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深邃地連一邊的迦衣都猜不出他想的是什麼,過了許久,他輕輕地說道,“姐姐,我一定要保護你的!不會讓你受到傷害,但是這個賭局我一定要去,我就再想到底是誰請我的!在這個賭場上,誰不想我死?不過我豈是那種任他們揉捏的人呢?我不會做一個縮頭烏龜,姐姐,你明白麼?”
迦衣輕輕地點了點頭,突然居然她旁邊的這個小男孩,在她們的身邊成熟了,懂得保護身邊的人了!她相信他以後一定會是一個非常有責任心的男人。
當她們到的時候,她們就已經下定了決心,一邊的葉迦衣又豈會怕他們?她葉迦衣殺人無數,她就不相信,她會不能夠保護她的弟弟。
她們大步流星地朝著門走了進去。裏麵的人大多數都在**,而裏麵的老大看見了程一晧一下子就走了過來,“晧哥,你來了,快請坐。”
所謂的賭局,無非就是幾個在賭局上非常好的人圍在一起,**。猜對的話,那麼價格就不得了。那麼輸的話,可就不是那麼簡單了。
這樣的賭局,迦衣覺得特別無聊。她以前就對著程一晧輕輕地說過,叫他不要**,而這次,迦衣也相信不是他願意的。迦衣四周望了望,突然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她的目光緊緊地盯著一個身影,就在這時,已經結束賭局的程一晧朝著迦衣跑了過來。
“姐姐怎麼了?”迦衣輕輕地指了指韋言清的身影,小聲地說道,“韋言清。”
她們悄悄地跟在了她們的後麵,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迦衣一踏進門,將感覺到了她的頭被敲了一下,然後就昏了過去。在昏過去的時候,她模糊地聽到了一段話。
“這不是杜子爵的女人麼?老板,要是讓杜子爵知道了的話,他會不會殺了我們?”那個聲音,葉迦衣聽著像20多歲的年輕人,而另外一個人輕輕地抬起了她的下巴。“果然是一個美人,隻可惜,死了也隻能化成灰。就算他杜子爵找到了又怎麼樣?”
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突然從另外一邊傳了過來,“要不是這個女人跟著我,我也沒有想到,怎麼才能抓住她!”
她死也記得那是韋言清的聲音,她沒有想到,原來這一切都是她們下得一個局。她更加沒有想到,那個老板,就是讓她殺了程一晧的買家。
第二日,迦衣就被一個聲音突然叫醒了,“姐姐,醒醒!”迦衣輕輕地搖了搖頭,模模糊糊地睜開了眼睛。當她的腦海恢複了意識的時候,她發現她的手腳已經被綁了起來,而她的嘴裏塞著一個東西。
這是她生平第一次被綁架,突然有種暴走的感覺,以前都是她殺人綁架,而今,現在也輪到她了。她輕輕地望向對麵的程一晧,朝著他說道,可是沒有想到被塞住的東西,她頓時一下子就將口中的東西吐了出來。
她冷冷一笑,她好歹也是從殺人組織裏麵出來的,用這個是不是太小兒科了?