稱呼蘇美爾為騎士,不過卻連對方的名字都沒有提,巴洛甚至還分不清蘇美爾突然出現在此處的目的,不禁向後退了兩步,隱隱和之前被莉莉安排在這裏的那群步兵戒備的陣勢遙遙呼應。
要是蘇美爾不甘心失敗,狗急跳牆還想要做點什麼的話,還真的挺符合勞斯騎士心中蘇美爾的印象的。
巴洛騎士當然不會告訴他,之前自己奉侯爵的命令感到這裏的時候,就被守在門口的一眾士兵給擋住了。
當然,一開始巴洛騎士心裏邊當然是惱火的,驚訝於這些低賤的士兵竟然還有勇氣阻攔自己的同時,也因為6斯恩對他的態度而憤怒。畢竟6大老爺表演的太真了,戰鬥結束之後一路昂挺胸的離開了會場,誰能知道這一切都隻是表明現象而已。
巴洛爵士作為侯爵宮廷二人之下的騎士,在屬於侯爵自己的競技場內部,當然有權利直接驅逐這些擋在他麵前的兵士,這些中位騎士不到的士兵當然也擋不住他。
隻不過那個時候,6斯恩淒惶的慘叫瞬間就響了起來,聲音之淒厲讓他都不禁的打了一個哆嗦。
心下稍微釋然的同時,又考慮了一下,如果自己進去引什麼不必要的誤會,或許還真的打不過6斯恩手下那幾名美麗的騎士姬,易地而處,若是侯爵處於這樣的狀況之下,他自己也是不可能放任任何有可能威脅到侯爵生命的人靠近的。
當下也不再堅持,隨便找了一個角落等待著,隻是心下也對於6斯恩的魄力暗暗欽佩,平心而論,他也不過就是一名中位接近上位的大騎士,應該是幹不過當時依靠卷軸擁有了巔峰大騎士戰力的蘇美爾的。
直到現了蘇美爾的靠近,隻是表達一下自己的態度,如果蘇美爾執意要進去的話,自己現在一個人在這裏,想要阻攔麵前的兩人,還真的是力有未逮,畢竟洛蘭騎士也是跟他差不太遠的大騎士。
盡管侯爵也希望6斯恩能夠在這一場的戰鬥中留下一些不可挽回的傷勢,但是若是在戰後這種永遠理不清頭緒的地方被6斯恩手下的騎士姬將蘇美爾給一劍斬了的話,那公國還有雄鹿領的局勢就徹底的糜爛了。
隻不過。
“如你所見,先生。”蘇美爾倒是也沒有什麼過激的反應,心中憤怒的情緒隻是持續了一瞬間,就強製被自己壓下了。倒不是幡然悔悟什麼的鬼扯,隻不過在絕對的劣勢之下,保持自己不受到危險的本能更容易的讓自己明白自己所立於的環境,控製自己的**,並且牢記自己的目的。
畢竟,現在的蘇美爾已經沒有迎接任何可能的後果都無所畏懼的底氣了。
“我這一次過來是為了向6斯恩先生提交他戰勝我之後,屬於他的戰利品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