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櫻花盛開,輝煌的宮殿裏院櫻花正在迎著和煦的風傲然開放,繽紛落下。身為天機門的聖使,她有權利踏入這裏,這裏是一個禁地,準確的來說,這裏除了門主還有那些長老們可以來。
可是天機門的少主也喜歡呆在這裏,隻要她在,這裏永遠也不許任何人踏入這裏,就連門主都被少主勒令不能來。
可,今天,她來了。這裏是所有人都望而卻步的地方,僅僅隻是因為少主的命令。少主,一個很神秘的人,她的身份我們不得而知,她來無隱去無蹤,極少回到門裏來。她的手段令人畏懼,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而且有一個特別奇怪的怪癖,她殺人全看心情,簡直就像是地獄走出的修羅。門裏的弟子一個個全都懼怕她,沒有一個人見過她的容貌,除了那些長老們還有左右護法和門主。。
她很好奇,這樣的一個人究竟有什麼能力能讓所有人都懼怕她,對她俯首稱臣?而那一次,她見到了,隻是那時她還不明白。
那一天,她照常來到這裏跳舞,跳著跳著一曲悠揚的簫聲便響了起來,她愣了一下,爾後反應過來,繼續配合著簫聲翩翩起舞。那一次是她跳的最為暢快的時候,有簫聲還有一個吹簫人。
一曲罷,一舞停。她轉過身清晰的看見有一個人逆光而來,手裏拿著一隻簫,白衣清冷,逆光中,看不見她的容顏。一襲白衣錦袍,秀發高高束起,隻剩下幾縷秀發垂落,男子的裝扮。待到她走近,她清楚的看見了她的容顏,絕色出塵,仿若天神降臨人間,那一顆淚痣卻又為她增添了邪魅。麵色如冰霜,沒有一絲的表情,明亮的眼眸有著致命的吸引力。整個臉龐略顯稚嫩,隻是卻擋不住他的高貴,他的風華絕代。
她呼吸一窒,他是她見過最為好看的男子,隻是,當時她卻不知“他”是她。一眼沉淪,再回頭,已經為時已晚。她為他所心動,她頭一次慌了,害怕沒有在他的心裏留下好印象。她慌慌張張的對著他行禮,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對一個陌生人行禮,磕磕巴巴的開口“見過公子。”
她不知道應該怎麼稱呼他,這裏不是普通人能夠來的,她沒有在天機門見過他,而他居然能夠在這裏行走自如,說明他的身份在這裏一定很高。難道是右護法?她隻見過左護法,右護法也是和少主一樣的神秘,她隻能如此猜測,畢竟他們說過右護法的容貌也是很俊美的。
她行禮,可他卻沒有要開口的意思,期期艾艾的抬頭便看見他一直在端祥著他手裏的玉簫,完全沒有在意我的存在。他就那樣定定地站在那裏,無形之中給人一種威壓。櫻花落在他的肩上,發上,她看過去是那樣的不真實。他就像是神,隻能讓人頂禮膜拜,她恍惚覺得他那麼美好,不應該是這凡塵中人。
良久,他終於收回了目光,而她也一直保持著行禮的姿勢看了他很久。她臉不爭氣的紅了,想要起來卻因為保持那姿勢久了,腿麻了,不受控製的往下倒。這下完了,等著吃泥吧。
可是並沒有想象中的疼,一雙手接住了她,好聞的清香盡數鑽入她的鼻中,她知道,他用手接住了她,才讓她免於一疼。她慌慌張張的離開,口齒不清,臉也變的很紅,“對,對不起,公子,我,我不是……”
沒有等她說完,他就從自己的身邊擦肩而過,隻留下兩個字“很好。”
我不知道他說的很好是什麼意思,是誇她跳舞跳的好嗎?還是別的?她隻呆呆的看著他的背影遠去……
接下來的幾天,她腦海裏全都是他的影子,他的清冷,他遠去的背影,還有那好聞的清香。這些全都在她的腦海裏揮之不去,她去了他們相遇的那個地方等了好久,也沒有再見到心中的那個影子,她不免有點失落。那個時候,她明白,她好像喜歡上他了,深深的迷戀,隻是那時,她卻不知,天大的打擊還在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